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時,卻發生了與之前不同的情況。
原本在夜魔顯現之時,天空應被置換為血月與血雨。
但此刻,天空之上的烏雲與暴風雨卻沒有絲毫散去的意思,隻是驟然反複裂開,仿佛被某種力量撕開、因而受創。
那一個又一個零星斑駁的猩紅光點,此刻在夜空之下仿佛變成了紅色的星星。
而那淅淅瀝瀝的血雨,連成了一束又一束筆直的深紅色雨線,零星落下!每一束漏洞下都形成了直徑三四米的血柱——隻有那條直通烏雲之上的紅色漏洞中會流淌濃稠如柱的鮮血。
就像是那烏雲被人紮穿了一個又一個的窟窿,傷了肉、流了血;又仿佛那烏雲便是傾塌的天,而一根又一根的鮮紅細柱撐住了天。
阿萊斯特微微眯起了眼。
——這還是夜魔第一次在“場地魔法”上,沒有搶過對面。
不愧是貨真價實的上位幻魔……
赫勒欽的等級足有六十九級,是硬生生被版本壓到了五十級。除卻沒有天司碎片所帶來的權能、以及沒有神器之外……他的基本屬性與被銜尾之環拉下來的天司是一模一樣的!
“……真是不公平啊,”阿萊斯特低聲感歎着,“夜魔隻不過是剛剛摸到第六能級的門檻,就要被砂時計均衡。而你……應該是第七能級左右的強度,被硬生生壓到了第六能級吧?但你卻能持續戰鬥,而無需擔憂均衡……”
“因為我是狂獵之王,偉哲之槍。狂獵之行本身,正是陰陽均衡的顯現——況且我也隻是被許可的戰鬥時間要稍長一些、并非毫無限制。”
赫勒欽一邊說着,一邊落下了自己的頭盔面罩。
隻聽得嗆啷一聲,他的聲音變得沉悶而威嚴:“但你居然知道我的真正實力……還能知道世界并非隻有第六能級。果然,你與鱗羽之主關系匪淺。”
下一刻,兩道昏黃色的光芒從頭盔的眼睛中亮起。
緊接着,那純白天馬雙翼的邊緣處也變成了昏黃色。他身上璀璨發光的銀色盔甲也逐漸變得暗淡,被染成了如同夕陽下照耀的石像的昏黃,如同發黃舊照片般、隻有記憶中的片刻殘影。
按照之前的發展,那些狂獵們身上的白色盔甲也應該都被染成昏黃……
然而讓阿萊斯特訝異的是,它們卻并沒有任何變化。而仍舊是純白色的幽靈騎兵軍團,安靜的伫立在遠方。
“我在夢裡見過那位女士,知道她的戰鬥風格。而她不知道我,這并不是公平的戰鬥。”
赫勒欽戴上面罩之後,聲音立刻變得如同通靈塔的校長般深邃而空洞:“我們并非死敵,沒必要在這裡殺個你死我活。那樣不盡興,也沒意義。戰士的刀鋒絕不指向友人。
“況且,那位女士應該也沒法戰鬥太久。惡魔的存在不受砂時計許可,她自身也沒有神權護身,因此……”
赫勒欽說着,将長槍指向了阿萊斯特。
“我們都不使用随從——你來與我公平一戰吧。”
“艾華斯”怔怔看向赫勒欽,下意識握緊了手中的雷殛長戟。
——他确實會點戰鬥技藝。
那就是赫勒欽從夢境中給自己所傳遞的知識……屬于赫勒欽的戰鬥風格。從這個角度來說,艾華斯與阿萊斯特本就可以說是赫勒欽的弟子。
學生又怎能勝過師傅?
“我以黃昏眷屬、偉哲使徒、狂獵之王,得到了風暴之力的戰士之名起誓——”
赫勒欽發出空洞而虛無的聲音:“我将把力量與技藝都壓制到與你同等水平。
“我隻使用在你之下的能力,隻使用我曾教授過伱的槍術;而你可以使用召喚生物之外的其他任何技藝。若是你能得到我的認可,我就将與你簽訂契約,而你将繼續從我這裡學習亡骸武藝;若是你能擊敗我,我便心服口服、将你奉為尊主……若是你被我擊敗,那麼此事到此為止。
“——如何?”
相同的數值、相同的技藝。
聽起來似乎是公平的戰鬥。相比較赫勒欽直接用盡全力戰鬥,貌似是放了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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