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妖孽,今非昔比了啊!想說什麼,又不如如何開口,倒是白棠笑問:“我若沒記錯,師兄今年秋闱入場了?以師兄的才學應當高中了吧!”雪楓點點頭。白棠擊掌贊歎:“那祝程師兄春闱再進一籌!”雪楓微笑:“承你吉言。”府門大開,滿目的嬌娘如乳燕歸巢。白棠的眼神,瞬間大放異光!雪楓幾乎可以看到他眼底的垂涎之意!僅一眨眼,白棠又是副知禮的君子模樣。雪楓愕然,心裡頭罵了一萬句:妖孽色狼!過去迷戀男子,如今又貪好女色!急忙上前領了自家兩個妹子上車。生怕白棠顧态萌發,纏上了不好收場!雪楓今日一身淺藍色的緞袍,幹淨清爽得如此刻萬裡無雲的晴空。高靖雯一見到他,刹時收了滿心的怨憤,笑意盈盈的上前行禮:“程公子。”程雪楓向她淡淡點頭道:“高小姐。我先送妹子回去了。”留着讓那色狼眼饞麼?!高靖雯笑臉一僵:自從上次秦府茶會,雪楓對她越來越冷淡了!她咬着唇,委屈得眼角微紅,全是練白棠害得!反正現在人都走了,她氣性一上來,竟沖到白蘭兄妹跟前,攔着他們道:“練白棠,你若還要點臉面,就别總想着搶我家的生意。《金剛經》不論版畫還是文字,全輪不到你插手!”白棠是個男子,不好當衆與姑娘計較。白蘭性子溫和,極少與人争執并不代表她沒脾氣。姓高的這般放肆,她若退讓了,豈不是給自家丢臉?當即冷聲道:“高小姐請自重。秦家的《金剛經》自有你祖父與秦公子決斷。怎麼也輪不到你來置喙。莫非高小姐已經解決了彩版的難題?”高靖雯面孔一紅。她何曾學過作坊裡的事!從小,她母親對她的教養與大家千金無二,家中的作坊都不曾踏足半步。“你——你和你哥一樣牙尖嘴利——”高靖雯恨得手癢!白蘭毫不客氣的還嘴:“你和你兄長也是一樣的千層糕(高)。”皮厚!大哥真沒罵錯,高家人不分男女老少,一個賽一個的皮厚!高靖雯楞住:千層糕?什麼意思?白蘭傲嬌的擡着細巧的小下巴:“不明白?自己想呗!”高靖雯的丫鬟待白棠兄妹的馬車走遠了,方低聲提醒她。高靖雯面紅耳赤,惱得直跺腳!徐三的超常發揮程家的馬車上,雪涵叽叽喳喳的将今日的事說與哥哥聽。特意提及了白蘭準備的袖珍雕版,滿是豔羨的道:“做得漂亮極了。那些花啊鳥啊,象真的一樣。想怎麼印就怎麼印。還有活字雕版,可以拼成許多詩句呢。我看秦姐姐是舍不得拿給她孩子玩的,定是自己貪沒了!”雪楓寵溺的低笑。想到了什麼:“和你們一塊兒出來的那姑娘,就是練白棠的妹子?”“是啊。”雪涵惋惜不已,“可惜她今天沒帶自己做的吃食來。”雪蕪聽得直歎息:“還記得吃呢!”雪楓自言自語:“長得倒和白棠不怎麼象。”白棠長眉鳳目,白蘭眉目婉約,更有江南姑娘的風情。雪蕪搖頭:“雪涵還向練小姐定了兩套袖珍雕版。我勸也勸不動她。”雪涵淡淡的瞧了她一眼:“徐小姐都說了,誰家沒幾個親戚孩子?我存了送人不行?再說了,練白棠親手雕刻的東西,你以為那麼好得?”雪蕪咬唇側了頭,美豔無雙的面容滿是委屈。此時若是有個懂風情的男子在邊上見了,定然要為她心痛得死去活來。雪楓坐在車外,對兩個女孩的争論全沒放在心上。隻是想着這半年來,白棠聲名雀起,還受了皇帝的嘉賞,松竹齋内佳品不斷,風頭無兩。心底也說不清是什麼滋味。他若好好的不作妖,就放他一馬。雪楓摩梭着腰間從栖霞寺求來的平安符,但如果他敢作出什麼妖孽禍害之事,自己絕不會放過他!轉眼到了年底。戶部、兵部為出征蒙古忙了個四腳朝天。皇帝每日都要在校場上騎馬射箭活動筋骨。漢王殿下得了機會,日日陪在父皇身邊賽馬比箭,惹得朱棣十分高興。太子腿腳不便,不善騎射,隻能眼巴巴的看着弟弟和父皇親近。這事讓裘安知道了,他也沒多說什麼,隻是校場上多了個驕健的身姿,馬背上騰挪翻躍,箭無虛發!搶盡漢王的風頭。朱棣大為歡喜,拉着他的手稱贊:“不愧是中山王之後!”裘安得意的揚着漂亮的小臉:“陛下知道我的厲害,不如這次出征也讓裘安随行吧?”皇帝怔了怔,欣慰的道:“你有這個心,很好。但是你二哥已經在軍中為将。裘安,魏國公府的子嗣并不旺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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