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為什麼要演這出戲,還有那個青年究竟跟她有什麼關系,現在皆是不知,也許那方手帕能為柳葉解答。因為就在風溪蓮接過手帕放入懷中的時候,柳葉瞥見那手帕上折起來的地方似乎寫着什麼。回到蕊蝶商會之後,風溪蓮便是拿出了那方手帕來,隻見上面用紅色的脂粉潦草地寫着一個地址‐‐恒隆客棧人字房。顯而易見的,玉簪是想要風溪蓮去那裡見她。但是關鍵是,她為什麼要風溪蓮去那裡?風溪蓮的容貌世上鮮有人知道的,而當時小酒館裡那麼多人,她為何偏偏選擇了風溪蓮?難不成……她看上風溪蓮了?她讓他過去,是想要……不,這也不是。柳葉很快便把這個荒誕的想法抛諸腦後,倒是風溪蓮,看到柳葉那一瞬間古怪的表情,不由出聲問道:&ldo;怎麼了?你想到什麼了?&rdo;&ldo;沒有。&rdo;柳葉回答的倒是幹脆,面不改色呼吸如常,然後,再不着痕迹地改變話題,&ldo;要去麼?&rdo;點點頭,風溪蓮道:&ldo;事出必定有因,玉簪畢竟也是上遠的人,我們不能不管。況且現在是非常時期,任何細節我們都不能忽視。&rdo;☆、混亂終起等到月上樹梢,整個城市因為宵禁的緣故而陷入無言的沉寂和黑暗之時,風溪蓮和柳葉便換上了夜行服從蕊蝶商會裡出來,趕往恒隆客棧。起先,風溪蓮時準備獨自一人去的,可柳葉卻不管這個,徑自換上了夜行服,一副你不帶我去我就自己去的樣子。于是,風溪蓮隻好帶着她一起,避開靜水國士兵的巡邏,一路往客棧去。因為待在玉簪身邊的那個男子身份不明,而且看起來兩人之間氣氛不怎麼好,所以,風溪蓮兩人摸清房間位置之後并沒有直接進去,而是潛伏在窗外,透過窗戶的縫隙打探。房間裡有些昏暗,那玉簪就躺在床上似是已經入睡,而那個青年男子則是抱着劍坐在離床不遠處,正閉着眼假寐。那個樣子,與其說是在守護玉簪,還不如說是在看守她,防止她逃跑。玉簪既然偷偷地把他們叫來,必定是不想打草驚蛇,不然以風溪蓮的實力,那青年男子都可以死幾個輪回了。既然不能打草驚蛇,風溪蓮便是從腰間别着的香囊裡拿出一個類似口哨的小竹管來,輕輕放到嘴邊往窗戶縫隙的地方一吹,煙霧便從竹管口冒出,順着風向飄進了房間。柳葉即使地屏住呼吸,這煙無色無味,但那可是司空那厮研制出來的,藥效強,立時見效。果然,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那煙霧就已經飄滿了整個房間,那男子也終于被熏得陷入了沉眠。見狀,風溪蓮将小竹管收起,也不再隐藏,就大大方方地推開了窗戶,伴着月光一起跳入房内。柳葉緊接其後,跟着風溪蓮走到了床邊。這個時候,那床上原本像是睡着了的玉簪卻是已睜開了眼睛,嘴角蕩漾着醉心的笑意,用手撐着微微坐起,擺出一副妩媚的樣子來直勾勾地看着風溪蓮。&ldo;公子果然來了,奴家我好生開心啊。&rdo;至于柳葉,則是被她給徹徹底底的忽略了,對于美貌的女子,她一向是采取無視政策。聞言,風溪蓮笑笑,對于她那語氣裡酥軟的顫音絲毫不為所動,說道:&ldo;不知姑娘找我何事?見狀,玉簪終于下了床,理了理有些散亂的衣服,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靥來,那鐐铐随着她的動作發出清脆的撞擊聲來,&ldo;先不說這個,公子。隻是不知我該稱呼您什麼,銀先生麼?&rdo;一聽到&lso;銀先生&rso;三個字,風溪蓮和柳葉的心中都是蓦然一緊,這玉簪是從何得知的?要知道,風溪蓮以銀的身份示人時,可是一直戴着面具的。&ldo;姑娘,這名字,可是不能亂叫的。&rdo;風溪蓮依舊帶着笑,但是言語裡卻是透露出一抹冷意來。他雖背着月光,但玉簪似是還能在他眼裡看見一抹涼意,這個公子,眼眸竟比那月光還要亮上幾分。&ldo;公子莫急,&rdo;玉簪掩面笑着說道:&ldo;這名字隻是我無意中聽來的罷了,可沒有任何特殊的意義。公子忘了嗎,白天在巷子裡,您的同伴是這麼稱呼您的。&rdo;巷子?白天碰見金的事被她看到了?&ldo;不知姑娘去那巷子裡作甚,當時我似乎沒看見你。&rdo;&ldo;我隻是碰巧路過,不過我并沒有進去那巷子,而是在外面的街道上。公子您不知道,奴家從小聽力過人。&rdo;&ldo;是麼?&rdo;風溪蓮冷厲着聲音望着玉簪,像從她臉上找出些撒謊的痕迹,不過看她的表情,又像是在說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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