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石生的雙手再次高高舉起,拍了幾下。
隻見一個挺着大肚子的女子走上大殿。
衆人不解。
石生說道:“她叫小蝶,是三仙閣的一名舞姬,因頗有姿色,被多位大人看上,老鸨一人多賣,可得了不少好處。”
迷勾夫人看到小蝶,心裡不禁詫異。
石生繼續說道:“大家應該已經注意到了,她已經有孕在身。”
“小蝶,你說一下,孩子的父親是誰。”
隻見小蝶低着頭,似有些害怕,顫顫巍巍地道出了三個人的名字。
人群中,有三個人尴尬不已,一臉羞臊。
衆人見到後,不禁搖頭。
大長老、二長老、三長老用鄙視的眼神看着三人。
七長老也無言以對地笑了笑,同時心裡止不住地對老鸨大罵。
石生讓小蝶退下,然後不失時機地說道:“大家看到了吧,青樓女子自己都不清楚懷的是誰的孩子,其他人又如何而知呢?”
衆人不禁陷入思考。
五長老見勢不妙,跟侍從使了個眼色。
不一會,隻見侍從用輪椅推着一位老者進入了大殿。
衆人定睛一看,原來是四朝元老——霍洞前輩。
大家紛紛行禮,霍洞向衆人點頭示意。
連王後也示意他無需多禮。
石生眯起眼睛,心中暗忖:“這個人應該是五長老隐藏的一張底牌,身份很不一般啊,一會需要謹慎應對了!”
霍洞被推到大殿中央,離石生不遠處停下。
他緩緩開口,似是非常吃力,沙啞的聲音在大殿中回蕩:“老夫一把年紀了,沒去過三仙閣,也不認識什麼青樓女子。”
“但,今天,老夫要為她們說句公道話。”
“老夫聽說,三仙閣雖為風塵之地,卻經常向乞丐施粥,收養無家可歸的孤兒。”
“三仙閣中的女子雖淪落風塵,但沒有忘記做人的良知。”
“相反,你們身為重臣,高高在上,腰纏萬貫,有幾個施過粥?有幾個幫助過孤兒?”
衆人紛紛低下頭去。
五長老見到後邪魅一笑,心底重新湧起自信。
而王後、大王子、易齊則是頓感不妙。
石生眼睛一轉,招呼小蝶過來。
然後對霍洞呵呵一笑:“霍老前輩,你看,這就是你口中的無家可歸的幼童,長大之後,也淪落風塵,不知道為三仙閣賺了多少錢。”
“她被三仙閣用到了極緻,同時服侍了三位大人,結果有了身孕之後,還能再以低廉的價格服侍他人。”
“霍老前輩,難道這也算幫助嗎?”
霍洞聽後,無言以對,一時僵在那裡。
突然,大殿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老不正經,你在背地裡幹的那些事情,别人不知道,我還不清楚嗎?”
大家尋聲望去,那是一個婦人,有明眼人很快認出來了,竟是霍洞的女兒。
那婦人繼續說道:“今日諸位姐妹都豁出去了,我也不能私藏家醜!”
“霍洞人老心不老,還沒放下女色呢,他不能動彈了,三仙閣就給他安排了上門服務。”
“有好幾次,秘密地給他送來了女子供他取樂,最小的才總角之年!”
“身為月影族的族老,幹的竟是月夜中、陰影裡見不得人的勾當!”
“作為霍洞的女兒,我感到了莫大的恥辱!”
衆人聽後,無比震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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