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謎語是虹國孩童最熱衷也是最拿手的遊戲,他們對一切可以證明自己聰明智慧的遊戲情有獨鐘。
密室的盡頭,一盞絢爛而神秘又不曾沾灰的焰橙色電子孔明燈的燈罩上寫着一段謎語:「數字依小到大,數字依大到小,小醜是注定的皇帝,四面八方的使臣跪拜在他們足下。」
孔明燈散發着微弱的燈光不足以照足昏暗角落。
燈旁的鐵牆上安裝着一台輸字機。
輸字機靜靜地安放在鐵牆上,仿佛是這盞孔明燈生鏽短路等精彩燈生的唯一見證者。
輸字機旁是虹國人親自印在在牆上的規則:「第一次輸入失敗,沙漠裂口驟然展開。第二次輸入失敗,密室防護機制随之啟開。第三次輸入失誤敗,隐藏在密室深處的孔明燈定時炸彈将有序飛升出裂口,将中城化為塵埃。」
“入場順序依小到大,參加的越早派對時間就越多,穿着浮誇的小醜總是全場最佳,他們站在台上時,我們隻能站在台下充當觀衆。”
“從古至今扇子模樣越來越複雜多樣,越大的扇子扇動的頻率越慢,古早破舊的扇子最能博人眼球,考古家們總是小心翼翼的欣賞它們。”
“嗯,答案是派對。”
“嗯,答案是扇子。”
“我認為前兩次輸入錯誤不妨事。”
“行,那我輸一次,你輸一次。”
輸入失敗。
輸入失敗。
刺激!
“老蔡,考驗我們解密能力的時候終于到了!”
“是考驗你的時候到了。”
“好吧,證明我是我們團夥智囊的時候到了!”
“我還是先給自己算一卦吧。”
點指兵點到誰,誰就是拉丁大蜻蜓。
中西合璧太不倫不類弄巧成拙中看不中用,老莫家隔輩傳的又不準,索性還是用新學的吧。
莫帕拉從口袋中又拿出一套撲克牌,這副撲克牌是雪國限量經典款式的,原先找六詭神借的那副撲克早已留在沉船中浮不上來浸泡而散了。
莫帕拉望着手中撲克大夢初醒,清醒的反應了過來。他興奮的甩着手中的撲克牌,對蔡子秦說道:“老蔡,謎語的答案是撲克牌。”
蔡子秦如雷貫耳一點就通不說廢話:“那快輸上去。”
“你說是輸撲克好呢,還是撲克牌好呢?”莫帕拉故猶豫不決,但最終還是輸了上去,他選的是前者還是後者無人知曉。
以輸字機為中心軸,牆裂出了一條縫,順着才通人的縫,莫帕拉和蔡子秦又來到了一間密室。
這裡别有洞天也灰塵漫天。
正中央的牆壁上,那幅壁畫令人摸不清頭腦卻又看不出端倪。雕飾紛繁複雜,卻又奇一緻的刻畫着遠古蛇神補天的圖景,色彩令人目眩神迷,卻又不缺乏虹國特色美。
實際,這并非一幅普通的壁畫,而是一幅印有蛇神捏塑泥人的拼圖。一百零八塊拼圖被随意地擺放在壁畫框裡,它們的排列毫無規律。
這是虹國人慣用的把戲,但是顯然已經被莫帕拉看穿。
解出謎底不僅為猜謎者開辟了一條新通道,也為不幸跌入裂口的人提供了一條暫未被炸毀的滑梯。
沙漠兩地的滑梯互相交錯,久别重逢的友人隔梯而望。
尖叫歡呼聲相融合。
這或許是尋牛之旅步入佳境的預示。
倘若莫帕拉和蔡子秦第一次便輸入正确答案的話應該是那樣沒錯。
可惜不幸的是密室防護模式已經啟動。
岔路口時,不同的人被分配到不同的路徑,就像言情劇熱戀的情侶始終不能相擁,月與陽始終相隔整個天空,将帥始終隔着楚河漢界相望。
曆史遺留下的意難平終不會被鐵鏟所掩埋,也不會被當世人所改變,遺憾就這樣從鮮血不止的傷口再到若有若無難以察覺的傷疤。
“眼鏡根本沒有度數啊。”
蔚曼仰頭躲避頭頂尖石時,不合臉的眼鏡飛出臉外,下墜數秒後落到了久的手中。
未完,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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