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聽到皇上的話,語氣中的嘲諷越來越明顯,“臣妾真後悔啊,臣妾當日就不該除掉她純元。臣妾就該看着純元日日衰老,容貌不再如年輕時那般豔麗,皇上可還會待她如現在這般深愛?”
皇上滿臉怒意地說道:“心慈則貌美!你這種毒婦定不會明白的!”
皇後好似聽到多大的笑話一般,放聲大笑,“心善?她純元也就隻有在皇上你心中是朵純潔小白花。在這後宮中,心慈之人哪個能活到最後!就連皇上你又算得上心慈之人嗎?”
皇後之所以敢與皇上這般歇斯底裡,是因為她還有自己的王牌。那個人已經許諾自己,一旦事成,自己還可以坐這皇後之位,享受着錦衣玉食。
皇上像是第一日認識皇後一般,就那麼定定地看着她,“朕從不知原來你我二人心思已經相差這麼遠了,罷了,看在你我夫妻一場的情分上,朕不計較你方才的瘋言瘋語。”
皇上看向蘇培盛道:“傳朕旨意,烏那拉那氏宜修身為皇後,行悖德失,妒忌成性,陷害妃嫔和皇嗣,言行無狀,有違宮闱之儀,有損皇室之尊。朕念及昔日情分,不處以刑法。即日起收回烏拉那拉氏宜修的鳳印和金冊,廢除她皇後的身份,貶為庶人。景仁宮以後便是她的冷宮,沒有朕的旨意,景仁宮上下不得外出。”
蘇培盛聽到皇上的話,心中暗歎果然皇後還是沒能談過此劫,也不怪皇上震怒,明明已經是這後宮之主,偏還不安分,一而再地對皇嗣下手,實在是惡毒。
就在這時,殿内三人聽到外面一陣喧鬧聲響起,大批侍衛的腳步和兵戎相見的聲音傳到了他們的耳朵裡。
皇後聽到聲音,心底倏的一緊。皇上帶着蘇培盛走至門口,還沒來得及開門,外面的人就已經闖了進來。
為首的正是皇上的十七弟果郡王,皇上見狀,臉色一變問道:“老十七,你這是作甚?”
果郡王方才在王府接受到了宮中傳來的消息,說是事成了,皇後和他的人已經成功給皇上下了藥,現在正是奪權的好時機,所以果郡王便迫不及待地帶着侍衛闖入了皇宮。
誰知竟看到皇上安然無恙地站在自己面前,滿臉怒意地質問自己,果郡王便知自己魯莽了,中了旁人的圈套,一時有些語塞,不知該如何解釋。
皇上再次提高了音量,問道:“你帶着侍衛前來,你是要對朕下手嗎!”
果郡王見此,便知道皇上怕是不會再相信自己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承認下來,“皇兄如何登上的這帝位,你我兄弟二人自是明白的。如今也不過是臣弟不服,想要與皇兄一決高下。”
皇上被果郡王這番言論氣得怒極反笑,“好你個老十七,虧得朕一直以為你是個風流浪子,竟沒想到你演技這般好,連朕都瞞了過去!”
果郡王也氣勢十足道:“皇兄不必說得這般大義凜然,若是你真把臣弟當作兄弟,又怎會在登上帝位後,逼得臣弟生母不得不出家為尼!”
果郡王已經想好了,無論此次謀朝篡位到底能不能成,都可以把自己說成皇上對他們母子二人不依不饒,逼得自己不得不帶兵造反,即使失敗,能夠讓世人對于皇上唾棄幾分就夠了。
皇後此時看向果郡王,還想要試圖勸阻,“十七弟,你莫要糊塗!”
果郡王看向皇後,唇角露出以往風流倜傥的笑容,溫聲安慰道:“皇嫂不必擔心,臣弟自入宮開始,皇上的親信圈禁的圈禁,該殺的殺了,皇兄一時可沒有得用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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