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摩神劍恢弘而出,雖隻一劍縱斬,雄勁卻如一堵重牆垮壓而來,夜叉王感受壓迫,不欲與其硬拼,足下輕輕一點,淩空變向避閃。
但他方退,應飛揚便又再進,達摩神劍、氣貫龍虎、真武蕩魔劍、鲲鵬劍法……各種以勢壓人的劍番使出。得勢不饒人的應飛揚每出一劍都是氣勁縱橫,澎湃勁流充斥整個蛇窟。
雄力之下,夜叉王也不敢大意,改以遊走為主,身形無常無定,飄忽莫測。隻一雙眼睛卻閃着淡金色的光芒,緊鎖應飛揚周身。
若被不知曉情況的人看到,恐怕會隻當夜叉王被逼得毫無還手之力了。
但周旋片刻後,迦樓羅銳目神通下,夜叉王對應飛揚的極限了然于胸。
“啪!”夜叉王向左輕挪半步,能預知未來般避開應飛揚一記斬擊,任劍刃擊在積水的地面上,砸出四濺的水花。
應飛揚暗施禦水神通,每一滴被砸起的水珠都暗藏能可殺人的力道,編織成了密密的羅網。
但在夜叉王雙目之中,飛濺的水珠卻慢得将要凝結般,
“想以攻對攻?我便如你所願!”
夜叉王頓足,變向,輕點向前,足下輕的連一道漣漪都未驚起。
一劍刺出,仿佛将時間都給刺穿,水滴凝而不落,劍已臨頭。
“危險!”應飛揚屏住呼吸,堪堪側身避過,長劍在鼻尖劃出一道紅痕。
當真間不容發。
但夜叉王卻反手從腋下釘出一劍,獸牙般從應飛揚左上臂穿過。
“嘿,又沒中要害!”
應飛揚咬牙,笑得猙獰,右手橫揮,将長劍使出錘棒等重武的威勢,狠狠砸向夜叉王。
夜叉王即時抽劍退身,應飛揚又緊逼而來,依舊是無保留的攻勢。
相似的面容,迥異的戰法,石窟之内,再起一場力與速的極緻較量。
天書所屬,此界存亡,悉數系于此戰,二人皆有不能敗的理由,唯有傾注一切寄于劍上。
劍換劍,招換招,二人不做防守,隻以最小的幅度避開要害,剩餘的便是互不相讓的、無止境的攻勢,交擊的火花迸濺,就像兩人身旁環繞着千百隻螢火蟲,眼花缭亂間,已向彼此交換了數百招。
但戰局,卻是應飛揚陷入了完全的頹勢。
适應應飛揚的攻勢後,靠着四部天書加成,夜叉王迅如狂風暴雨,掀起的劍刃風暴将應飛揚全然的壓制住。
“嗤!嗤!嗤!”應飛揚左肩洞穿、胸口綻血,右耳被絞碎成粉末……恍若遭受淩遲一般,身上不斷炸起騰騰血霧。
雖皆避開了要害,但每過一瞬,傷勢都在疊加。
反觀夜叉王,身上幾乎沒什麼損傷,應飛揚幾乎每中十劍,才能拼着以傷換傷在夜叉王身上留下一道不大不小的傷痕。
蛇窟在兩人摧殘下不斷崩壞,碎屑飛舞,天女淩心面上也被噴到了尖銳的石屑,冰涼的水,和火熱的血花。
懸殊的差距,讓夜叉王看上去顯得不可戰勝,天女淩心幾次想站起身,想要拼盡方聚集起來的、為數不多的真氣,哪怕給夜叉王造成一瞬的滞礙都好,隻要能給應飛揚制造一絲機會……
但她又每次按捺住了,因為看到了應飛揚的眼神。
那眼神冷而烈,如冰髓在燃燒,天女記得這眼神,上次見到是在他對上東海鲛淚斛明珠時。
唯争勝負,不計生死的眼神。
那眼神讓天女打消了拼死插手的念頭,不是因為放心,而是覺得不該在此時,打擾屬于應飛揚的勝負。
而戰局之中,應飛揚雙眼緊盯着夜叉王,手中的劍好似從未不會為自己考慮,縱然全身鮮血淋漓,也不做任何格擋,出劍隻為斃命,毫無保留的直取要害。
看着無懼死生的應飛揚,夜叉王忽又又想起了先前死在他劍下的緊那羅,那個面臨死亡如得到脫,笑得暢快愉悅的緊那羅。
“這幫異類,根本不在乎生死!”
令他厭惡至極的結論方浮現腦中,應飛揚忽又一劍刺喉,夜叉王未曾多想,鬼使神差的橫劍喉前,終于,自二人無保留的對攻以來,首次采取格擋。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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