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自己半點事兒都沒有……李冉冉摸着頭尴尬的傻笑,真是不好意思啊,為何忽然感到羞愧呢,囧……
或許是因為他相信了自己與童彤遙遠的鄰裡關系,對她的态度不像上次那般惡劣了,甚至還放任她四處研究屋内擺設。
于是就這般晃蕩了半個時辰之久,她才起身告辭回飄渺居,雖然大叔的臉從頭到尾都是很臭,說話也很沒耐心,但是李冉冉仍然滿心歡喜,她真的已經膩煩了那些戴着假面具生活的人,每天都在想着算計别人,此刻能碰到一個真性情的人,或許也是上天垂憐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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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沐第二日便匆忙離開,李冉冉暗自慶幸自己及時去大叔那躲了一天。最大的隐患消失,仿若心中的一塊大石落了地。自那天起,她的心情重新飙到最高點,興緻好的時候甚至大駕光臨武訓課,有模有樣的學起昆侖劍法。即便在看過此女舞劍後,所有的授課長老均是搖頭哀歎,最後委婉的勸說她去一旁樹蔭下歇息。
盡管這樣,她依然每天臉上挂着甜笑,精神奕奕的與每個弟子打招呼,樂此不彼的同吳療打鬧,偶爾開開瑤光的小玩笑,生活美好到冒泡……
話說回來,要是能夠永遠這麼安逸舒适下去,對于好吃懶做的某人來說,應該也是個很理想的設定。隻是,天不遂人願,至少眼下這一刻,對某人來說應該是算不得幸福的。
“你帶我到這兒來幹什麼?”她驚愕的瞪着歪在軟塌上的紅衣美男,不敢相信半個時辰前此人居然正大光明的從飄渺居将她劫走,甚至還帶到這種花街柳巷來!
“這兒不好麼?”他微合着眼,神态慵懶。
當然不好!李冉冉華麗麗的怒了,見過一男一女一起進妓院的麼?好歹弄個男裝什麼的讓自己裝扮一下,這樣像什麼話啊!
他涼涼的笑,也不理會她此刻氣呼呼的模樣,轉身慢條斯理的取出懷裡的瓷瓶,輕聲道:“一個月快到了,不記得了麼?”
她微微一愣,繼而意識到自己身上的劇毒,心情急轉直下,怔怔的坐在椅子邊沉默不語。
他纖長手指把玩着手中的瓷瓶,美目微動,“後日便是拜師大典了,準備的如何了?”
她頭也不擡的趴倒在桌子上,悶聲道:“沒準備!”
“那這解藥看來你也不需要了。”他拉長語氣,軟軟的調子裡滿是威脅。
死命掐着桌緣,她恨不能将這桌子一把掀翻,然後酣暢淋漓的痛罵眼前這厮……可惜一切隻是遐想,生活誠可貴啊,再一次對着惡勢力屈服:“我會努力的,隻是學武對我來說太難了,我沒有把握在後日得到長老們的青睐。”
他拍拍她的腦袋,像是安撫寵物一般,“所以我才把你帶到這兒來呀。”
李冉冉毛骨悚然的站起來,“這兒是妓院啊!又不是要學習禦男十八式!”一時氣憤,某人頓時口無遮攔起來。
“禦男十八式?”他似笑非笑的眯起了雙眼,黑眸裡全是蠱惑的光彩,“冉冉之前學過?”
沒學過,但是觀摩過……她囧囧的低下頭,好一會兒才支吾道:“隻是聽說過而已……重點不是這個,你要如何助我接近秦無傷?”
“歸氣凝神丸,服下便增進一甲子功力。”他瞥一眼滿臉亢奮的某人,換隻手撐在桌緣,繼而道:“用你身上浪費了些,不過總好過你在台上丢人現眼。”
大腦自動忽略後半句話,李冉冉眼巴巴的湊近:“你是說從此我也可以成為高手?”
他唇畔抿起嘲諷的笑:“隻是讓你力氣大上些許,用在毫無根基的常人身上最多不過百日功效。”
聞言她略感失望的歎口氣,忽而又換上谄媚表情,走至他跟前伸出手:“莊主大人可以把解藥給我了吧?我也得抓緊時間回昆侖了。”
段離宵側身歪回躺椅上,墨發如緞,此刻散在白色狐毛軟塌上,構成絕美景緻。優雅的打了個哈欠,他懶懶地開口:“不忙,你和那齊沐是怎麼回事?”
她沒好氣的頂回去:“怎麼,你吃醋了?”
聞言他緩緩坐起,半抿的紅唇在燭光下更顯惑人,“是啊,可不許你對别人也這般聽話。”
沒料到他會承認,李冉冉瞬間就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咳咳……咳咳……”慌亂退回之際,卻不小心絆到身後的凳子。重心不穩之下便摔在了段離宵身上,兩人一上一下,形成暧昧姿态。
她臉上似火在燒,兀自鎮定想要爬起身,孰料手忙腳亂之下,越加糾纏起來……心慌的轉過視線,卻瞥到身畔桌邊淡煙袅袅的檀香座下镌刻的金色小字——本店竭誠提供淫樂香,春宵一度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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