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般的絕色。作者有話要說:不能再聽什麼深情癡情的歌了,我要控制我自己,停止對那三個人磨刀霍霍,不然到最後倆主角和天帝都要被虐死了,對,沒看錯,天帝也要被虐,我已經有一些構思了,還沒下手,希望最後沒寫進去……但是如果真的寫了,請不要寄刀片給我。我隻能和你們保證結局是好的。又是一年春雨潇潇時,人間西湖好景緻,隻是再好的風景,貪戀的人也要歸家去,倒是西湖裡有一艘畫舫,典雅大氣,燈籠高照,尤其在夜晚,硬是為西湖的美景再添一份畫意。斬荒坐在船頭玲珑精緻的四角亭子裡,一個人默默下着棋,不時看看在船頭邊上打坐的背影。現在日出剛剛升起,金色的朝輝被大片烏雲遮擋,稀疏撒在畫舫上,湖面上水光豔豔,陣陣風和着雨吹來,把那人兒的長發撩撥翻動,斬荒彈了一個避雨罩,細細為她擋去春雨。白滢已經在那裡打坐了三天三夜了,清晨有朝陽,夜晚有月光,隻是豔陽高照時,船會被他驅法駛入陰涼處,若遇有雨,他便為她施法擋下。自那日後,他便帶着她走了幾個小城,除了白天偶爾到街道走動一下,其餘時間白滢都在客棧打坐,要不然就是入眠,話也不說一句,表情看不出是什麼心思,隻是偶爾對他非拉着她上街的舉動,面上有一絲無奈。“嘚”一聲,最後一個子已經下完,斬荒起身,走到白滢身後,輕輕說道:“三天了,你也該休息一會兒了。”白滢漸漸睜開眼,默默長舒一小口氣,起身便往船艙的房間走去。斬荒看着她直接就這麼越過他走了,亦是歎了口氣。直到現在,他才明白什麼是真正的情之滋味,以前白夭夭不從他,他雖會忍耐,可是更多的是威脅,現在白滢對他不理不睬,身上還有些舊傷,也不肯乖乖服藥,完全當他是透明的,他卻是一句重話都說不出口。轉過身,他也跟着進了房内,看見她已躺在那薄紗層層的帳内,隻有朦胧的身影,又憶起第一次從古原冰窟出來,他們隔着屏風的情景。以前說的諸多不便,現在他已是毫無顧忌。伸手一揮,輕紗全部如被清風掀開,她閉着眼,側睡在那裡。“白滢,好幾日了,你為何一句話也不說?可是我哪裡做的不夠好?隻要你告訴我,我會做到你想要的。”白滢至始至終都沒有想過斬荒有朝一日能對她情話綿綿,将真情盡付于她,隻怕又是一場虛徒,小心翼翼守着自己那顆殘缺的心,不敢去妄想旁的,隻怕一旦清醒了,自己更心傷。可是又見現在的斬荒,那神情沒有了往常的邪魅不羁,沒有了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氣勢,像個鄰家的玉面小公子,雙眼既深情又無奈地含着一絲憐楚看着自己,也着實讓她心裡有所觸動。實在是于心不忍了,白滢起身坐在床上,深深感歎一句:“你那日所說,直到今日,我仍覺得身處夢境,夢一旦醒了,什麼都沒了……”原來是如此,斬荒笑了,思量了不一會兒,便說道:“如此,我有一個好法子,讓你好好體悟一下究竟是不是在做夢……”說完,白滢便看着他緩緩走來,一邊走,一邊輕輕退下他的黑色長袍,長袍落地,再來是解下身上的腰封。白滢皺起眉頭,沒明白眼前這人是想做什麼,隻不過明明是男兒英氣之身,連寬衣解帶的一舉一動都别有一番風情,這讓她如何是好?解下腰封後,斬荒一點指,将麒麟玉佩收進虛鼎,又把内衫的衣襟打開,絲滑的衣布又掉落在地,現在他身上隻剩下一件黑色裡衣,便靠近了白滢,将她困在他與床榻之間。斬荒的幾縷發絲從背後滑到了胸前,拂在她的身上,他的氣息流動在她的鼻尖,輕輕吻了她一下,斬荒接着解開裡衣的衣帶。白滢面色漲紅,不敢看下去,按住他即将把裡衣脫下的手,“别,别這樣……”“我也知如此有些不合禮數,唐突了你,可是如果我不身體力行一番,你怎知現在不是夢境?一直對我不理不睬,讓我寝食難安。”白滢此刻心裡猶如十幾個水桶在打水,七上八下,要是以往,任他是什麼天仙美男,她都淡定如斯,可偏偏眼前這個人就是一個長得标緻到猖狂的妖帝——斬荒,剛硬自然的輪廓線條配着一雙勾魂眸片刻不停息地撩人三魂七魄,說話語聲慢條斯理,優雅沉穩,真是會叫人溺死于其中。深吸一口氣,現實也好,夢境也罷,她認栽了。“好,我以後不會不理你了,你先好好把衣服穿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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