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直接将手中的暗紅色藥丸扔掉。顯然,胡顔的話令他不悅。胡顔狡黠地一笑,又拿出一顆藥丸,遞給阿七,拉長了調調兒道:“拜托啦。”阿七收起藥丸。胡顔吹了聲流氓哨,輕佻地道:“我的牽挂可不止燕凡塵。你是子戚的師傅,我還等着孝順您呢!得,就此别過,咱們六個月後再見!”突然出手,抱住阿七。阿七欲掙紮。胡顔死死抱住,沙啞道:“我素來尊老愛幼。你……别動。”阿七停止掙紮,手指動了動,卻始終沒有任何舉動。胡顔深吸一口氣,放開阿七,誇張地玩笑道:“阿七,你得洗洗澡了,身上怎麼馊了?”阿七轉身,向屋裡走去。胡顔望着他一瘸一拐的背影,眸光缱绻,轉身欲走。阿七卻用手杖敲擊房門,發出嘭地一聲巨響。胡顔停下腳步,轉頭,看向阿七。阿七推開房門,示意胡顔随行。胡顔眸中閃過欣喜之色,卻被她很很壓制下去。她快步走向阿七,尾随在他身後,一路來到暗室。阿七擰開火折子,點燃了一根根的蠟燭。暗室裡的擺設,與胡顔白日樹影斑斓裡,人聲鼎沸中,花青染和杜蓮生坐在百家酒樓的二層雅間裡準備用膳。陽光成束,穿過樹葉,落在花青染的手上,為那完美無缺的肌膚鍍上一層淡淡的金光,幾分精緻、幾分奢華、幾分搖曳在春風裡的秀雅。花青染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修長白皙、纖美合度,确實是一隻品相極佳的手。這隻手,曾撫摸過胡顔的身體、包裹過她的柔軟、撫慰過她的寒冷,也曾用手指探入她的口中供她飲血。可如今,那個女人定留戀在其他男子的懷中,被撫摸、被呵護、被……花青染的食指輕輕抖動兩下。光束照在他的指片上,竟泛起一個迷人的光暈。杜蓮生望着花青染,眸光中劃過驚豔之色,卻被她很好的遮掩過去。她從身側拿起一個雕刻精美的長盒,送到花青染面前,眸光真誠,笑容恬靜,道:“為解惑,叨擾青染多日,此番心意,還請青染收下,莫要推辭。”花青染接過長盒,打開,從中取出一把長劍。長劍的劍鞘竟是由羊脂白玉雕琢成花片,巧妙地鑲嵌在木質劍鞘上。打眼一看,通體溫潤,好似君子之劍,沒有殺氣和狠戾,卻渾厚大氣。細細撫摸,才知其精美絕倫,獨具匠心。花青染拔出一截長劍,露出劍身。那劍身偏白,好似由冰片打造而成,乍一看好似透明的。實則,隻因其太過鋒利,周身又籠罩了一層寒芒,才會晃花人眼,令人不寒而栗,無法直視。花青染驚訝道:“白日!”他拔出長劍,細細打量,感歎道,“竟真的是白日。此劍我隻聽過,卻從未見過。”杜蓮生笑道:“這是父親送我的成人禮。父親說過,此劍乃是世間極品,是諸多劍客夢寐以求的寶劍。我不懂武功,留此劍無意。青染仙風道骨,佩戴那黑漆漆的劍,實在有些不倫不類。還請青染不要推拒,全我心意。”花青染聽不得别人說“三界”不好,臉上雖然不顯,心裡卻十分不喜。他将“白日”入鞘,遞給杜蓮生,道:“我習慣三界陪伴,此劍還請收回。”杜蓮生搖頭,笑吟吟地道:“送人禮物,貴在一個誠字。我若收回,豈不是虛?青染不可如此污我名聲。”她一笑,眼角下的那顆淚痣立刻變得妖豔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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