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酒樓内的夥計早已休息,大堂之内也是空蕩蕩。小小繞了半圈,不知不覺走到了後院。然後,便看見江城在馬廄旁,仔細看着那兩輛馬車。察覺到有人來,江城回頭,笑道:&ldo;左女俠。&rdo;小小聽到這個稱呼,不自覺地一驚,說話也結巴起來,&ldo;我……我不是什麼女俠……&rdo;江城看着她,笑得一臉誠摯,&ldo;那麼,左姑娘。&rdo;小小點了點頭。&ldo;姑娘的事,我聽知惠妹妹說了。&rdo;江城說道,&ldo;師傅如此放心将一切交給姑娘,&lso;女俠&rso;這兩個字,自然是當之無愧。&rdo;小小尴尬地笑笑。江城思忖片刻,問道:&ldo;姑娘,師傅臨行之前,可曾提過這馬車的事?&rdo;&ldo;馬車?&rdo;小小有些不解,她看着那兩輛馬車。要說這馬車有什麼特别,也就是車身比一般的馬車更大更長罷了。這兩輛馬車,難道有什麼異常麼?江城見她茫然,便生了笑意,道:&ldo;姑娘不用介懷,我隻是随便問問……&rdo;他說話之間,雨水終于按捺不住,點點落下。他當即打住了話題,道:&ldo;左姑娘,我們進屋吧。&rdo;小小聽到這話,便不再思考,進了屋。江城看了看冷清地大堂,道:&ldo;左姑娘先坐,我替你沏壺茶。&rdo;他說完,轉身去了廚房。偌大的大廳裡,隻剩下了小小一人。這時,雷聲又起,雨水傾瀉而下。一時間,嘈雜的雨聲,充盈在耳際,讓周遭熱鬧了起來。那種嘈雜,卻讓小小更覺得冷清。她靜靜坐着,心中忽生了似曾相識之感。她好像,也曾這樣孤零零坐在某個客棧的大廳裡……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了腳步聲。就像是一種莫名的感應一般,她收起了自己的思考,擡了頭。那一擡頭,卻讓她再無法平靜。酒樓的門口,站着一個二十上下的男子。他全身被雨水打濕,墨綠的衣衫被雨水浸透,濕濕地貼着身。看起來,有些狼狽。隻是,他的神情裡的平和,将所有的狼狽尴尬都化了虛無,隐隐透着貴氣。小小記憶中的畫面突然重疊,一切都像是被倒回了一般。她記得很清楚,她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也是這般出現在客棧的門口。身後背着一把雕弓、一個箭匣,腰間佩着短刀。那箭匣一半鎏金,一半鑲銀,人稱&ldo;鴛鴦箭匣&rdo;。唯有神箭廉家,才配得起這般的寶器……那一刻,他擡眸,看到了她。那片嘈雜的世界,突然靜默了下來。她的耳畔,再沒有任何聲音。她聽到自己的聲音,低低地喚了一聲:&ldo;廉钊……&rdo;廉钊看着她,竟是全身僵硬。他預想過許多與她見面的方式,但偏偏沒有想到過這種。一瞬的心緒紊亂,讓他不知道此時此刻,怎麼做才是正确的。兩人之間的距離,遠得恰到好處,無論是誰先轉身逃開,對方都無法追上。可偏是這樣的距離,讓兩人都不自然地呆滞着。&ldo;這位公子,若是避雨的話,請進來坐吧。&rdo;江城的聲音,平靜地響起。小小猛地回頭,就看見他端着茶,一臉平和的笑容,這樣說道。廉钊沉默片刻,轉了身,正要出門。卻聽有人帶着妩媚的笑意,開口道:&ldo;廉公子,難得來一趟,這麼快就要走麼?&rdo;廉钊皺眉,就見前方的街道上,銀枭和李絲悠然站着。這兩人同樣是被雨水澆透,但是卻偏偏還帶着那不可一世的嚣張氣焰,神情裡依然是蔑視一切的狂傲。&ldo;既然來了,就陪奴家聊聊吧!&rdo;李絲說完,縱身攻上。銀枭也不含糊,夾攻了上去。廉钊見狀,拔出腰間佩刀,起身迎擊。小小站起了身子,緊張萬分。他們的行蹤不能暴露,而此刻,廉钊見到了她,自然是大事不妙。李絲和銀枭,莫非是要殺人滅口?!可是,廉钊剛才不是已經準備離開了麼?他不是沒有想要抓他們的意思麼?!她剛想上前做些什麼,身邊卻掠過了一道風。小小就見江城的身影如同疾電,沒入了雨中,而下一瞬,他就站在了那争鬥的三人之中。他的右手,拿着酒樓門口的酒旗杆,隔開了銀枭和李絲。他背對着廉钊,就像是知道廉钊不會從背後攻擊一般。江城歎了口氣,擡眸,笑得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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