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思萱就跟在她身後,乍一下聽見那三個詭異的稱呼,迅速地判斷出來,和初壹打電話的人,一定不是顧景瀾。那樣清冷的男人,怎麼可能喊的出這種膩歪的稱呼。他的語調從來都是平緩且冷漠的,面對再喜歡的女孩子,也不可能喊出這種寶寶貝貝的。所以這是什麼情況?這女人有二心嗎?初壹歪着腦袋,繼續說:“啊……乖乖也不行,你就正常一點喊吧。”“?”電話那頭死寂一般的沉默,甚至連呼吸聲都有些微不可聞。初壹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好啦,我知道你喜歡我,我就勉強答應吧。不跟你說了,我要逛學校了!”顧景瀾:“……”裝逼完畢,初壹迅速地挂了電話,心髒莫名地跳快兩拍,腦補了一下顧景瀾在電話那頭的表情,大概一臉無語吧,她忍不住唇角彎彎笑出聲。陶思萱比她預料之中的要耐不住一些,初壹挂了電話後往前走了幾步,帝都大學很大,天氣轉涼,又臨近期末,除了不遠處籃球場上還有幾個活力四射的身影之外,林蔭道上沒什麼人。腳邊咕噜噜滾過來一隻口紅,初壹俯身撿起來,遞給身後的人,陶思萱笑着接過來,“謝謝你。”然後佯裝吃驚地“啊”了一聲,“你是初壹麼?”初壹點點頭,心裡莫名想起來一句小品台詞:都是千年的狐狸還跟我玩什麼聊齋啊?她也睜大了眼,掩口問道:“請問你是?”陶思萱說:“我是顧景瀾的大學同學,也是同事。”兩人彼此心知肚明對方的敵意,卻都笑得格外燦爛。初壹又“啊”一聲,抱歉地笑了笑,“你說顧景瀾這個人也真是的,都沒給我講過大學裡還有你這樣的大美女。”陶思萱嘴角的笑意僵了僵。初壹又笑着問:“你來這邊辦事呀?請問你認識情人坡往哪邊走嗎?聽說你們學校情人坡那邊有棵許願樹,顧景瀾這人怪肉麻的,說給我寫了封情書。”陶思萱徹底笑不出來了,初壹說者無心,隻不過在公交車上刷帝大貼吧知曉這事,于是便充分地發揮了自己看過的言情小說橋段,營造出一副幸福假象,卻偏偏戳到陶思萱痛腳。大學時期陶思萱在許願樹下對着顧景瀾告白過,那一場轟動校園的女追男告白,還未開始就引起了無數人的圍觀,陶思萱對顧景瀾勢在必得,可男主角卻目不斜視,徑直走了。可傷心歸傷心,陶思萱也不信顧景瀾能做得出寫情書這種事。“我帶你去吧。”“那真是太謝謝你了!”初壹甜甜地笑。帝都大學的情人坡很有名,那是一大塊綠地,到了秋高氣爽的日子,學生們會在情人坡上野營,而許願樹則是一顆不高的榕樹,有個一米高的台階可以供人踩上,學校在榕樹周圍修建了個大圓盤,供人方便挂上許願牌。樹葉上全是學生們挂的塑封紅色卡片,被風一吹,晃晃悠悠的飄着。初壹和陶思萱道謝:“太謝謝你了!”陶思萱知道找情書這事是她編的,有心要看她笑話,故意說:“走都走到這了,我幫着你一起找找吧。”“可我不知道他寫的什麼内容,哎呀,男人嘛,總喜歡搞神秘的。”“沒關系,我認得他的筆迹。”陶思萱淡淡地笑了笑,語氣裡多了幾分熟稔的自信,“初壹,你别誤會,隻是大學時候我總是借他筆記看。”兩人從剛剛的那管口紅開始,便一直都假笑着,氣氛維持地還算和睦,可現在陶思萱說這話無異于宣布開戰了。初壹心說我信你個鬼。顧景瀾那王八蛋的筆記記得極其簡陋,看得懂他的筆迹的人怎麼可能看不懂題目。她處處想酸一波陶思萱,沒想到陶思萱還真接招了。也罷,找就找呗,多個苦力也好。剛剛她刷到帝大的許願樹,和顧景瀾講自己想去看看的時候,狗男人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秒,雖然很快又淡定地接上,但她憑借着女人敏銳的卡片上的喜怒哀樂都看過去,也不由自主地想起來自己的大學時代,在心裡默默感慨:青春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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