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瓷:“要的就是賺錢呀!”
他們這一番話下來,個個都幹勁滿滿。
他們分工明确的開始了做牙刷。
林景盛和林山做牙刷柄,葉婉和林景安把羊毛穿進牙刷小孔裡。
江瓷去後院剪另一隻羊身上的羊毛,林景萱就把席子上的羊毛分成一小縷一小縷的。
江瓷拿些草放在那隻羊的面前,讓它吃。
江瓷就霍霍它身上的毛,這隻剪的比另一隻要厲害。
畢竟那麼多人一起做牙刷,做好了賣出去的都是錢呀!
“這兩隻羊的毛就這一點呀,想得去其他人養的羊身上剪。”
一下午的時間,一家人一起幹,做了近百個牙刷。
夕陽西斜,淡淡的餘晖盡情地傾灑在一望無際的田野上,為泛黃的麥穗披上了一層金色的薄紗。
村口的大榕樹樹下,坐着一群談笑風生的人們,他們的笑談聲回蕩在田野間,仿佛為這片甯靜的土地注入了勃勃生機。
在夕陽的照耀下,棗樹的影子被拉長長了,正好落在江瓷他們坐的地方。
每個人的臉上都被棗樹枝桠投下的陰影所覆蓋,宛如一幅自然而然的水墨畫。
微風拂過,棗樹的葉子沙沙作響,仿佛在為這美好的場景伴奏。
江瓷把手中牙刷最後一個洞裡的羊毛穿好。
伸伸懶腰,感覺骨頭都咔咔響。
稍稍向旁邊一轉頭并看見了認真刻着手中木頭的林景盛。
在這夕陽的餘韻中,看着他臉部淩厲的輪廓線條,他認真的神色。
江瓷不由看愣了神。
林景盛自然是察覺到了旁邊灼熱的視線。
手中動作一頓擡頭看去,便望盡了江瓷閃着光的眸子。
江瓷慌忙轉開了頭,又感覺這個動作着實不妥。
‘我為什麼要急忙躲開呢。’
江瓷要看像林景盛對他燦爛一笑。
這一笑,讓林景盛怔了怔,握着刻刀的手不由緊了緊。
林景安放下手中的木頭和鋸,“哎呀!這天都黑了。”
“還真是。”
葉婉擡頭看了看天放下了手中的活,捶捶做的時間長,有些酸的腰。
江瓷:“今天就做到這兒吧,天都黑了。”
林山:“刻完手中的這一個。”
林景萱站起來伸伸懶腰,喊道,“啊!累死了。”
江瓷把第二隻羊身上的羊毛曬好之後,就過來把羊毛穿到牙刷柄上。
這樣一來,牙刷柄的制作就跟不上向上穿羊毛的速度了。
林景安就也去做牙刷柄了。
看着旁邊籃子裡做好的一堆一大堆牙刷,林山就在做好的牙刷上面刻字。
葉婉:“我去做飯去了,你們把這些收拾進屋。”
“好。”
林景萱看着幾個籃子中做好的牙刷,興緻勃勃的喊,“三哥,我們來數數一共做了多少個吧。”
“好呀!”林景安正有此意。
江瓷把林景盛推進了屋,屋中光線更暗,江瓷點燃了煤油燈。
這裡的煤油燈很是簡樸,像一個小茶盞一樣的東西,裡面是搗碎的一種植物。
裡面插入一根泡了油易燃的麻線,就像當做蠟燭的撚子一樣。
不過這個油燈可不怎麼好使,光不亮,還有異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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