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夢之說道:“可這是你們可汗的心意,許是擔心自己的乖女兒想家了,特地送來排解思鄉之情的。”毗伽說道:“沒事,這首飾是我多着呢,姐姐盡管收就好。”
郝夢之見毗伽盛情難卻,隻好讓家人把禮物都收下來。郝夢之說道:“謝謝你,這些首飾真好看。那我們進屋坐坐,過會用午膳的時候,我讓膳房去備些新研究的菜。”
毗伽說道:“好啊,好久沒有吃姐姐這的菜了,隻可惜我哥沒來……”郝夢之說道:“回頭我讓下人多備些,你帶回去給你兄長嘗嘗,也感謝他做的木雕。”毗伽點頭道:“嗯,我哥他一定會很高興的。”
第二日,到了和肖寒約定好的時候,郝夢之打算去大宮口聽點線索,便溜出宮找肖寒。郝夢之剛到朱秀樓的時候,還未說明來意,便有個小厮前來迎接她。
小厮說道:“客官,這邊請!”郝夢之解釋道:“我不是來喝酒的,我是……”小厮搶先回答道:“肖公子已經在樓上等您了。”郝夢之跟着小厮來到了肖寒的廂房,肖寒見她來了就欣喜地湊了過來。
肖寒說道:“姑娘總算是來了,肖某好等啊。”郝夢之說道:“哎呀這不是來了嘛,你看我還帶來了自己新做的糕點,這夠誠意了吧?”
郝夢之擔心他翻舊賬調侃她,就拿吃的堵上他的嘴,沒想到他竟順着她的意含糊了過去。他意味不明的笑道:“那好,不過還有個問題。你怎麼去呢?”
郝夢之說道:“那還不簡單,你等着。”郝夢之打扮成侍女的模樣走到肖寒的面前,沖他緩緩行禮,他見狀意味不明的笑了。郝夢之行禮道:“婢女之之見過肖公子。”
肖寒說道:“上手挺快的,之之該不會也是演戲的行家吧?”郝夢之說道:“這還不是肖公子教得好。”
随後肖寒便帶着郝夢之和月娘一同上了馬車,在前往運河碼頭的過程中,郝夢之詢問花船上的注意事項。郝夢之問道:“肖公子,等上了花船我便跟着你端茶倒酒嗎?”
肖寒說道:“即使換了扮相,之之依舊是宮裡的貴人,這般身份尊貴,在下可不敢指使。”郝夢之微笑道:“無妨,今日我便是肖公子的婢女,任由公子差遣。”
肖寒說道:“花船有專門的婢女和侍人,夢兒确實不用做什麼。到時您盡管跟在肖某身後,看肖某眼色行事。”郝夢之問道:“那花船上通常會發生什麼事?你先和我說說,也好做個心理準備。”
肖寒笑着搖搖頭,道:“在花船上萬事皆可能發生,但肖某相信和之之之間的默契。”郝夢之說道:“那……但願如此。”
當他們趕到時,後邊已經有很多大大小小的花船,幾艘大船在中間相連,小船在周圍緩緩行駛。郝夢之擡頭張望道:“好氣派啊,這般豪華的花船堪比宮裡的船宴了。”
忽然一陣樂聲傳來,郝夢之發現有的船已經開始了歌舞表演,隐約還有官員們的談笑聲。肖寒說道:“之之走吧,我們上船。”
郝夢之跟着肖寒上船後,花船便開始緩慢行駛,他隻是往甲闆一站,便有不少穿着富麗的人來一睹肖寒的俊逸英姿。衆人說道:“快看,那不是肖寒嗎?肖公子居然來了?!”
那群人有的沖肖寒撒花,有的朝他跟前抛金銀珠寶,讓郝夢之不禁想起在朱秀樓的時候打賞肖寒時的瘋狂畫面。仿佛肖寒站在哪都是他的舞台。
郝夢之羨慕道:“肖公子還真是随便就能大賺一筆,之之不回宮了,今後就跟你混了。”肖寒說道:“哦?那之之最好說話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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