曹歸塵眼睛一亮,“柔甲公主做了送來曹府的?”
“準确來說是做給二哥你的。”曹亭亭打趣道。
曹歸塵笑着點頭,“不負我經常給她送好東西啊。”
曹夫人看兒子提到柔甲後開心的模樣,欣慰道:“你既然回來了,和公主的婚事也該提上日程了。”
“什麼婚事?”曹歸塵一臉迷茫看向曹夫人。
曹亭亭擠眉弄眼,“二哥還害羞了不成。”
“不是啊。”曹歸塵滿臉疑問站起身來,“你們說的到底是誰的婚事?”
曹亭亭眨巴眼睛,“自然你和柔甲公主的。”
“我?”曹歸塵指着自己的鼻尖再次問道:“我和柔甲公主的婚事?我沒有說過要娶柔甲啊。”
此言一出,曹老爺、曹夫人和曹亭亭臉色皆變得凝重起來。
曹老爺站起來,“你若不想娶柔甲公主,為何長時間與她書信來往,還給她送東西。”
曹歸塵微愣,“我...我和柔甲也算從小一起長大,我想她和離後可能會心情不好,才給她寫信鼓勵她。”
“況且...”曹歸塵歎了一口氣,“況且,柔甲也給我寄了很多東西,我以為,我們不過是禮尚往來。”
曹老爺臉色陰沉,緩慢起身,“你與柔甲公主通信之事官家、皇後娘娘和唐妃娘娘都知曉,否則你以為你的信能順利送進公主府。”
他一甩袖子,眼神淩厲,“你想娶也好,不想娶也罷,這已經不是你能決定的。官家絕對不會允許有人這樣戲耍他的女兒。”
“爹,我...”曹歸塵欲哭無淚,耐心解釋,“可是我還要回廣州,還要出海。這次,我和大哥已經找到了淡馬錫和柔佛,我們...”
“住嘴。”曹老爺抑制住内心的怒火,“你如果不想被我打死就住嘴。”
“爹!”曹亭亭緩慢起身,神色凝重,“若是二哥真的不願娶柔甲,柔甲嫁給他又如何會幸福開心。”
“是啊。”曹夫人上前挽住曹老爺的手臂,“不妨讓歸塵和公主見上一面,兩人說清楚,說不定公主理解後,便不想嫁給他了。”
“實在不行,我明天便回廣州吧。”
“二哥,你知道柔甲等了你多久嗎?”曹亭亭又氣又急,恨不得她這二哥就沒回來過。
“你若是就這麼偷偷離開,對得起爹娘,對得起柔甲嗎?”
曹歸塵攥緊拳頭,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娶柔甲,在他心裡柔甲就像自己的親妹妹一樣,所以在知道她和離,擔心她心情不好,才會想要逗她開心。
“我會去見柔甲,和她說清楚,絕對不連累曹家。”
“你以為我是怕你連累曹家嗎?”曹老爺冷笑看着這個兒子,“我是想要你像個男人一樣認識你的錯誤,承擔你的責任。”
曹老爺說完便離開了廳堂,曹夫人歎氣後追了出去。
曹亭亭目露傷心之色,“二哥,柔甲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若是讓她傷心,我也不會原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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