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胤瀾!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白滢看着斬荒仍然是滿頭青絲,不敢相信,她親眼看着他飲下了無草,連發絲都開始化白,怎麼可能現在一點效用都沒有!“你……為何,明明喝下了……”“我最愛的女人,合着天帝來算計我,居然騙我喝下了無草,白胤瀾,你的心是不是玄鐵做的,竟然要我從此忘了你,讓你就這麼消失在三界!”斬荒悲憤交加,句句嘶吼,内心的悲絕之感讓他雙眼通紅,緊緊嵌住白滢的雙肩,好像要把她身上這肩骨掐碎了。如果她真的心如玄鐵,她就該拉着他一起自滅!奈何萬年來聆聽的教誨都是報答恩情,她做不到把自己辛辛苦苦護下來的人一起帶走,真的做不到!斬荒好不容易平了不甘,位列三界,天帝也謀劃了萬年才做到三界盛世,斬荒萬一有什麼差池,妖族又将大亂,她入魔已負了太多期望,實在背負不起任何的罪名了。“斬荒,算我求你了,成全我吧……”“你就這麼想死,讓我以後孤苦冷寂一人,直到天地無存?”三界封帝,是天命加身,如無意外,都是與天地同壽,治理三界。之前斬荒在北荒稱帝,不過是妖族之主,壽命随血脈和修行來定,如今天命已降,他已和其他五帝一樣,壽期綿長。如果要在這長到看不見盡頭的時光裡,徒留他一個人去飽受沒有她的苦楚,他活着便是比死了更難過,綿綿無盡頭。白滢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病入膏肓的人,明知自己快死了,又奢望有一絲活下去的奇迹,可偏偏她活不了!一朝入魔,殺戮無數,不死何用,連她自己都接受不了自己現在的樣子。真的快承受不住,要瘋了!她扯開衣襟,露出了鎖骨,入眼全是魔紋。“你看看!我現在這樣妖不妖,魔不魔,連我自己都惡心我自己,如此不堪,我真的隻願一死!”白滢已然瀕臨奔潰,在雨中雙膝落地,跪在斬荒面前:“斬荒!你我之間情深緣淺,往日情分,該你的,該我的,一筆勾銷,就這麼斷了吧!”斬荒已分不清自己臉上到底是雨水還是淚水,他往後踉跄一步,俯視這個讓他心碎的女人,麒麟一生隻動一次情,好不容易周周轉轉才覓得了這份真愛,原本以為會相守到天荒地老,現在居然跪着求他放手,怎麼可能!他是絕對不可能斷了!他斬荒想要的,從來不需要問過任何人,縱使要将乾坤挪位,山海倒填,元神毀滅,他都要把她撰在手心裡!片刻過後,他眼神陰沉,狠狠拽起白滢,一個瞬閃進入内室榻邊,長袖一揮,兩人身上已沒有半分水滴,将手裡的人拉到自己面前,伸手翻下她的外袍,一把扯開她的腰封。白滢失驚,出手阻下,斬荒三招就制住了她,将她反手壓在榻上,怎麼掙紮都無用。“斬荒!”斬荒伏在她耳邊,語氣輕柔:“白胤瀾,你今日做了三件錯事,錯了就要認罰……”她看不見他的神情,卻整個人遍體生寒,感覺斬荒在撕拉她的長衫裡衣,眼裡的淚趟過了臉頰,流到了榻錦上,一股屈辱之意湧上心頭。“不……不要……”“你想和我斷了,除非你我形神俱滅,不然隻要我還有一口氣,不管用什麼方法都将你囚在身邊,不論今朝來世!”悲凄的淚水沒有讓身後之人有片刻停手,屋外的大雨磅礴,雨聲嘈雜,所有花枝都被雨點打得東顫西歪,晃悠不止。雨幕中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哀鳴,伴随着聲聲嗚咽低泣和喘息的交織,直到燭火高照,暴雨初歇時。作者有話要說:看電視劇的時候被妖帝在雨中的顔撩了一把。我問你們天帝的官方大名沒人回我,知道給他取個名字要死多少腦細胞嗎?我哭了。後面我都卡文了,還要給天帝想名字,我去~不行,我要想辦法偷懶。窗外已是一片朝輝的照射,一股山雨過後的寒涼入窗而來,夾雜着泥土的芬芳氣息和庭院草木的清芬,拂開室内層層幔紗。斬荒坐在榻邊,睨了一眼風動的花紗,又看回熟睡的白滢。她的發絲全盤散落在枕邊,臉色蒼白,睡夢中都緊蹙秀眉,錦被下的身軀不時細不可察地輕微抽動,斬荒知道她在夢魇,額上都出了一層薄汗。輕輕握住她的手,又見她的手腕一圈青紅交錯的淤痕,斬荒低垂眼眸,拇指撫過這些痕迹,将白滢的手又放回錦被中,從懷裡拿出絲帕小心翼翼幫她拭去汗水,起身離開。來到廳堂,逆雲早已在此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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