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修真者的陽精也是寶物,特别是以蒙恩和沈濂的等級差距,這東西對他有不小的好處。但沈濂不想因為這東西有好處就做手段阻止它們的流出,他不舍得,反正等到這次閉關回來,“澆灌”的日子還長的很。這也是為什麼剛才蒙恩恢複意識時他被擺成那個樣子的原因,那是最好的既能娛了沈濂自己,又可以幫助蒙恩的法子了,當然不得不說前者更……
“啊!啊啊!”沈濂壓上來的速度很快,仍舊有着火辣辣痛感的入口根本無法拒絕入侵,不過是瞬間身體已經被刺穿占滿!蒙恩擡高頭,弓起身子劇烈的喘息着,他覺得自己像是一條因上岸而窒息的魚。
“輕些……輕些……”蒙恩聽到自己飄飄忽忽的聲音,像是哀求有像是挑逗,過去,他做夢都沒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發出這種聲音。
沈濂輕咬他的鼻尖,溫柔的溫啜在他的唇角,眉心。他抱着他,安慰着他,腰部開始緩緩的運動。隻是幾次進出,熟悉的欲望就已經控制了身體所有的感官,蒙恩的眼角溢出淚水,嘴巴裡除了破碎的呻吟和哀歎再也發不出任何其他聲音。他的每一塊肌肉、骨骼,甚至手指腳趾都因為這強大感情的洗禮而無法動彈,蒙恩窘迫而苦澀的意識到此時此刻,他整個人最活躍的部位竟然是現在貪婪吮吸讨好着沈濂陽物的内壁!
不過很快蒙恩清醒的意識被全面擊潰,洶湧的情潮讓他隻能随着沈濂的動作顫抖喘息,哭泣哀求,最終……在搖晃旋轉的極樂中完全失去了意識。
再次睜眼,當蒙恩意識到自己已經躺在卧室中的時候,不由得放心的呼出一口氣。一直在旁邊守着他的沈濂,看到他竟然是這種表情不由得挑了挑眉毛:“看來你也同意換個地方再來。”
蒙恩這時候才注意到沈濂,聽他這麼說立刻脹紅了臉:“你說過是最後一次的。”
“我說過是那裡的最後一次。”沈濂向床上爬。
“你沒有信用。”蒙恩拿枕頭保護自己。
“還有哪不舒服?”沈濂忽然不再進逼了,而是很平靜的坐在了床邊。聽他說,蒙恩才發覺他現在已經完全無礙了。
“我要走很久。”沈濂湊過去,摸着蒙恩的臉頰,“計算隻離開兩年,我也要有七百多天無法和你見面,一天隻按一次算,而且減去零頭,也有七百次,我這些日子和你‘做’的别說七十次七百次,連十七次都不夠……”
“咳!咳咳咳!”蒙恩聽到一半就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什麼叫連十七次都不夠?!普通人做一次也就是五分鐘到一刻鐘,半個小時算是出類拔萃的,一個小時兩個小時那就算是不正常了,不過大多不是因為能力出衆,而是因為陽物不敏感,欲望累積慢,這種情況對交合的雙方來說都不會快樂。
“我們到底消失了多長時間?”
“十天。”
十天的時間,他們倆除了那什麼沒幹别的,而沈濂還不到十七次……
蒙恩捂臉,他覺得自己活下來真是個奇迹。冷靜下來之後,蒙恩發覺奇怪的不止這些,整個過程中隻偶爾沈濂給他喂了幾次水,一點東西都沒吃,怎麼現在他仍舊精神奕奕呢?
沈濂顯然看出了蒙恩的疑惑,不過在解釋之前,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微笑着将一個小東西放到了蒙恩眼前——一枚紅寶石耳釘。這裡人類的風俗,已婚的女性右手小指戴戒,已婚的男性右耳戴耳環。當然,給對方戴上這些首飾的隻能是他們的伴侶。
“我想為你戴上,可以嗎?”
蒙恩沒回答,而是立刻跳下床然後拿來了一個精緻的小袋子,打開後,那裡邊是一枚少見的黑鑽耳釘:“本來我想先說的。”很顯然對于被搶了先,蒙恩有些懊惱,“和你的眼睛很相配,不是嗎?”
接下來就是互戴耳釘的簡樸儀式,簡樸到沒有神官、沒有音樂,甚至沒有任何一位前來祝賀的親友,有的隻是隻有他們彼此。
戴上耳釘,蒙恩沒有一點疼痛的感覺,不過顯然他不認為自己也有那麼高超的手藝,他一直緊張的注意着沈濂的的耳朵,沈濂隻好捂住耳釘,遮住他的視線:“你已經給了我,就再不能收回去了。”
“真的不疼嗎?”
“如果不是我自願的,沒人能在我身上加東西,既然是我自願的,我又怎麼可能傷到我自己呢?”
蒙恩覺得沈濂說的話裡有什麼,可又找不出具體的地方,正要仔細研究,沈濂的手指忽然碰上了他的右耳耳釘,耳朵一熱,眼前已經不是他的房間,而是一片荒地了。而且這裡雖然有長滿了雜草的大地,但是别說小型的食草魔獸,就是蚊子也沒見一隻,四處一片死寂,而天空中也沒有太陽、沒有雲彩,隻有混沌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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