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發現那好像一個無底的黑洞一樣,把他往無解的方向拉。
“都不想。”忍了一路,不爽了一路的簡大律師也不敢有什麼動作,隻敢伸手輕輕帶了姜柯源的腰,把人往自己懷裡拉了拉,難得地在開口前猶豫了幾秒,“我想讓你陪我。”
姜柯源端着杯子的那隻手高高舉着,另一隻手沿着簡承言裁剪得分毫不差的西服收腰線一路滑了下去,幾乎是貼着他的皮膚,将手機塞進了西褲的口袋裡:“想讓我陪你幹什麼?”
懷裡人擡頭看他,西褲口袋裡的那隻手還沒拿出來,緊貼着簡承言蠢蠢欲動的槍口,眼神卻好像什麼都沒幹一樣清澈見底。
“姜柯源。”簡承言伸手,從他手裡拿過那隻還剩小半杯水的杯子,貼着姜柯源喝水的地方,仰頭将剩下的水飲盡,話說了一半,卻不知為何就這樣沒了下文。
兩人就維持着這樣的姿勢,誰都沒動,誰也沒說話。
姜柯源的手指卻不甘于就此安靜下來,往裡鑽了幾分,輕輕拱了拱:“叫我幹什麼?怎麼不說話了?”
簡承言皺了皺眉,鏡框擋了他眼底的些許紅血絲:“我不想讓你回家,也不想讓你去白賦暄那裡……我想讓你陪我。”
“你說得不對。”姜柯源低頭,去看他半阖着的眼睛,手指攥住了發燙的槍口,隔着輕薄的布料,不輕不重地磨了磨。
簡承言擡眼,攬在姜柯源腰背上的那隻手陡然發力,湊過去想要親他,卻被懷裡人偏頭躲了過去。
吻落在頸側,簡承言沒有離開,鼻尖埋在他耳根,唇下就是姜柯源跳動的脈搏。
藏在口袋裡作亂的那隻手抽了出來,轉而去和腰間的皮帶扣搏鬥。
指尖隔着布料劃過小腹,簡承言沒躲,也沒想忍,張口輕輕咬了姜柯源頸側的皮膚,銜在齒間緩緩摩擦。
皮革從金屬扣裡滑出,紐扣被解開,簡承言聽見拉鍊被緩緩拉開的聲音,長槍解開了第一層束縛。
他沒忍住,下意識向前挺了挺腰背。
“你去找李繼明的事情為什麼不告訴我?”姜柯源捏着槍杆把玩,說的話卻和手上的動作全然無關。
簡承言的動作一頓,沒說話。
姜柯源又伸手去拉第二層束縛的邊界,利刃迫不及待地從裡面解脫出來,晃了晃,在二人當中站直了身子。
簡承言拿在手裡的杯子幾乎要從手心滑落,松開姜柯源,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你怎麼知道我去找了李繼明?”
姜柯源低頭玩着手裡的東西:“第一次開庭結束後,我聽到你和司峥說的話了。”
簡承言是在法院停車場的角落裡被司峥叫住的。
“這些證據,你是怎麼拿到的?”司峥拿着手裡的文件夾,皺眉看着簡承言,“李繼明答應來給你作證了是嗎?”
簡承言沒有要和他隐瞞的意思,點了點頭,但又不想做過多的解釋,轉身要走。
司峥吸了一口氣:“你答應給李繼明多少錢?”
姜柯源沒說話,簡承言也不敢再說什麼,隻是蹙着眉,忍耐着面前人在自己身上一次又一次的“惡作劇”。
長槍搖晃着,硬度被一次次淬煉。
“所以你給了他多少?”姜柯源停了下來,即将竄高的火苗被驟然間扼殺。
簡承言深呼吸着平複體内那股已然竄起來的火:“我答應出錢幫他治病,直到治好為止。”
姜柯源仰頭看着他。
他從來沒有看見過簡承言這副樣子,上半身西裝革履,下半身卻糜爛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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