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荃想起那天“嚴刑逼供”的場面,又看向淩雪霁單純的等着聽故事的眉眼,決定還是将那些不必要的細枝末節省去,卻聽淩雪霁先開了口。“其實阿茅他也是個很孤獨的少年,他對陌生人警惕性很高,曲荃你不要太生他的氣。我想他一定不是什麼壞人,他這麼做一定有他的理由。”曲荃暗暗歎了口氣,人生在世誰沒有幾個無可奈何的理由呢?禦史台每每送上來的複核案件裡,見的最多的,就是無可奈何。每個人都懷着每個人的執念,每個人都有每個人必然這麼做的理由。誰也怪不得,那又該誰來擔責呢?“那天阿茅說,他那位姐姐名叫‘白華菅’,曾經在素煙閣賣唱,後來被一個達官顯貴看上,就去做了那個人的家姬。但是至于是哪個官員,白華菅一直都沒有告訴他,像是故意不讓她的弟弟知道一樣。隻是按時托人給阿茅送些衣物銀兩,其他的就沒有什麼聯系了。直到後來白華菅被抓,才收到她留給阿茅的一封求救信。”淩雪霁再次抓到重點,“那那個求救信呢?”曲荃搖了搖頭,“那封求救信可以說更像是一封确認信,就是讓阿茅相信他的姐姐在那個女人手裡,至于那個女人是誰阿茅還是堅持他原先的說辭,不認識。”“那應該就是真的不認識了。”淩雪霁道。曲荃有些意外的看過來,“你為什麼這麼肯定?”淩雪霁:“因為我覺得這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連魚鈎他都給你了,難道還會吝啬一個女人的身份?”曲荃:“……”說的好像有幾分道理,但怎麼感覺總歸不是這個理。二人正思索着忽然聽見門外傳來張老闆淳厚渾重,明顯顯出為難的聲音,“這位客人,你等會再進去吧,剛剛兩位姑娘要鍛造東西,還沒出來呢,你現在進去不太好……”正說着“砰”的一聲巨響,裡間的門就被人一腳踹開,曲荃和淩雪霁不約而同站了起來目光落在剛進來的人臉上,這是一張陌生且略顯呆滞的臉,但是曲荃和淩雪霁不約而同的感受到了森冷的氣息。那人一把把張老闆推進來,一腳又将門踹上。張老闆連忙走上來給曲荃淩雪霁賠禮道歉,話音剛啟,隻見曲荃大喝一聲:“小心!!”身同音起,一下将張老闆往自己這邊一拉。張老闆還未反應過來便見眼前銀光一晃,一道嫣然的身影倏然出現在自己身前替他擋開了剛才緻命的一擊。那刺客見一擊不中,森寒的瞪了淩雪霁一眼,淩雪霁隻覺這一眼像是一擊冰刃,激的她渾身一個激靈。但是這樣的本事在她眼前還算不上什麼,畢竟在武學上,她除了在師父和危嶽雁那裡碰過壁,還自信沒什麼人奈何的了她!刺客見面前這小丫頭面對自己的注視竟然毫無懼色,眸中還隐隐迸射出較量一番的興奮,雖然訝異卻更是存了殺人滅口的心,他揮動腰間抽出的軟劍轉身直刺曲荃,誰料淩雪霁反應迅捷,剛見他的劍勢有變,便立刻接招化招。她明威将府那刺客軟劍一抖,劍刃宛如一條吐着信子的毒蛇,每次都險險在淩雪霁細嫩的臉頰上方劃過,看的曲荃心驚肉跳。女孩子家最重容貌,若被針對最重視的部分,那麼再密不透風的招式都會露出破綻。然而對上淩雪霁,刺客明顯失了算。淩雪霁躲他不緻命的劍招并不是因為愛惜容貌,僅僅是因為招式中的破綻輕而易舉的被她看破,随便一躲就躲過去了,刺客若是知道真相怕是當場引劍自刎,看現在的模樣定是還未發現。淩雪霁才不管對手心裡那些彎彎繞繞的,她隻知道對方出招她就接招,而自己出招則招招尋其緻命點。所以當刺客每每向她的臉蛋攻來時,她并沒有後縮,反而迎刃而去!一把雪亮的匕首反射出爐膛火光直取刺客命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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