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生見他如此,便伸手抱着他的肩,微微一笑,嬌俏說道:“真是傻子。”馮淵擡起頭,一隻手攬着蓮生的腰,一手伸出去,輕輕地握住她的下巴,便湊過去,輕輕地親她。蓮生身子一動,終于不曾躲開。原來這幾日因她養“病”,馮淵一直都忍着并沒有動她,據蓮生所見,他竟是連自己“動手”都不曾有過,想必是憋得厲害了。此刻坐在他的腿上,靠得緊密,也隻覺得那裡便硬了起來,隔着層層衣物,抵在她的身下。蓮生任憑他親吻了一會,感覺上來,也隻覺得銷魂蕩魄,馮淵含着她的唇,百般的咂弄,仿佛要将她細細吃了,親了片刻,兩人都覺得身子發熱,有些把持不住。馮淵聲音微微嘶啞,說道:“夫人,我……忍不住了,你養了幾日了?今日,可以了麼?”蓮生也有些難受,何況當初新婚,兩個纏綿的很,忽然之間隔了這般長時間,不由地有些想念,便說道:“好些天了……應該……無、無事了。”馮淵聽了這句,仿佛得了敕令,老虎出了閘一般,心意頓時活泛起來,那物便又硬了三分。還記得大夫的話,有所忌憚,終究遲了一遲,又說道:“那麼我……我可以了?”蓮生羞紅了臉,低聲說道:“不可在這兒,這是書房。”馮淵聽她這樣說,頓時銷魂蕩魄,哪裡管這裡是哪,說道:“橫豎無人敢進來。”當下便令抱緊了蓮生,又厮纏了一會兒,又摟住她腰,将那小衣亵衣盡數扯了去,蓮生羞得很了,隻是低着頭,忍住不發聲,馮淵仿佛抱嬰兒一般将她抱住,雙腿一開,扶着那東西,緩緩沒入。兩人久而不做這事,此刻肌膚相接,都覺得銷魂之極,還好先前馮淵親吻撫摸了一會,弄得下面有些适應了,倒也不覺得怎樣痛楚。饒是如此,蓮生咬着唇,卻仍舊發出一聲低低呻吟,馮淵也忍不住“啊”了一聲。蓮生聽着他動情的聲,更覺得情難自已,馮淵摟着她的腰,還怕一時粗暴傷了她,便将身子緩緩挺動,慢慢地抽送片刻,蓮生已經忍耐不住,隻覺得身如火燒,甚是煎熬,又癢又麻,心底隻盼他快一些,卻又不好說,粉嫩的臉上盡是汗,喉嚨裡低低的仿佛哭聲相似,身子盡量貼着他,微微地蹭着,似小貓撒嬌。馮淵動了一會兒,一直到蓮生是完全适應了,又聽她這似呻吟似哭泣的調子,嬌嬌嫩嫩的身子蹭着自己身上,正是火候。這才放開心神,肆意大動起來。書房寂靜,隻有小火爐中炭火,時而發出噼啪聲音。一時之間,馮淵的低喘,蓮生的呻吟,細細再聽,卻似能聽到兩人肢體相交水乳交融的聲響,渾然天成,着實春色無邊。過了一陣兒,馮淵終于出了火兒,卻仍舊意猶未盡。便低頭仍舊吻住蓮生。蓮生已經無力,軟的如一汪春水,馮淵擡手将桌子上的書本向着旁邊一拂,也不管有幾本書落了地,就把罩衣搭在上面,便将蓮生抱了過去放在上面,蓮生不知他要如何,軟軟地便說道:“又做什麼?”馮淵說道:“夫人……我還想……”蓮生急忙說道:“快别在這兒了,羞人。”馮淵說道:“好夫人,我耐不住了,成全我罷。”說着,硬向前,将蓮生雙腿分開,他便站在中間,抱住她的雙腿,就勢送了進去。蓮生悶哼一聲,被他撞得身子向後一歪,急忙也伸手,摟住他的脖子,馮淵也低頭吻住她,兩人都已情動,馮淵又送了幾百下,才盡了興停住。兩人停了動作,仍舊抱在一起不忍分開,蓮生伏在馮淵肩頭,隻聽到自己的心跳和他的,怦怦地連在一起。馮淵的手輕輕地撫摸過她的背,又在她不盈一握的腰間流連,耳畔是他低低的喘息聲,正略略定了。蓮生想了想,忽然說道:“糟了。”馮淵吓了一跳,急忙挺直身子,問道:“怎麼了?”這樣一動,那物才滑了出來。蓮生垂眸一看,紅着臉,低聲說道:“你這人……沒什麼,快些收拾一番。”馮淵便拿了帕子,先給蓮生擦拭一番,蓮生抵不過,就由得他去,馮淵又給自己簡單擦了一番,說道:“夫人愛幹淨,不如我們回去洗個澡。”蓮生也覺得身上燥熱,方才出了不少汗,也沒說什麼,馮淵先出門,叫送兩件大氅來,不一刻丫鬟送了來,馮淵便取一件,将蓮生嚴嚴密密包了,免得她被風吹了着涼,自己也披了一件,便抱了她在懷中。蓮生說道:“我自己走罷了。”馮淵說道:“怕什麼,自己府中。”蓮生也知道他是疼惜自己的意思,便也沒說什麼,馮淵将她抱了出去,又吩咐丫鬟去準備熱水。兩人回了房中,頃刻間熱水也備好了。馮淵便替蓮生褪了衣裳,抱了蓮生入内,蓮生因身子還小,浴桶倒是空了大半。馮淵看了到底忍耐不住,自己便也脫了衣裳進了浴桶之内,自後面将蓮生抱了,兩人肢體相接,馮淵又怎能忍住,不停在她頸間臉上親吻,手指又處處作怪,蓮生也無法,隻好由得他胡作非為,一場澡洗下來,浴桶裡的水少了大半,隻汪了滿地。兩人無拘無束,親親熱熱了一番,出來之後馮淵自給蓮生換好了衣裳。馮淵忍了數天,如今心滿意足之後,格外精神,蓮生歪在床上,看他趾高氣揚的樣子,不由覺得好笑。忽然之間想到寶玉黛玉兩人的故事,還不知将來結局如何,隻希望黛玉能擺脫了“魂歸離恨天”的宿命,也不枉費他們兩個一場癡心。然而忽然又想:自己跟馮淵卻是何其有幸?想到這時,不由地微微而笑。馮淵吩咐叫丫鬟們熬藥來給蓮生喝,他是滿意了,回頭來卻又小心地看着蓮生,生怕她生氣自己方才的厮纏,隻說道:“夫人,我以後一定會克制着點。再不這樣了。”蓮生望了他一眼,卻哪裡會惱他,隻是淺笑。馮淵坐在床邊上,伸手握了她的手,說道:“夫人隻看着我笑什麼?”蓮生說道:“沒什麼……”将身子靠在馮淵的懷中。想蓮生方才在書房裡說了那一聲“不好”,原因為何?卻是因為她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避孕。隻因她是個現代人,不想自己這麼小就生孩子,又天生對“生孩子”帶一種畏懼感。可是……每一次跟他在一塊兒都忘乎所以的……自然而然也就不記得那回事了。先前想起來,又不願意說出來害馮淵多思,便也欲言又止了。馮淵見她不說,也就罷了,一手抱她,一手握着她的手,兩個人正卿卿我我靠着說話,外面黃玉進來,說道:“少爺夫人,外面有一位爺來,說是北靜王府上的,有事情要見爺呢。”王妃聽丫鬟說,原來是北靜王府上的長史來府,似有要事。馮淵不敢怠慢,急忙出外見客。到了廳内,果然見一個灰帽錦衣之人坐着,正在喝茶。馮淵上前行禮,說道:“草民馮淵,不知大人來到,有失遠迎,還請恕罪!”那人急忙将杯子放下,回身拱手作揖,上上下下看了馮淵一番,一笑說道:“敝人是北靜王府上長史,聽我們王爺說馮少東好人才,今日一見,果真如此!”馮淵急忙見禮,不免又自謙一番,雙雙落座。馮淵說道:“不知大人親自前來,有何要事?”這人便說道:“倒的确是因為有事才來。我便開門見山說了,因今日是王妃生辰之日将近,王爺便思量着替王妃裁一件衣裳,因着前度鳳裘之事,王爺便不想用别個,隻想讓馮少東的蓮記替王妃做上件兒可心的,不知少東意下如何?”馮淵聞言一喜,隻說道:“承蒙王爺青眼,這自然是天大的好事,草民等定是要竭力而為的。”長史官聞言,臉上露出笑影來,就說道:“既然馮少東首肯,那就好了,另外,因為是給王妃裁衣,不同于别人,王爺此次又想做的盡善盡美,且聽聞少夫人聰慧能幹,王爺不免相請馮少東,勞煩讓夫人進王府一趟,見了王妃之後,才知道如何最襯王妃。”馮淵微微一怔,說道:“這……倒是無不可的,隻不過,草民要同内人商量一番,她從未出門過,更何況是去王府,草民怕她不習慣,會有什麼差錯……”長史官說道:“王爺對少東另眼相看,何必忌諱那麼些……少東既然如此說,也是無妨,少東自跟夫人商量一番就是了,明兒我再來一趟。”馮淵說道:“如此多多勞煩了。”長史官拱手作揖,出了門離去。馮淵相送完畢,才返回來,同蓮生說起,說道:“竟要夫人去王府,縱然是給王妃做衣裳……夫人又不是裁縫,怎麼使得,就算是王爺府上,也輪不到他們傳喚……故而我隻是推托他。”蓮生想了想,說道:“想必這北靜王爺甚是疼愛王妃,所以才特意如此,生怕出錯之故,倒也可以體諒,卻也不能算他們仗勢壓人。”馮淵說道:“夫人打算如何做?”蓮生說道:“人家都親自上門來了,難不成要推出去?何況上次鳳裘之事,也多虧了這個王爺。他又是那樣的身份,于情于理,咱們自然是要答應的。”馮淵說道:“鋪子裡的事,總是煩擾夫人,我心裡過意不去。”蓮生說道:“咱們兩個同心一體,說什麼話。”馮淵說道:“隻是心疼夫人。”說着便貼過來,雙手抱住蓮生,蓮生靠在他的懷中,說道:“我知道,我會有分寸,不會叫你擔心。”馮淵點頭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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