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會讓你見識到的。”
他最兇的時候。
兇到她哭。
栖川鯉敏感的感覺到來自琴酒的危險,并不是對生命的危險,而是另一種可怕的,具有占有性的威脅,栖川鯉咽了咽口水,小動物的直覺讓她敏銳了起來,她再次僵直身子,想要躲開琴酒那隻微涼的手,但是琴酒并沒有用力,卻無法脫離掌控,栖川鯉忍不住拍開那隻手,膽子特肥的,去拍開。
“啪。”
清脆的一聲,栖川鯉似乎被這個動作給壯大了氣勢,栖川鯉擲地有聲的說道:
“少動手動腳的!”
栖川鯉說完又頓了頓,補了一句:“也别動嘴!”
說的時候,栖川鯉臉微微紅了紅,每次這個男人總是兇狠的吻過來,吻到她無力反抗,一切反抗都被鎮壓,琴酒的視線在栖川鯉的唇瓣上停留了一會,他若有似無的勾起唇角,動手動腳?他可沒那麼溫柔,他要動起來,是拆骨入腹那種的程度。
“呵,膽子倒是大了,不怕我了?”
琴酒發現,他喜歡看到她帶着一些害怕,又有些膽大的樣子,明明瑟瑟發抖,還能顫顫巍巍的伸出爪子試探一下,毫無威脅性還裝模作樣的裝兇,慫到一定境界之後,反而膽子肥起來放飛自我,讓他感覺愉悅,這個少女,單純,卻又矛盾,不會簡單到讓他覺得厭煩。
“如果你不殺我的話,我倒是不怕。”
栖川鯉糯糯的說道,琴酒毫不留情的拆穿她:
“我看你還是在怕。”
栖川鯉擰巴着小臉,誠實的說道:“被你掐過的感覺還記憶猶新,被你咬過的痕迹還留着呢。”
這麼誠實的回答讓琴酒挑了挑眉,他淡漠的眼神看着栖川鯉,墨綠色的瞳眸帶着冰冷的色彩,這個男人的眼神從來都不帶有暖色,他輕哼了一聲,似乎被栖川鯉的話逗笑了,他大腿上少女的重量對他來說沒什麼重量感,他從口袋裡摸出他的槍,那把漆黑的□□似乎帶着冰冷和硝煙的味道,栖川鯉看到槍的刹那她怔了怔身子,直到那把冰冷的槍放在她的手中之後,栖川鯉才回過神。
“啊……”
栖川鯉不是沒有碰到過真的槍,但是,栖川鯉卻有種感覺,琴酒的槍并不一樣,這把武器質感冰冷,卻意外的燙手,屬于這個男人的武器,不知道開過多少次槍,殺死過多少人,沾上了多少的血腥味,此時此刻,被男人放置在她的手中。
琴酒把槍放在栖川鯉的手中,但是他并沒有放開手,交疊的雙手,男人的手掌覆蓋着少女的手背,修長的指節,交替着柔軟白皙的手指,琴酒帶着栖川鯉的手握緊那把槍,他一把撈住栖川鯉的腰,分開她的雙腿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将槍指着自己。
仿佛回到了兩人當初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個時候也是這樣,隻是少女沒有在他昏迷的時候拿着那把槍解決了他,否則,他們之間不會到現在這樣的情況。
“我給你一次機會,開槍,給你報仇的機會。”
琴酒冷笑着,男人用他的手,把着她的手拿着他的槍,指着他自己,冷漠又猙獰的笑着,栖川鯉握着槍,冰冷的觸感,她的掌心都無法焐熱,栖川鯉的表情變得微妙,要死哦,這簡直送命題!
真的能開槍的話,早在當初第一面的時候她就開槍了,這個男人一看就是個危險分子,現在讓她開槍,在她見識過了這個男人骨子裡的冷酷和瘋狂之後,她一次沒打死他,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我有别的報仇機會麼?”
栖川鯉悶悶的說道,現在這個機會不大。
“沒有。”
琴酒毫不留情的說道:“你隻有現在這個機會,錯過了,我不會給你任何逃離的機會的。”
琴酒把槍又靠近了一步,指着自己的額頭,冷冷的說道:“打這裡,别打偏了,後果你知道的。”
好氣哦!讓她報仇的時候還威脅他,栖川鯉垂下眸,似乎在考慮的樣子,琴酒彎了彎嘴角讓開了手,似乎真的讓栖川鯉自己選擇,這個男人毫無畏懼的把自己暴露在他自己的槍的槍口之下,少女握着槍,坐在他身上的樣子,反而讓他覺得興奮,她會怎麼選呢。
琴酒自己知道,他從頭到尾都沒有給她選擇權,無論如何,她開槍不開槍,他都沒有打算放過她。
栖川鯉握着槍,手中的重量讓栖川鯉感覺的到,這把槍裡有子彈,栖川鯉的手微微頓了頓,對準琴酒眉心的槍口也頓了頓,随即慢慢的退開,琴酒的眼中閃過了然的冷笑,隻是有些意外,少女握着槍指向的方向卻沒有完全的退開,槍口慢慢的向下,槍口若即若離的順着琴酒的臉頰往下,抵在了男人的喉結上,冰涼的觸感讓琴酒眯起了眼,他緊盯着少女的雙眸,栖川鯉垂着眸,微斂的眼眸有着不自覺的勾人意味,琴酒滾動了下喉結,他一把扯過栖川鯉身子,壓下她的後腦勺,狠狠的吻住栖川鯉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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