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越說越不像了,許文華皺着眉頭道:“娘,你老拉着現場尴尬地空氣都仿佛凝滞了,然而許母還在那裡不停地說,一臉的‘我為你好’。連翹死命地掐着自己的手掌心,這才沒有直接将人趕出去——她多少還是念着許文華這個朋友的臉面的,不想真的連朋友都沒得做。許母說的一字字一句句,貌似都是在替她考慮,但在場的哪一個是傻子?誰都聽出來了,表面是關心,實際上是敲打!她就差沒有指着連翹的鼻子說她行為不檢點,是個壞女子,要離她兒子遠一些了!這話說的,連翹又是氣又是羞。氣憤是必然的,她穿越以前在朋友中間還算是保守的,可從來沒有想過會成為長輩嚴重‘不檢點女子’的一員,受到這種指責,可以說是奇恥大辱了。另一個就是羞了,這話裡話外的意思,竟然是指她與許文華有些首尾,最好不要交往了。說實在的,這一點她是心情複雜的。一方面她不認這個,她自認為與許文華之間清清白白光明正大。然而另一邊,又有一種少女心事被人戳破的羞窘。相比起旁的人,她對許文華确實要略親近一些。這就像是班上有一個成績好、長的好的男同學,他對别人都是平平淡淡的,唯獨對你非同一般——連翹又不傻,她自然能夠察覺出許文華對她不同。要想将這些全部理解為同行之間的惺惺相惜,那未免就太自欺欺人了。這種情況下,連翹不是木頭,多少都會心笙搖曳的。從她對許文華态度較别人更加随意就看得出來了無非是‘恃寵而驕’罷了。每個人對于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特殊’都會有所察覺,被偏愛的有恃無恐,這是一種自然而然地心情。說實話,年輕漂亮的女孩子,享受個把男孩子暗戳戳的追求,這并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但是許母的這一番話等于是将連翹原本脆弱的想象給戳穿了——這不是可以享受這些的時代,這個時代相比真正的古代要開放,可是整個世界依舊是舊時代的樣子。若是連翹對許文華一絲一毫的心思都沒有,她反而隻會有憤怒,而不會有多少羞窘,因為她光明正大!此時,正是因為自己清楚自己的心,所以才會更加的難堪。連翹拼死命才沒有讓自己更加狼狽地跑掉,維持住了基本的體面。隻是咬住舌尖死死忍耐的時候下的力氣太大,她已經嘗到了鐵鏽的味道。連翹像是沒聽到許母的話一樣,維持着生疏而恰到好處的禮儀,微微低下頭:“這樣啊。”然後轉身就走到了唐宋等人那邊:“對了,之前不是在烤牛肉,說是腌漬的牛肉不夠了這會兒應該又有了——春兒,去廚房問雲嫂端來。”許母似乎不滿連翹的忽視,想要抓住她問她的話。這個時候許文華如何還能看下去——方才事情發生的突然,他什麼都來不及做他總不能硬是拉扯着自己的母親,強行離開罷。“娘,我們走罷,我有事情要與您說上回說的在隔壁莊子買地的事情,我仔仔細細地考量了一番,恐怕不太妥。如今買地沒有什麼賺頭,大家有門路的都投錢去做生意了。”許文華站起身來,他正當壯年,身材高大,放在任何一個家庭都是頂梁柱一樣。說實在的,就算許文華沒有如今的成就,一個普通家庭,兒子長到二十幾歲了,做爹娘的對他們說話也會軟和起來,從原本的命令,變成有商有量。這個道理是很簡單的,做爹娘的漸漸老去,将來都指望着兒子供養呢!雖說到處都推崇孝道,不孝子被親朋戳脊梁骨不說,告上官府還有刑罰要吃。但是事實上,兒子們長大了對于父母的供養可以分幾個等級。在達到最基本的之後,剩下的事情旁的人根本不會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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