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白術先生有何高見?”
鐘離的嗓音淡淡的,一點也看不來剛剛闖進不蔔廬将人劫出來的急切模樣,夜叉之主現在被關着,由他惹出的禍事也得到控制,但是唯獨魈,鐘離不敢輕易待之。
他的腦海中明晃晃又出現那日冥煞說出的話語,一字一句讓他的心如萬蟻爬過。
白術的嘴角抽了抽,看了自己脖子上因為速度太快還暈暈乎乎的長生,又看了看躺在床上安安靜靜的少年,收回了自己搭在他腕上診脈的手。
“高見并不敢當,隻是希望下次鐘離先生不要這麼急急忙忙地把我從不蔔廬帶到這裡就好,長生現在都還沒完全清醒。”
雖然言語中有責怪之意,但是白術還是任勞任怨地準備去查看魈背後肩上的夜叉标記。
鐘離先一步避開白術的手将魈扶起來靠在自己肩頭,用手将衣物解開露出那夜叉标記。
白術頓了一下收回自己的手,沉思良久後問道:“這夜叉的标記最近有什麼變化?想來施法者催動這标記,理應有些異樣。”
鐘離立刻想起那日的香豔情事。
少年圓潤的肩頭沒有被他少照顧,雖然他有意克制,但是催情的藥劑加上本就處在發情期間的幹柴烈火完全灼燒着他的理智。
一直到現在,他還記得少年帶着哭腔,雙手抱在他的脖頸上,哭求着讓他出去的場景。
但是少年不知道的是,他身上的野獸既然被喚醒,在不飽餐一頓的情況下又如何能滿足呢?
鐘離扶着魈的手抖了一下,但是仍舊用冷靜的語氣回答:“之前變淺過一次,但是現在比之前的顔色要更深了。”
白術扶了扶眼鏡,若有所思地問道:“是什麼時候變淺的?因為什麼變淺?”
鐘離不由自主地滾動一下喉結,他的聲音暗啞起來:“在床事之後,他的标記變淺了。”
白術的手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有時候在醫生面前,病人的坦誠是一件好事,但是過于坦誠的病人總是會讓醫生猶豫,是不是該順着自己的思路想下去。
但是一想起鐘離神秘莫測的手段,白術明智地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多久,他隻微微皺眉思考一瞬間便開口:“床事之後可有清理?”
“清理?”
鐘離皺起眉。
白術開口解釋道:“一般男子與男子行床事後需要清理幹淨,以免對方生病,但是若是和他交合之人是女子的話便不需要如此。”
鐘離眉頭皺得更緊,這種事情他雖有所耳聞,但是具體的細節卻知之甚少,看來要找個時間多多了解其中的淵源,若是沒記錯的話,他的屋内尚有一些這方面的藏書,都是若陀還在的時候收集來拿給他的。
那時候若陀一臉戲谑地調笑道:“你這性格一點也不憐香惜玉,莫非是喜歡男人?我這有一些好東西,保管你看得喜歡。”
說着就将厚厚的一疊圖紙送過來,鐘離當時隻是匆匆掃過一眼,随意地翻了幾頁就了然無趣地放下,從那以後這些東西便放了很久。
一直到現在,仍舊安安靜靜地待在鐘離的書架上。
鐘離垂下眸子,看來是時候找個時間翻動一二了。
“他是同男子行的床事,沒有清理。”
白術摸了摸下巴,“如果是這樣的話,很可能是因為與他行房事的男子自身可以淨化這煞氣,于是他留下的體液被吸收,順便淨化了一部分煞氣,才會出現标記變淺的迹象。”
鐘離的手不由自主地緊握,不動聲色地問道:“那該如何?”
白術搖搖頭,“先生是聰明人,怎麼還會問我這個問題,不過先生既然問了,那我就直說吧,找到那天和這少年行床事之人,用他的體液來淨化這孩子身上的煞氣,直到這個标記消失,這孩子自然恢複正常。”
鐘離抿着唇沒有說話,他何嘗不知道事情的走向,但是卻非要明明白白聽到醫師的答案,又何嘗不是他心中的占有欲在作祟。
他隻不過是想堂堂正正有一個可以占有少年的理由罷了,可是真的要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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