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引走到她面前,有些酸苦的笑道:“阿夭,我不會再傷害你了。”夭夭毫不客氣的挑起眉尖:“宋副使難道沒聽過一句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換做你,會相信一條毒蛇的話麼?”“還有,我的小名,隻有我父母和我的夫君可以喚,旁人沒有資格。望宋副使自重。”聽到“夫君”二字,宋引臉色唰的一白。“阿夭……不,阿瑤。難道,你就這麼恨我?連好好跟我說句話都不肯麼?”夭夭繼續冷笑:“我們之間本就沒有情分可言。坦誠相對不好麼?宋副使何必總牽扯那些虛無缥缈的往事?”“若真要把那些舊事掰開來,一件一件的探讨,宋副使覺得我們還聊的下去麼?”雖早有心理準備,可親身感受到當年那個依他賴他的小女孩将那副牙尖嘴利的本領悉數用到他身上時,宋引一顆心依舊止不住的悶痛。“好,我們不說以前的事。也不說以前的……情分。”宋引定了定神,努力維持着不驕不愠的君子風度:“我們說說現在。說說如何營救你嫂嫂的事。”夭夭一驚。斷沒料到宋引口中會吐出這麼一句驚天地泣鬼神的話。“你不必這麼看着我。”“我既然敢幫助你還魂,就不怕再多犯一條王法。”宋引滿是深情的望着她,說出的話如同一道驚雷劈下。夭夭被他劈的有些發懵。按照正常邏輯,他不應該以窺破她身份為籌碼,要挾她做點什麼違背道義的事麼?還有,她還魂這件事,怎麼又跟宋引扯上關系了?不是她嫂嫂“柳氏”一手操縱的麼?難道——夭夭震驚的望着宋引:“菖蘭郡主,是你害死的?”宋引眼皮垂了垂,半晌,道:“我說不是,你會信麼?”夭夭默然。“你當然是不信的。在你心裡,我就是一個徹頭徹尾、賣友求榮的大惡人。”宋引苦笑着,自己回答了這個問題。“但是阿夭——”宋引的眼底忽溢出深重的痛楚:“即使你恨我,你也不該那般草率的把自己的終身交給旁人!你根本不愛他對嗎?你肯嫁給他,不過是因為看上了穆王府這棵大樹!”“可今非昔比,他能給你的,我一樣能給你。你為何要如此委屈自己?你以為穆王府真的會給你庇護麼?若如此,你嫂嫂怎會關押在穆王執掌的典獄司裡?穆玄又為何要瞞着你此事?”“也許,這一切,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陰謀。他肯不計前嫌、費盡心思的娶你為妻,不過是看重了你們公輸一族背負的那個秘密。”宋引面色因激動而泛起些潮紅。夭夭定定的問:“什麼秘密?”宋引似終于扳回一局,血氣上湧的道:“大地之眼,隻有公輸一族知道,那五個陣眼究竟散落何方。”“你以為穆玄真的像你想象的那樣在乎你麼?别忘了,當年聖上下旨處決公輸一族時,穆王府是剖心宋引的話,夭夭自然不會全信,可聽到耳中,簡直比吞了隻蒼蠅還難受。更令夭夭煩悶的是,自打昨夜那番口舌之争後,她明顯的感覺到了她與穆玄之間悄然滋生的隔閡和疏離。他們的婚姻,自然是兩情相悅,并頂着“聖上賜婚”這個金燦燦的光環。卻也摻和了些許熱血上頭的意味。這才成婚第三日,竟然就隐隐暴露出了根基不穩的趨勢。“現在穆王與離淵沆瀣一氣,皆想利用此事在聖上跟前表功。阿夭,我冒險約你出來,就是怕你沖動落入他們圈套。”夭夭牽了牽嘴角:“你又如何幫我?”宋引一手握拳,砸進另一隻手掌裡,眼睛因激動而冒着光:“隻要你肯信我,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夭夭一臉淡漠,連眼皮都沒擡一下。她做夢都沒想到,五年前親手把她送上斷頭台的人,有朝一日會站在她面前信誓旦旦的同她表忠心。宋引略尴尬的松開拳,道:“這些皆是我肺腑之言。我……罷了。與你實說,人犯雖關押在典獄司裡,但看守仍是夔龍衛所的人,其中有一半歸我調遣。我可以想辦法讓你們先見上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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