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什麼表情。”
栖川鯉抿了抿嘴,不知道為什麼,剛剛在小巷裡遭遇的害怕和難過在琴酒的面前反而加深了剛剛那種委屈,栖川鯉哽咽的說道:
“看不出來麼,我在哭。”
這話軟軟的,一點沒氣勢,栖川鯉胡亂的擦着臉頰上的淚水,奶貓一樣的小姑娘現在的樣子可憐的很,琴酒黯了黯冷漠的眸子,他清楚的看到栖川鯉白皙的脖頸上紅色的印痕,他一點都不陌生這個痕迹,他曾經那麼掐過她,她嬌嫩的脖子上留下過他下手的痕迹,隻是之後,她身上被他留下的痕迹換成了另外一種。
“……”
琴酒一步走到栖川鯉的面前,男人高大的身軀能擋住她整個身子,琴酒身子微微向前傾,他擡起手捏住栖川鯉的下巴微微擡起,他看清楚了她脖子上的痕迹,鮮明的紅色開始微微泛青,可見她剛剛被多麼用力的掐過,琴酒銳利的眼神閃過一抹殺意,他壓低聲音冷漠的問道:
“怎麼回事?”
栖川鯉被迫擡起頭對視着琴酒的眸子,男人的眼神就像豹子一樣,銳利的眼神緊鎖着她,讓她不能躲閃也不能撒謊,栖川鯉被這麼問了,她突然膽子大了起來,她被這個男人掐過的次數還算少麼,栖川鯉沒好氣的想要退開,但是男人強硬的不讓她躲開,栖川鯉憤憤的喊道:
“我被欺負了!!”
要命,說出來之後,栖川鯉感覺自己更可憐了。
琴酒冷笑了起來:“哦?”
琴酒輕描淡寫的問着:“誰幹的。”
栖川鯉哼了一聲,她覺得琴酒問的就是多餘的,小姑娘闆着一張臉,用膨脹的膽子發出嗤笑:
“你要替我報仇麼?”
琴酒似乎被逗笑了,他的拇指輕輕的摩挲着少女發紅的脖頸,他淡然發出同樣的嗤笑,隻是這一聲比栖川鯉的更加冷漠和不耐,栖川鯉皺着眉,感覺自己好像被嘲弄着不自量力。
“呵。”
栖川鯉甩開琴酒的手吧哒吧哒的跑開去了,真的是花了自己這一個月的勇氣了,琴酒被甩開了手,并沒有發怒,他用莫名的眼神看着栖川鯉跑開的身影,指尖好保留着細膩的觸感,剛剛紅色的痕迹刺眼的很,琴酒垂了垂眸,從口袋裡摸出一包煙,然後用火柴點燃,黃昏最後的色彩被黑夜侵蝕,琴酒的身影在這黑夜中變得更加黑暗,這個男人适合黑暗,琴酒叼着煙雙手插着口袋緩慢的走向栖川鯉剛剛跑出來的巷子,清脆的腳步聲一步一步的靠近,琴酒走到巷子口,認出了裡面的兩個人。
一個是他厭惡的男人,波本,一個是他讨厭的男人,黑傑克。
都看不順眼,現在,更加不順眼了。
“你們在做什麼。”
琴酒冷漠的開口,他的視線在兩人中間淡然的掃過,波本舉着槍對準黑傑克,這個場面很有趣,隻是他的視線在波本身上掃過的時候,看着他嘴角若有似無的笑容,琴酒的不耐加深,他大概知道那個家夥為什麼一臉難過的樣子了,隻是……
“琴酒!我,我有事要和你說!”
黑傑克慌張的對着琴酒大喊,琴酒冷漠的眼神下閃過一抹殺意,他舉起自己的槍指向了黑傑克,亦或者後面的波本,此刻的畫面很有趣,黑傑克站在兩人的中間,身前身後都有人用槍指着他,黑傑克的瞳孔猛地一縮,但是下一刻,琴酒的話語讓他的大腦好像被狠狠的猛擊了一下。
“告訴我,你們誰把她弄哭了。”
為什麼,這句話,那麼的難理解,黑傑克茫然了一下,想到剛剛跑出去的少女。
那個女孩哭了,在威脅了性命之後,哭着跑走了,但是黑傑克清楚,那是波本放走的,那個男人故意放走她,這不像是被外人知道了組織的存在看到了組織的人該采取的行動,但是現在琴酒的問題讓他處在了一個絕對危險的位置。
“她……是誰……”
黑傑克喃喃着,他看着琴酒不可置信的模樣,為什麼琴酒那麼問!
琴酒咬着煙,他勾勒出猙獰的笑容,肆無忌憚的釋放殺意對黑傑克說道:
“她是,我的,樂趣。”
安室透微微擡起眼對上琴酒的視線,男人直視着對方殺意的雙眸,那原本還微微勾起的嘴角,此刻收斂了笑容。
“……她……”
黑傑克還記得自己剛剛掐着少女的場景,想要殺了她那直白的殺意,那個女孩他沒想到會從琴酒的嘴裡說出她,為什麼會這樣……
“琴酒,如果,如果我告訴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是有關……”
琴酒不冷不熱的接下黑傑克想要說的話:
“叛徒麼。”
“!!!”
為什麼琴酒的反應是那麼的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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