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妖魔鬼怪生性殘暴,最喜吃人,每一個都是威震一方的存在,因為修行功法的緣故,朝廷當時捉住之後難以盡數誅殺,也懶得動用鎮國神器,為了省事,幹脆全都塞進了天牢裡。
就像是孫懷恩遇到張橫,發現無法斬殺之後,便将其直接打入天牢,生死全看張橫自己的造化了。
不過他本來是想要将張橫關押到天牢底層,永世鎮壓,隔絕輪回,結果張橫反應極快,竟然抓住鑰匙神光的尾巴,從十八層跑到了第九層,硬生生的跨越了九個牢層,這種情況,古來少見。
當一個本該關押到十八層的家夥跑到了第九層,那是什麼概念?
這就相當于裝着雞鴨的籠子裡,忽然跑進了一頭猛虎!
雖然以張橫此時修為,還沒有資格與被關押在十八層的存在相提并論,但畢竟他有着足以與賢人相抗衡的實力,此時流落在第九層,自身實力又不曾受限,自然與普通囚犯不同。
估計孫懷恩也沒有想過會有這種情況發生,等他将張橫從金光中甩出之後,發現張橫進錯了囚牢,再想将張橫流放的話,已然無法補救。
這天牢,送進去容易,想要插手調整囚犯所處的層次,卻是難若登天。
其實在很多修為深厚的修士看來,登天其實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但是被打入天牢再想出來,那可比登天要難的多得多。
這些被關在天牢的妖怪本就殘忍,可見到張橫這個獨眼怪物的手段後,還是個個心驚,刹那間跑了個幹淨。
張橫将手中白猿的猴腦用勺子一勺勺的吃了個幹淨,隻覺得當真味美。
尋常之人若是見到活吃猴腦,定然難以忍受,但張橫是什麼人?
他本就是殺豬屠狗的兇人,别說豬狗,就是人都不知道殺了多少,所謂兇神惡煞在他面前屁都不是,别說活吃猴腦,就算是生吃猴腦,對他來說也算不得什麼。
無外乎妖邪而已,能殺則殺,能吃則吃,浪費了畢竟不好。
張橫将這白猿拿在手中上下看了看,剝皮開膛,取出鍋竈木炭,生起火來慢慢炙烤,另外一部分炖煮。
張橫行事,從來沒有虧待過自己,他身為修士,自然會盡可能的以修士的手段讓自己生活的更加便利。
比如在随身兜囊裡裝着鍋碗瓢盆、木炭火爐、帳篷床鋪、油鹽醬醋、淡水、幹糧、肉幹果脯以及各種調味品、甚至是書籍、筆墨紙硯等等等等。
他人雖粗犷,生活細節要求卻高。
平日裡行軍自然與衆弟兄同甘共苦,若是單人獨行,生活起居必須有滋有味才行。
也就是他的兜囊是刑皮皮和繡娘共同打造,又結合了他真法道韻,與其氣息相合,能随他修為一起成長,他才會有這般大的空間浪費。
等閑修士的儲物兜囊有大有小,但一般也就三尺方圓,若是有那幾丈方圓的儲物袋,便足以令人争破腦袋争奪,至于那些可以收攏敵人化為膿血的法寶袋子,則已經被歸為法寶神器之列,已經不單單是儲物法寶了。
據說當今朝廷,大殷王朝開國太祖有一個極為了不起的乾坤袋,内有一城空間,能裝活物,可盛百萬大軍,與敵戰鬥,這乾坤袋能在瞬間扭轉戰局,十分了得
張橫這儲物兜囊雖沒有一城大小,卻也不比尋常人家的宅院小到哪裡去,因此無論什麼生活用品都可以裝入其中,随心意增減。
他将這白猿分成幾部分烹制,發現除了猴腦之外,别的部位滋味都不大行,最後怅然起身:“可惜!好好的一頭猴子,竟然隻有腦花可吃,這東西日後見了,隻能烹制腦花,其餘部分當棄之不用。”
他想到這裡,興緻勃勃的取出紙筆,将這白猿的樣子味道全都記載了下來:天牢九層有白猿,身高三丈有餘,遍體白毛,毛長一尺,其皮可為寝具。
有蠻力,可人言,其腦花以滾油澆之,滋味絕佳。注:(身體其餘部位,略酸臭,難以烹制,可棄之。)
記錄完白猿之後,張橫思忖片刻,在一張白紙上寫了幾個大字:天牢風物錄。
張橫寫完字後,将東西都收了,起身向遠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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