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有了賞錢,便将那小販背上的糖葫蘆全部買了下來,吃到牙齒酸的發疼。結果由于被父親發現異樣,兩人都被罰在祠堂裡跪了個一天一夜。淩秋泛想着想着,禁不住唇角微微上揚。雖是極其微弱的弧度,卻絲毫逃不過危嶽雁的眼睛。見到自家夫人似乎心情不錯,便開口道:“夫人可知,為何我知道這條捷徑卻不告知送親隊伍,害得夫人與妹妹在路上耽擱半月之久?”原本危嶽雁不提,淩秋泛早就忘了。可是既然對方提了她還是依言回問了一句:“為什麼?”“不瞞夫人說,我當時并不誠心娶妻。”危嶽雁坦白。這話淩秋泛聽來并不生氣,因為危嶽雁不是誠心想娶,自己也不是誠心想嫁,那麼也算公平沒有誰對不起誰一說。何況危嶽雁将這種事情坦白的告訴她,自然也是對她的一種尊重,彼此坦誠相見自然最好。“那為何省親時又走了水路?”淩秋泛低頭整理自己的衣襟,她其實并不是太想知道答案,也就是心情好随口那麼一問,然而在危嶽雁眼中,這卻像是自家夫人對自己的言論很感興趣。“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但我仍然想要告訴你。”危嶽雁轉過頭來正視自己的妻子,用一種很鄭重的口吻對她道。“因為我對夫人一見鐘情,從見到夫人的重臨故地(下)淩秋泛眼睛一眨不眨的看了危嶽雁半晌,說不感動那定是假的。隻是有神麼滞在欲舒不舒的瓶口,千頭萬緒一股腦兒湧入心間,想要開口又不知該說些什麼,最終隻得微微颔首,一路無言。下馬車的時候淩秋泛還擔心自己的突然到訪會使父親措手不及,或是父親在外應酬怠慢了危嶽雁,不論哪種都是有失禮數的行為。但是等下了馬車見到太守府外層層迎接的家丁丫鬟以及站在一衆仆人最前方的老管家,淩秋泛松了一口氣的同時詢問似得看了危嶽雁一眼。危嶽雁見到自家妻子疑惑的眼神,笑着彎下腰附耳解釋了句,“那天與夫人商議定,我便讓人來太守府傳書了。知道夫人最重禮數~”許是噴薄在耳邊的熱氣太撩人,許是那話語中的情意太動人,如冰雪塑成的美人面上微熱,紅雲飛滿兩頰。“小的淩礬攜太守府衆人恭迎将軍,将軍夫人。”老管家朗聲說完,帶着衆奴仆俯身下拜。“管家伯伯快快請起。”淩秋泛忙上前扶起老管家,轉頭看了危嶽雁一眼。危嶽雁會意,按照大夏的律法,自己是夫家,自然是要以自己為尊的。現在到了夫人娘家,沒有自己點頭允許,淩秋泛也是沒有資格讓奴仆們起來的。于是立刻讓衆人起身。“将軍,将軍夫人,請随小的來。”老管家在前面引路,危嶽雁與淩秋泛在後,其餘衆奴仆緊随尾端,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入了吳郡太守府。淩秋泛走着走着越來越着急,等到了大堂還沒見到父親的影子,整個人都緊張起來。父親是吳郡太守,按照大夏的禮節,官階重于倫常,女婿的官職比老丈人高,老丈人也不得不俯低身段些。雖然這禮節落到實處,女婿不會太猖狂,老丈人也不會太卑微,但是女婿女兒回門,老丈人不出來迎接着,總歸有些說不過去。知道父親最重禮節,斷然不會失禮至此,淩秋泛思來想去唯一的可能就是父親出事了。“管家伯伯,怎麼不見父親呀?”老管家安撫的看了淩秋泛一眼,命兩個丫頭給危嶽雁淩秋泛看茶,這才走到淩秋泛面前解釋道:“老爺前幾天染了風寒,因這病容易過人,便沒有出來迎接。還望将軍,将軍夫人恕罪。”這話聽在淩秋泛耳中怎麼都不是個滋味。她父親一世清傲,何曾被人放在如此卑微的位置,然而此言合乎禮節,自己若是此時出聲不滿,又影響父親的名聲。正左右為難之際卻聽得一邊的危嶽雁将品過一口的茶盅輕放桌上,磕出清脆的一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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