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轉眼已過一月有餘。在此期間,沈朝歌與周鋒等人并未往來,生活逐漸回歸正軌。然而,一則不幸的消息打破了這份平靜——南宮初見的病情再度惡化。
在醫院的病房裡,氣氛凝重壓抑,呂玄同一臉嚴肅地對沈朝歌說:“老沈啊,你要有個思想準備。”
沈朝歌心痛地望着病床上憔悴不堪的南宮初見,緊緊握住她冰冷的手,聲音顫抖地問:“難道就真的沒有别的辦法了嗎?”
呂玄同無奈地搖了搖頭,表示無能為力。沈朝歌仍不死心,追問道:“那國外呢?是否有可能找到治愈的方法?”
呂玄同依舊緩緩搖頭:“即使是在國外,這種由基因缺陷引發的疾病也是個無法攻克的難題。我們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不過是盡量延緩病情,但如今,情況顯然已經超出了我們的控制範圍。”
沈朝歌滿臉哀傷,痛苦地質問:“那麼,她還能撐多久?”呂玄同默默地合上病曆本,深吸一口氣,然後輕聲回答:“最多……不超過五天。”
這個殘酷的答案猶如一把利劍,無情地刺穿了沈朝歌的心髒。他呆呆地站在那裡,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與南宮初見相處的點點滴滴,那些美好的回憶如今都成了最刺痛人心的刀子。
“好好陪陪她吧!”呂玄同拍了拍沈朝歌的肩膀,安慰道。
呂玄同剛走出病房的門。
就看到了周鋒,上官靜四人在門口。
“呂醫生。”
周鋒打招呼道:“情況怎麼樣?”
呂玄同搖搖頭:“這個時候,就先别打擾他們了。”
聽到這話,四人頓時明白了什麼事情。
“好!”
病房裡。
南宮初見嘴角挂着一抹溫和的笑容,靜靜地凝視着沈朝歌,輕聲問道:“難過了?”
沈朝歌微微搖頭,努力擠出一絲微笑,故作堅強地回答道:“這有什麼難過啊,我早就料到會是如此結局。”他的聲音略微低沉,仿佛壓抑着内心深處無盡的悲傷。
南宮初見緩緩歎息一聲,語氣平靜地說:“其實,自從母親離世那一刻起,我便明白,這也将是我最終的歸宿。隻是未曾預料,一切竟來得如此之快。”言語間透露出一種對命運無常的無奈。
沈朝歌眉頭緊蹙,關切地追問:“可為何病情會突然加劇?我記得呂玄同曾說過的,你起碼能活到四十歲。”然而,南宮初見沉默不語,隻是默默地注視着遠方,似乎在沉思着什麼。
片刻後,他輕輕地歎了口氣,淡淡地說道:“或許這便是命中注定吧。”
那口吻充滿了釋然與接受,仿佛已經看淡了生死。
沈朝歌緊握着南宮初見的手,感受着他掌心傳來的微弱溫度,堅定地點頭應道:“好。”此時此刻,千言萬語都顯得多餘,唯有陪伴才是最長情的告白。
接下來的日子裡,沈朝歌寸步不離地守在南宮初見身旁,悉心照料,試圖用自己的溫暖驅散死亡的陰霾。而南宮初見則時常望向窗外,眼神中流露出對世間的眷戀和對未來的憧憬。
時間很快,又過去了一個月。
沈朝歌的桌子上,多了一個木雕,它的模樣,正是南宮初見。
“歌哥。”
外面,上官靜走了進來。
“上官,你怎麼來了?”沈朝歌問道。
上官靜說道:“自從蘇定天死後,案子也少了,今天沒事,我提前下班了。”
“歌哥,我有件事情……”沈朝歌輕輕地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說:“既然他都那麼說了,事實就是如他所說的那樣。人與人之間存在差異,也許,那确實是他力所不能及之事!”接着,沈朝歌稍稍沉默片刻後又補充道:“而且,這件事情也已徹底畫上句号了。”
此時此刻,屋外陽光明媚。
沈朝歌和上官靜并肩坐在外面,靜靜地感受着太陽灑下的溫暖。人啊,世間真有十全十美的人嗎?每個人内心深處,皆懷揣着一份正義與忠貞,但同時,心底亦潛藏着一絲狡黠。
忠與奸,原本就是相互依存、密不可分的整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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