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袁叙的話,田豐也點頭附和說道:“主公說得有理,屬下得知主公被伏擊的事情,就開始思考起來。”
“這次奇襲計劃,知道的人隻有寥寥數人。”
“而從趙慈的殘部招供中,可以得知是有人向趙慈通風報信,洩露了主公的行軍路線。”
“主公對漢升有救子之恩,袁十九出自袁家,王越是太傅給主公挑選,伏猛又是主公的心腹,這四個人都絕對不可能會出賣主公。”
“那麼就隻剩那四個軍侯了。”
“除去戰死的一個的軍侯,就隻剩那三個軍侯了。”
“又可以排除跟随主公一起走小路的軍侯,畢竟跟着主公走,危險性極大。”
袁叙靜靜地聽着田豐分析,臉色冰冷如水,沒有發表任何言論。
田豐又繼續分析說道:“那麼就隻剩當時走大路的兩個軍侯最為可疑。”
“尤其是當時分配進軍路線時,那個姓吳的軍侯主動請纓說走大路,作為疑兵路,這就不得不讓人懷疑。”
“當然也不排除他們是無辜的,說不準是他們的親兵中有張讓的人,才洩露了這次行軍的路線。”
聽到這,袁叙眼神中不由閃過一絲殺意。
這時田豐又說道:“隻不過這些都是屬下一些臆想,沒有任何證據可以佐證。”
袁叙緩緩收起了殺意,說道:“元皓說得有理。不過現在說這些已經無濟于事了,趙慈已死,死無對證。”
田豐繼續說道:“屬下隻是想提醒主公,雖然我們遠離了洛陽,但是張讓還是不會放過主公。”
“所以屬下建議讓剩餘的三個軍侯帶着兩千餘人馬,盡快讓他們回洛陽,以免再生事端。”
“他們走後,我們也好方便行事。”
袁叙略微思索一下,說道:“元皓的意思是,讓他們回洛陽,這樣我們就可以趁機以南陽郡兵不足為由,趁機進行征兵,打造一支完完全全屬于我們的兵馬。”
田豐笑道:“主公果然是一點就通。這洛陽來的兵馬,始終不是我們的,當中可能還安插了不少張讓,甚至何進的暗探。”
“這些兵馬用起來肯定沒有我們自己征兵用得放心、安心。”
袁叙完全同意田豐的看法,贊同地說道:“元皓說得太對了。不過他們其中也有傷兵,從南陽的府庫中多取些錢糧給他們。”
“畢竟這次能平定趙慈,他們也出了不少力。”
田豐抱拳說道:“主公,真乃仁義之主。”
……
解決這件事後,袁叙就急匆匆向自己的房間趕去。
剛進院子,袁叙遠遠就看到一道倩影翹首以望地站在那裡,似乎在等待着某人。
那道倩影看到了袁叙,臉上頓時就露出喜悅之色,一雙靈動的大眼睛笑得猶如一道彎月一樣。
袁叙也三步并兩步上前一把抱住了那邊倩影的主人——卞玉,兩人立刻來了一個熱情的深吻。
房間之中,卞玉正善解人意的幫袁叙脫衣。
突然間,卞玉眼神中帶着心疼的淚花,輕輕撫摸着袁叙後背的兩道深色的淤青,滿是心疼地說道:“夫君,你這後背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
袁叙雖然穿着金絲寶甲,刀槍不入,但是這不代表袁叙不會痛;刺向袁叙的那兩槍是真真實實地紮在袁叙,傷害還是有的。
雖然沒有刺破袁叙的皮膚,但還是那兩槍的力道還是實實在在地打在袁叙身上,留下了兩道淤青傷痕。
袁叙輕輕地抱着卞玉,看着懷中的美人娥眉微蹙,一雙美眸含着淚花,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就這一瞬間就讓袁叙淪陷了。
袁叙恍然間就覺得後背十分疼痛起來,想起如果自己沒有這金絲寶甲,估計自己當時就戰死了,那麼自己懷中的那楚楚動人的卞玉,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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