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無不無辜,什麼真相……他那都是胡說八道!那個司機——那個司機說不定就是假的啊,是他随便找來的……就算大哥出事和他沒有關系,那也不代表就和我有關系啊——爸,你怎麼能信他?”
晏老神色複雜地看着自己這個最疼愛的兒子,半晌,閉上眼仰天一歎。
他聲音艱澀着道:“他是沒有确鑿的證據證明一切都和你有關,但他也容不下你……”
晏正橡頓時癱坐在地。
他喃喃道:“同森出了事,咱們家需要他的幫襯,你為了哄他高興,已經拿走我的股份了,難道現在還要為了哄他,而把我趕出家門不可嗎?”
晏老沒說話,隻是緘默地站着,猶如一塊兒老木。
晏正橡還想做最後的掙紮,他顫抖着翻身跪在老爺子面前,扯着老爺子的手哀求——
“爸,你不能這樣——你不能為了讓他高興而颠倒黑白,他找來的那個破司機,誰知道還是不是當年那個啊,而且他隻說大哥出事的那天,晏正松沒有動過那輛車,但也沒說是我動過啊……這怎麼能就算在我頭上呢?這不公平——”
晏老深吸一口氣後徐徐歎出,他終于開口了,語氣很是無奈——
“正橡,你還不明白嗎?老大的事情隻是一個導火索而已,你以為沒有當年的事情,他今天就會放過你嗎?他不會——他恨你,也恨我,恨了有三十年了吧?”
“什麼意思?恨什麼?”
晏正橡不明白地說:“我又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他的事——頂多就是小時候欺負了他一下,可那晏阿姨脾氣那麼難伺候,三天兩頭的欺負我們三個,大冬天的還讓我在院子裡跪着……這也算扯平了啊。”
他不明白,晏正榕卻聽得懂,不過他并不想翻陳年舊賬,過去的事,有什麼好理會的?
他去扶着老爺子坐下,說道:“歸根結底,我們都是一家人,我不相信他真的心狠到能眼睜睜地看着同森走向毀滅……”
“他就是心裡有氣,氣小時候您的偏心,想撒出來一點。沒有确定的事情,宣布出去了,對咱們家的影響也不小,您得好好斟酌,就算是想補償他,那也不能由着他胡來,改其他渠道也是可以的。”
究竟是要順小兒子的意,還是要繼續履行前一個亡妻留下的承諾,萬事都護着她生的孩子,晏老很難抉擇。
他想了一晚上都沒想好,心中還是糾結萬分。
喜事裡摻進來的這件鬧心事沒傳開,第二天,晏家人出現在衆人面前時,還是若無其事的模樣。
晏正松隻挨了一拳,消腫止痛做得特别好,酒席上還是那副容光煥發的模樣,潇灑倜傥,魅力不減。
晏正橡卻不太好看,臉腫了,眼睛也青了點兒,但有人來問他怎麼回事時,他說是昨晚太高興,喝多了,不小心摔出來的。
晏正松那時就在他身後端着香槟與人攀談,聞言沒忍住冷笑了一下。
這場婚禮連辦三天,請來的賓客也總不能三天的話題都圍繞新人,況且這場婚宴的本質上也全是名利。
淮啟集團蒸蒸日上,仰慕的人不少,加上晏正松最近回晏家走動了,有的人猜測,身份怕是要又添上一層金。
這樣的香饽饽,誰都想分點兒嘗嘗。
晏正松也樂意擴展公司版圖,和人商業交談了大半天,終于談完了。人一走,他就忍不住一口香槟下肚解渴。
傅雲雀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遞給他一杯白開水。
“酒比不上水解渴,老闆可别太依賴了。”
傅雲雀不請自坐,臉上始終帶着七分笑意,跟朵花兒似的。
晏正松擡手松了松領帶,後背往後靠了些,視線一掃周圍,調侃着說道:“剛剛還看見不少人圍着你呢,現在都不跟過來了,敢情傅四小姐是拿我當擋箭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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