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檸每年都是在家裡過新年,今年自然也不會落下。
随着深冬的侵入,B城也終于脫下了搖搖欲墜的枯枝敗葉,與那些早已放假心飛的孩子一起守歲,歡欣等待新一年的到來。
韋紹蘭不知何時起有了種錯覺,自從她的女兒不久前去了趟外地,回來後莫名的開朗許多,至少整個人接觸起來連話都變得多了起來。
她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在一天吃飯的途中問了出來。
阮檸一口飯停在嘴邊遲遲沒有送進嘴裡,她問母親,有嗎?
連她自己都沒察覺,所以也問不出到底有沒有了。
當天晚上睡覺前,她第一次拿着手機想要給某人打個電話,不過短短十餘天,兩人之間又恢複了以往的默契,誰也沒有找誰。
腦子裡想了無數遍賀時卿對她說的話,以及上次脆弱緊張的挽留,她反複掙紮許久,不知道在床上打了多少個滾,最終才下定決心按下了通話鍵。
可惜的是天不遂人願,賀時卿關機了。
阮檸靜靜地聽完電話那頭冰冷的女聲後才挂斷,翻了個身,隔了很久才睡去。
不知不覺日子一下子晃到了跨新年的那天,白天阮檸和韋紹蘭去赴了約同孫家吃飯,聊着聊着又聊到孫希瑞頭上。
早在一周前節目就在電視上播出了,薛翠芳下了班回來守着點看完了整期,在看到自己兒子出場和評委點評時心都快揪出來了,她吃飯的時候猶豫不決,問阮檸,“那個,小檸啊,我上次看節目裡面提到了什麼投票,你幫幫阿姨呗,我看那小子,也不怎麼會逗評委喜歡,好像那什麼…粉絲,是叫粉絲嗎?多投票,也能多留幾輪吧…”
阮檸當時正喝着湯,聽到薛翠芳這麼說,差點一口噴出來,她勉強壓住驚訝,想了想,然後回複她,“等會吃完飯我教您吧。”
韋紹蘭在一旁優雅地吃着菜,聽見她們這麼說,頗有些不理解,她說:“評委也是老師,在老師那裡不讨喜愛,也不行吧。”
薛翠芳表情有些不自在,大抵是想到當初就不該粗心留那麼多零花錢給那臭小子,一下子又懊惱又傷心,“哎!真不讓人省心!”
阮檸笑笑,低頭喝湯的一瞬間腦子裡突然蹦出了個沈訣,但她守口如瓶,沒管閑事。
之後母女兩人告辭,韋紹蘭在回家的途中提起想去B城的廟裡祈福,阮檸陪着她一起去。
舊年的最後一天,大家都忙着團聚慶祝,一時間顯得這些地方清冷起來。韋紹蘭虔誠的跪在蒲團上祈禱磕頭,保佑來年平安,阮檸則是完全母親的意跟着做。
離開之前,一名留守的僧人在院子裡掃地,韋紹蘭前去想和他多聊聊,便叫阮檸在門口等她。
阮檸剛走到門口,口袋裡的電話響了起來,她拿出來一看,居然是賀時卿打來的。
她小跑到離廟不遠的一個偏僻角落處接起,第一聲便從電話裡面傳進耳朵。
“喂。”
阮檸心髒漏了一拍,這一聲,讓她覺得她有很久都沒聽過賀時卿說話了。
但她不露聲色,隻回了他一個字,“嗯。”
“沒什麼事,就想打電話來問問。”
阮檸蹲下來,另一隻空出來的手玩起地上的小石子,她依舊淡定地回道,“嗯。”
說完後總感覺喉嚨裡還想擠點什麼出來,她想了想,于是跟他坦白,“我前幾天給你打了電話,但關機了。”
“是嗎,那可能是在飛機上吧。”賀時卿回她。
“哦,”阮檸把石頭撿過來一個挨着一個的堆着,“你...不在國内嗎?”
“嗯,有事。”
可能是她的錯覺,阮檸總覺得賀時卿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雖然話是少了些,但同平時不一樣的是,少了些生硬的命令,多了幾分軟下來的無力。
就好像在聊家常一般。
接下來兩人又各自沉默了,阮檸憋半天憋出一句,“希瑞應該會進前三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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