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隻沖這個通身的氣派,拓跋淮安訝然之餘也是心裡咯噔一下。
他提前雖然是把西越朝中所有有此資曆的武将人選都篩選了一遍,但哪怕是想破了腦袋也不會想到此時出現在這裡的人會是褚浔陽。
就算這個丫頭瘋了,褚易安和褚琪楓父子也總不至于是跟着她一起瘋了吧?
“拓跋淮安,好久不見,别來無恙!”相較于他的震驚,褚浔陽卻是泰定無比,遠遠的就已經揚聲打招呼。
拓跋淮安下意識的屏住呼吸,臉上表情冰涼一片,冷冷道:“居然是你?”
“不可以嗎?”褚浔陽聳聳肩,幹脆又打馬再往前走了一段,站在空曠的山谷中,方便彼此觀察對方臉上神情,“說起來今日之事,你都不覺得應該先給本宮道個歉嗎?若不是你不講道義,勾結北疆先去侵犯我西越國土,本宮又何至于這大過年的都不得安生,還得要千裡跋涉,前來和你清算解決此事?”
關于北疆的事,橫豎已經成了既定事實了,也不需要再多費唇舌解釋周旋什麼了。
“哼——”拓跋淮安由鼻息間哼出一聲冷笑,這會兒已經完全冷靜了下來,舉目四望一圈,揚聲道:“延陵君呢?你千裡迢迢來到這裡,既然褚琪楓不得空跟過來給你出謀劃策,身邊總少不了他在吧?他人呢?”
說到底,他還是不信褚浔陽這一個女子能有本事控制住這樣的局面。
但是既然她人在這裡,想必延陵君就一定也在。
相較于褚浔陽,他反而更願意相信這整件事都是延陵君在背後掌控大局。
“他去辦事了。”褚浔陽道,居然沒有敷衍,隻随後就話鋒一轉,道:“今天本來就是本宮約見于你的,也犯不着興師動衆的叫那麼多人來。拓跋淮安,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本宮是個什麼脾氣,你心裡應該多少有數。是你不仁在先,既然是你先要與我為敵的,自然也就别想再指望本宮會給你網開一面。說實話,此次漠北一役,本宮是勢在必得的。為了減少不必要的損傷,如果你還識時務的話,本宮今天——倒是還可以給你一個機會的!”
依着褚家人的心性兒,化幹戈為玉帛完全是不可能的。
“呵——”拓跋淮安卻是被褚浔陽這樣狂妄的語氣逗樂了,諷刺的冷笑了一聲道:“哦?那不妨說來聽聽,你準備如何給本王這個機會?”
褚浔陽看着他,勾唇一笑,“簡單!隻要你認罪自刎,我便可網開一面,酌情饒恕你漠北一幹族人性命!
這樣的談判條件,恐怕就隻有瘋子才敢随便開出口的吧?
拓跋淮安還是覺得可笑,隻是看着對面那少女意氣風發的臉龐,笑意漫過喉嚨就消散無蹤了。
即使再狂妄,褚浔陽這些話,也都是認真的。
拓跋淮安覺得自己這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額角青筋暴起,臉色鐵青的冷聲道:“我沒空在這裡和你廢話,你也不要來說這些不可能的事了。沒有别的事的話,咱們就後會有期,再有别的話,都等到戰場上見真章吧!”
言罷,他就不耐煩的準備調轉馬頭離開。
“你閑着無聊,本宮可不是跟你開玩笑的!”褚浔陽的聲音卻是不依不饒的纏上來,唇角一直帶一絲淺淡的笑容看着他道:“如果你一定要覺得橫劍自刎是我強人所難,其實倒也不妨你我今日就在這衆目睽睽之下較量一場,如果可以分一個勝負出來,也省的日後再糾纏了。”
“你?”拓跋淮安挑眉,上下打量她一眼。
褚浔陽微微一笑,一擡手,後面馬上就有侍衛遞了一杆閃亮的長到她手上。
“現在,本宮以西越北征主帥的身份向你下戰書,你敢不敢接?”褚浔陽道,音調雖然不高,但卻字字清晰而穩健。
面對一個女人的挑戰,拓跋淮安本身就已經覺得丢臉,但如果他不肯應戰的話——
那就更丢臉了。
進退兩難,他的臉色就陰沉的更加可怕。
褚浔陽卻不管他,說着已經翻身下馬,款步走到了谷地正中的空曠處。
她一身軟轎戰袍,勾勒出盈盈妩媚的纖細腰身,孤身站于獵獵風聲之下,先忽略此時的情形,那畫面落在眼裡,就隻叫人覺得極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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