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宸立馬就說道:“當然是沒事,而且不還有天師嗎?”可明顯,言宸心裡也是沒底的,因為無法确定的事情,都是難以做判斷的。
秦隐擡手輕輕拂了拂言宸的額前,然後将這份不确信确定的對着言宸說道:“會沒事的,不是說三年嗎,天師既然給了清月閣這個話,那斷然是不會食言的。”
言宸擡眼,對上秦隐的雙眸,聽着他這番話,兩個人隻是定定的看着彼此而已。
秦隐笑了笑,擡手輕輕捏了捏言宸的臉頰,“好了,你也不要多想了,說起北羌的事情,皇上是否有什麼新的打算?”
“皇上的打算從那時起就是要讓北羌從此消失,時至今日北羌還如此不知分寸,可不是自尋死路。”
“如此也好,皇上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别處,就不會過分的去思念皇後娘娘,且等這三年過去再說。”秦隐緩緩說着,“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言宸點點頭,隻是看着秦隐的視線從自己面前漸漸遠去而已。
……
大越國,太子府。
楚觞端坐在這屋内,視線凝聚在面前之人的身上,開口說道:“清月閣閣主親自出面,果然是事半功倍。”
慕寒清并沒有對這件事有什麼深入的言說,隻是如常道:“太子殿下,不對,現在應該改口稱皇帝陛下了。”
“三日後才是登基大典,閣主倒也不必急于一時,隻不過,有一事,倒是愈發的好奇了。”楚觞目光落定,問道:“不知閣主想要挽救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三個月,若是此人真的已經病入膏肓了,這樣拖延……”
“這些自然是無需擔心,清月閣自有辦法,至于殿下想要知道的,三日後,登基大典結束,殿下履行承諾,開啟那聖地之門,不就能看到究竟是什麼人值得我如此做了。”慕寒清依舊沒有直言,隻是将這些話說出。
“這話倒是,閣主保留懸念,自有閣主的理由,更何況,清月閣辦事從來都不在意料之中,這個人自然也是意料之外的存在。”
“殿下應該更多的心思放在三日後的登基大典上,那才是殿下最應該關注的事情。”慕寒清說完這話之後,便從這離開了。
等到慕寒清走後,站在一旁的陳翼直面問道:“殿下,這清月閣的本事還真是不容小觑,此人說三個月内必然助您登上帝位,現在竟然還真的就成了,無論是這南陵城的所有事情,還是與太子府相關的種種全部都拿捏的極為到位。”
“此人的确是神乎其技,當初給我一個錦囊就能給我指點迷津,讓我從中脫穎而出,成為太子的不二人選,現在又能讓父皇完全交付江山社稷,退居太上皇之位頤養天年。”
陳翼轉口說着,“其實,在屬下看來,這些也和殿下您的周全息息相關。”
楚觞并未多說,好像到現在,那個已經握在手中的皇位并非是讓人充滿向往的,而慕寒清與自己達成協議需要借用那聖地靈泉的背後之人,才是真正讓他想要不斷的去深入了解的。
陳翼注意着面前人沒有多說話,已然是知道其中的心思,究竟也隻是安靜的站在旁邊罷了。
三日時光,一晃而過。
大越國新帝登基,整個大越國是普天同慶。
楚觞看着禮部為他準備好的騰龍飛天的黃金龍袍,便已經将這些都已經分明。
旁邊伺候的人,小心翼翼的将這龍袍伺候着跟前之人穿好。
金殿之上,百官迎候,直到楚觞坐上那龍椅,楚觞坐在這至高之位,看着那百官行叩拜大禮,此時此刻,他才算是真真實實的感受到大權在握。
直到這登基大典的所以規程全部都結束了,楚觞便徑直的從這金殿之上下來,随即回到禦書房内,原本還正欲想着命人去請那慕寒清,倒未曾想到,這人已經在這裡等着他了。
“看樣子,閣主是已經等候多時了?”
慕寒清徑直說道:“倒也不是等候多時,再怎樣也都是需要等到皇上的登基大典結束不是嗎?從前是太子,今日是坐在這龍椅之上的皇帝,感受如何?”
“如果朕說,此時此刻的想法,更多的是好奇閣主所需要……”
“皇上的心思還真是别有不同呢,既如此的話,那走吧。”慕寒清淺然一聲。
楚觞對上慕寒清的視線,“怎麼?閣主是覺得到現在朕都還沒有知道的資格?”
“當然不是,隻不過這些并不在我與皇上的約定之中,難道說皇上是不打算遵守與我之間的約定了?”慕寒清反問道。
“怎會。”楚觞應聲之間,就直接起身,“既如此,閣主情随朕來。”
慕寒清也是清楚,這聖地靈泉乃是藏于大越國皇宮的禁地内,隻不過要開啟這聖地之門,隻有曆代大越國的君王才能,随在楚觞的身後,俨然都是沒有絲毫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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