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書看向君墨寒,西郊大營忽然異動,偏偏就是今天,這是很顯而易見的,就是夜鴻衍已經下達了命令。
君墨寒目光落到江桓身上,“既然朕放心将西郊大營交到你的手中,就是相信你有把控的能力。”
“微臣深知,自然不敢辜負皇上的信任。”江桓回應道:“所以,配合這段時間已經被微臣調教過來的軍中親信,時刻留意着那些人的動靜,微臣前來原也是讨皇上一個主意,據微臣現在掌控的情況來說,那些‘暗樁皆是軍中有資曆的一些人。”
“你想怎麼做?”君墨寒能看得出來,江桓現在對西郊大營的熟悉程度,絕對不亞于當初西郊大營還在夜鴻衍的全盤掌控之下。
“臣以為,殺之……”江桓沉然說道。“這些人所系之人是誰想來皇上心中如明鏡一般,這種情況之下,敢在軍中煽風點火、造謠生事、蠱惑視聽的人,就應該殺之。”
“想法倒是很有魄力,所以你特意前來讨朕的主張?”
江桓看待局勢是分明的,“微臣雖在西郊大營,但已經耳聞今日早朝之上,皇上已經下令,将南陽王押入天牢,若微臣猜測的沒錯,很多事情已然是一觸即發了。”
玉子書聽完江桓的話,不禁笑了,“當時兵部尚書方旭精心挑選潤色出來送到皇上和本宮跟前來的人,現今看來,還真是有些能耐呢。”
“皇後娘娘謬贊了,微臣做的是微臣的本分,了解這些,也隻是為了能夠更好的配合皇上。”江桓朝着玉子書躬身說着。
君墨寒坐在那龍案前,擡手之間,那挂在一側殿中大柱之上的一柄黃金雕龍寶劍瞬間就握在君墨寒的手中,而下一刻,劍直接飛向江桓。
江桓擡手接住此劍,單單隻是這劍上雕刻的龍紋就已經彰顯身份非常。
“此劍乃是朕登基大典之時所佩戴的禦劍,見此劍者,如見朕親臨,今日贈與你,西郊大營的事情,你盡管放手去做,可還有問題?”君墨寒冰沉而平淡的語氣将這番話說出口。
“臣遵旨。”江桓雙手托着這一柄寶劍,然後跪在皇上跟前,“此事之下,微臣,定不辜負皇上厚望。”
“去吧!”君墨寒語氣之中沒有絲毫的起伏,兩個字便如那命令一般下達。
江桓行禮,便持劍從這禦書房中退下了。
等到江桓離開,玉子書溫聲說着,“皇上對江桓還真是信任,皇上就不怕,禦劍賜予江桓,會有狀況出來?”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君墨寒直面回應,“從當時方旭将人帶到朕的跟前,确定選他前去西郊大營開始,就已經深信不疑,自古帝王多是疑心甚重,但卻也并非所有帝王皆如此,而且此事、此人,朕相信小書,相信朕的嶽父大人!”
玉子書雙眸對上君墨寒,随即将這些話轉開,“西郊大營出現端倪,毫無疑問,是夜鴻衍已經開始動手了。”
“隻怕他着手的還不止有西郊大營,更包括身在驿館之中的北羌太子。”君墨寒将這些話亦抛出來。
玉子書緩然,“這不是早已确定了的。”
聽到這一句平淡而不着痕迹的回答,瞬然間,不過笑了。
……
夜色茫茫,天牢重地。
一個小獄卒對着面前之人,詢問道:“頭兒,您說,這高高在上的皇叔,怎麼如今也淪落至此?”
“這是他自甘堕落,好好的皇叔不做,偏生要去學那些謀逆造反之事,可不就活該如此?”
“頭兒,這事兒不是殺頭的大罪嗎?皇上怎麼沒有直接下令處死啊,反而還隻是囚禁在這天牢裡面呢?”
“你小子少在這裡混猜,皇上的心思也能随便揣度嗎?咱們隻需要負責做好自己的事情,他是該死,但是皇上不讓他死,自然有皇上的道理。”
“是,頭兒。”小獄卒回應道。
這幾個獄卒看了一眼那天牢内被囚禁的君慎,确定那牢門鎖住,自然就直接從這走開了。
天牢燭火搖曳,昏暗的視線,愈發是将那一層陰暗冰冷之色暈開。
君慎坐在這牢房之中,看着身上這一襲囚衣,這是他從未想過的場面,猛然一睜眼,看到站在門口的人,“淩風?”
“王爺,這才短短一日光景,怎麼就變得如此憔悴模樣,看樣子,天牢之内,不比在王府之中養尊處優啊。”淩風淡聲對着面前的人說着。
“你家主子此刻派人過來是要救本王出去嗎?”君慎即刻問道。
“救當然是要救,隻不過是……”淩風擡手之間,那強大的内勁,很是輕易就将站在那邊的君慎吸過來,強有力的指尖掐住那脖子,“免得王爺在天牢内備受苦楚,我家主人特命我來讓王爺徹底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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