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騎将軍劉植一路風塵仆仆,來到了真定府。他放慢馬速環視着四周,但見青磚砌成高大城牆,瞭望樓哨兵站立筆直俨然成一座雕塑,一個個威嚴勇猛。他一邊察觀一邊連連颔首,心的話,劉揚治軍有方。及至一個大型廣場,隻見旌旗獵獵迎風飄揚,那翻滾的旗面上,宛如滾滾波濤奔騰不止。麗日下,一隊隊戰士站姿挺拔,橫成行,豎成列,整齊劃一。大比武,對練殺,場面蔚為壯觀,嘹亮的厮殺聲淩雲躍宵,氣沖鬥牛之間。
劉植正在全神貫注之際,有一小校發現了這個峨冠博帶的儒生,便立即上前讓其趕緊離開現場,這是軍規,外來人員禁止闖入軍事重地。
劉植這才把魂魄斂入囊中,讪笑道:“不是經人的,不好意思啊,緻歉!”
小校枕着臉,問道:“趕快走開,免得找不自在。”
随後,劉植悻悻地離開了練兵場。
随後,劉植拿着帖子讓傳令官呈給真定王劉揚,這才忐忑不安地進了劉府。
劉揚看到是自己老友要求見面,便滿面春風在府衙大門口迎接故友。二人相見,熱情之狀溢于言表,笑口常開。
“伯先弟,這是那股風把你吹來?”劉揚府衙大廳坐定問道。
劉植品茗道:“是煦風吹來的,久日不見,今天來到寶地有要事相商。”
劉揚聽伯先開門見山便直言,頓感事情的重要性。于是,他屏退左右,嚴肅地說道:“賢弟在昌城,發展一帆風順,前程錦繡,如此大好環境,難道出了什麼問題嗎?倘若是這樣,愚兄定會傾力相助。”
劉植忽閃着眼睛,說道:“老兄,不妨愚弟直言,那日漢室大司馬劉秀向我發來檄文招撫燕趙,我見劉秀相貌堂堂,美髯俊氣,觀相之,認為日後必成大業,随帶領數千步騎,一舉歸順了劉大司馬。”
劉秀聽罷,不悅道:“俗話說,有槍就是草頭王,為兄不想受到别人的掣肘,你歸降或歸順那是你的事情,跟我說沒有用!”
劉植看到劉揚生氣了,便溫言道:“賢兄胸懷大略,愚弟欽敬之至,隻可惜明珠暗投,豈不可惜?”
劉揚問道:“願聞其詳。”
劉植娓娓道:“賢兄是一位大德之人,隻可惜你歸依王朗,王朗何德何能?他不過假借劉子輿,簪越王職号令天下,其狼子野心暴露無遺。”
劉揚鼓起了腮幫子,大聲說道:“俗話說,人各有志,不能強勉。伯先弟,你别怪為兄不尊重你,你要事再一意孤行,可别怪不客氣了。”
劉植讪笑道:“賢兄若果覺得老弟不地道,那你直說無妨,我在哪方面對你不友好?”
劉揚經劉植這麼一問,便想起了劉植的種種好處,想當初,二人情同骨肉,一方有難,另一方盡力相助,為此,在各地武裝林立的今天,二人的同盟關系堅如磐石。即便如此,劉揚對于劉植立場選擇方面,不幹涉,不反對。沒有想到,劉植這次是來做說客,這讓我難以接受。
劉植繼續啟蒙道:“賢兄,你跟着王朗幹,那不是從事着推翻劉家王朝嗎?”
這一句話,如醍醐灌頂,劉揚心裡咯噔一下子,嘴角痙攣了一下子。
劉植問道:“你跟着劉秀幹,那是光複漢室,是挽救劉氏王朝。賢兄,你覺得立場哪個重要?”
劉揚枕着臉,沉吟道:“賢弟不提醒倒還蒙在鼓裡,經你這麼一說,看來,劉揚立場沒有站在漢室的角度,如此一來,我劉揚真乃糊塗透頂,助纣為虐。”
劉植笑着說道:“賢兄,果然俊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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