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鼓樂聲中,一道輕盈娟秀,又清雅至極的身影,正跳着一段古典軟舞,那不過是個十七歲的女孩兒,杏眼、瓊鼻、巴掌大的小臉,即使因着年歲尚小還稍顯青稚,卻已經漂亮得叫人挪不開眼。
烏發綠裳,水袖翻飛如雪萦風,低回折腰、環佩叮當,正所謂輕攏慢撚抹複挑,先為霓裳後綠腰。
好一個細腰美人兒。
一舞終了,台下滿堂喝彩,
唱台下擺置着古色古香的四方桌,紫竹椅,賓客們熱鬧喧嘩。
正堂一片繁鬧景象,陳霧裡剛剛出來多懶,從開場,她挽着江彌森臂彎出席,雙方父母各自引薦兒女,和各界名人大佬挨個敬茶打招呼,一圈下來累的不行。
江彌森見不得她累,把摟着人帶上二樓,讓她找宋琦琦窦莎玩會兒去,左右一樓正廳不過是一些商業應酬,她要不喜歡就不去。
陳霧裡的确疲于應付這些,心安理得的打算多懶。
二樓也有滿座的賓客,身着民國風盤扣服飾的男女侍者穿行在其間,茶藝師們點茶泡茶如行雲流水的漂亮動作也極具觀賞性。
江彌森陪她在憑欄旁站一會兒,也算歇口氣。視線卻一直落在一樓大堂内,陳霧裡以為他還有事忙,便讓他趕緊下樓忙去。
他不動,輕輕勾笑,“不忙,隻是看着覺得有趣。”
陳霧裡不免有些好奇,順着他視線看過去,“什麼有趣?”
“你說,他們這是像出席兒子訂婚宴呢,還是更像參加一場盛大的商業聚會呢?”
一樓正堂宴會廳,沈奇英和江毅各自忙着在圈子裡談着生意,風生水起,翻雲覆雨。
而陳茂坐在輪椅上,由助力推着,和許靜美熱情得招呼這親戚好友們,一說到孩子的喜事兒笑得嘴都合不攏。
都是為人父母,行徑卻天差地别。
陳霧裡握住他的手,沒說話,隻是看着他笑。
可江彌森卻能讀懂她眼神裡的含義:以後我的家人,也是你的家人了,我們會是一家人。
他揚起唇,輕輕拍了拍她手背,“去休息會兒吧,一會兒要結束了我再來接你。”
“嗯。”
陳霧裡目送他下樓去,心想,以後她的少年一定不會再孤獨下去了,因為她會成為他的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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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霧裡過去時,宋琦琦和窦莎她們正在玩牌,旁邊還有新結識的好友,是前陣子在高定工作室試禮服時結識的白家千金。
因為看中同一款樣式的禮服,與其結緣,得知是陳霧裡訂婚宴要穿,對方立馬大方讓出來。
不過一來二去,也就算熟悉起來了,陳霧裡便邀請她一塊兒來玩。
那位大家口中的小白總,似乎剛回國,家族在四九城那邊兒,來南城隻是辦事呆段時間,正愁沒什麼好玩的朋友,這有熱鬧不湊不是她的風格。
她們三人本來在鬥地主,見她來了,窦莎提議改玩麻将,立刻獲得一緻同意。
陳霧裡讓人提了副麻将過來,大雅堂的麻将,不是尋常那些款式,沒想到居然豪氣地用玉質地做的一副麻将出來,翠綠的色兒晶瑩剔透。
宋琦琦瞪眼,“我去,你至于這麼壕嗎?”
窦莎拿着塊牌對着光去看,“人家搓麻将搓麻将,你搞這玩意兒來,誰還敢搓啊?”
陳霧裡也是第一次見,畢竟大雅堂也不是經常這樣開放,更多的時候,就是當個文物般供起來,園子和茶樓都是封閉的,她并不大知道這質地到底貴不貴,也有些好奇打量。
反倒是一旁的白晝,大剌剌地将麻将盒往桌面一倒,嘩啦滾滿一桌的牌,吓得宋琦琦連忙大喊,“小白,小白,你輕點兒,這一看就很貴重,說不定是文物呢......”
白晝不想打擊她,但是忍不住道,“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一看她們三個就不經常出來玩兒的人,一副沒見識的樣子,白晝淡定解釋,“文物會拿出來随便讓你玩兒?而且玉質也分很多種,翡翠也有三六九等,放心,這副麻将咱們還是玩得起,就是玩壞了,也不至于賠不起。”
窦莎這才送了一口氣,“意思就是這個不貴?但看着很華美精緻啊。”
“貴當然貴,就算是一些上等毛料切割後的邊角料,那好歹是翡翠,還是值幾個錢的。”白晝淡定碼着牌,“我的意思是,憑咱們的身家,這種幾萬塊一副的麻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三人頓時沉默,安靜如狗。
忘了說明,這位白晝大小姐,人家那才是真正的億萬繼承人,怎麼說呢,反正和咱們這等凡人不大一樣就對了。
四人一身高定禮服,妝容精緻,動作整齊劃一地開始搓麻将,這一桌也算是整場宴會的顔值巅峰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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