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也就是這個時候才會覺得自己不懂流行,不過這确實沒有太多奇怪的地方。就連翹自己都知道的,民國時期的華夏文人還流行兩個男人之間,其中一個男人用女人口吻給另一個男人寫情信交流呢!這并不是同性戀,兩個男子之間不存在什麼暧昧關系,純粹就是一種流行。就比如林徽因的父親曾經就和徐志摩有過這類通信,其中一個扮作深閨中的有夫之婦,和現代的‘語c’倒是有異曲同工之妙。‘山陽舍人’白長沙的這件事在當時流傳的也算是很廣了,一方面事情有意思,另一方面‘山陽舍人’出名。到了現在,這都成了行内的一個段子了。朱敏對這個早就說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話題不感興趣,跟在許文華身後坐下道:“說起來當初是文會上被揭穿的最近又要辦一個能夠結交外地同行的文會,到時候你們去不去?”旁邊立刻有人嚷嚷道:“朱編輯這話問的多餘了,這樣的業内盛會,不能去的也就算了,凡是能去的,有誰不去呢?”最近的這場文會是丁一新組織的,據說原是益州的同行想要學習蘇州這邊的先進經驗,有一批編輯、作者過來這邊出差學習兼旅遊來着。丁一新知道了消息,就想為家鄉的報業出一份力量,于是贊助了一些錢财。這本來是幾個報館聯合的小規模出差學習,經過丁一新的投錢和造勢,立刻就不一樣了。來的人是之前定下的好幾倍不說,質量也變得完全不一樣了,特别是作者們,很多益州本地出名的作者都來了!這樣一來就具備辦交流會的條件了,所以丁一新幹脆用自己如今圈内大佬的地位給這些作者去了信,問他們願不願意和蘇州同行來一場交流會。蘇州對此時的小說作者來說是有特殊意義的,就好像矽谷之于互聯網創業者。而蘇州的大佬對于其他地方的大佬也有着指明燈一樣的作用——現代時各國其實已經有了各自的互聯網文化,但是本國的大佬見到矽谷大佬的時候還是會不自覺地認真起來。在流行文化中,矽谷已經不僅僅是矽谷那麼簡單了。而在這個時代也是一樣的,蘇州小說圈子已經不是蘇州小說圈子那麼簡單了,而是代表着一種文化,一種憧憬,在蘇州封神是所有外地作者的夢想!或者說,對于每一個家鄉不在京城、福州的作者來說,蘇州就是他們發展的,徹底吹起了小聚會的風潮,所以組織的也是小聚會,蘇州朋友隻挑選了十來位。許文華、連翹這些人當然是在内的。連翹見炭爐上燒的小壺冒出白氣,立刻提起小壺泡茶,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有份喝到,當然也包括許文華。連翹一邊泡茶一邊道:“我記得去年這個時候丁先生都回益州了,今年偏偏留了這許久,恐怕就是為了這件事了。”許文華接過連翹遞過來的茶,暖了暖手,并不急着去喝,凝視着茶杯中沉沉浮浮的茶葉。輕笑了一聲道:“他這個人總是往身上裝了太多事兒,他恐怕是想着讓益州的報業、小說業更昌盛一些,至少不用像現在一樣,面對蘇州毫無還手之力——想要京城或者福州的地位呢!”說起來着并不是什麼丢人的事情,誰不想建設一番自己的家鄉呢?雖然旁的人都不看好丁一新這個舉動,但他們還是挺熱情地幫忙,也沒有當着丁一新的面潑他冷水過。許文華說這番話的時候是盯着連翹的,連一絲一毫也沒有錯開。連翹對此沒有什麼說的,倒是唐宋十分不爽,站在了連翹與許文華之間,哼了一聲道:“怎麼了,怎麼了?我們許先生清醒一些罷!”距離連翹當初跑回嘉定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連翹因為尴尬等情緒從蘇州回了嘉定一段時間。在這個時間内她在嘉定過了重陽節,還送了張貴子出嫁。等到實在沒有理由在家裡磨蹭了,這才人回到蘇州。說起來并沒有什麼好尴尬的,當初的幾個當事人都有保密意識,沒有人将連翹的事情透露出去分毫。這樣一來,連翹當初的事情雖然發生過,也盡可以當作是沒有的事兒。唯一讓這件事留下痕迹的反而是唐宋他果然是說到做到,找了個機會将許文華打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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