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歲春偏過頭看見戚故的黑發,看見他垂下來的眼睛,眼眶有些發紅,林歲春凝視一會兒,在這安靜到窒息的空間,什麼情緒也沒有的閉上了眼。他不想去回憶那些大張開腿,在任何地方,隻要他們想,就要承受粗大性物的日子。他也不想想起被綁着雙腿雙腳,蒙上眼睛,日夜肏幹,強迫着一次又一次高潮,最後失禁被攝像機錄下的日子。他的人生已經被毀到一幹二淨,隻剩下一具如同行屍走肉肮髒到惡心的軀殼。在隔了兩年後的惡行之後,他才獲得了一聲道歉。說來最為可笑的是,這三個字論真心實意,他還是齊琛生命垂危,連醫生都說他命大,就差那麼幾分鐘很可能就去閻王爺那兒了。他在醫院昏迷了好幾天才醒了過來,他愣愣的望着白的可怕的天花闆,覺得自己可笑又可悲。這一次,林歲春是真的想讓他死。也差點讓他死了。叫人打聽消息,才知道林歲春還跟沒事發生一樣回學校裡上課去了。等到他傷稍微好了些,至少有力氣能說話的時候,他叫人打電話給戚故。戚故是大中午把林歲春從食堂裡抓回來的,林歲春臉上還有些傷,衣服上也有腳印,是被強迫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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