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了!”劉徹大喝!童粒吓得身子一抖,這、這漢武帝發起火來怎麼這麼可怕!陳皇後?陳阿嬌?!“她、她又施巫蠱之術了!”那侍衛哆嗦着完整的說完一句話,便低下頭再也不敢擡頭。劉徹臉色瞬間變了,暴怒道:“什麼?!”壓了半天怒火,劉徹才道:“來人!随朕回未央宮,去冷宮将廢後帶來!”“諾!”看着漢武帝氣的拂袖而去,童粒小心的揪了揪衛子夫的宮袖,輕聲道:“母後,這、怎麼回事?”衛子夫閉了閉眼,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随我去未央宮吧。”“諾。”童粒輕聲應道。邢夫人看着床上昏睡的李妃,冷笑一聲:“你倒是會挑時間暈!”說罷,也拂袖離去。屋子再度安靜下來的時候,床上的李妃緩緩睜眼,盯着床頂的薄紗,恨恨咬牙。那些巫蠱小人也不知他們是埋在了哪裡?是不是按照計劃一開始埋在了椒房殿?可是自己已經露餡,怕是沒機會搜查椒房殿了,可是剛剛侍衛的話,可是冷宮又出什麼事了?李妃腦中閃出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驚得爬起了身子:“快!綠兒,去找王女官來!”綠兒附身:“諾。”——未央宮。劉徹坐在高堂,盯着下首跪着的女子,一言不發。隻是眼神中的憎惡已經滿的快要溢出來,童粒看了看,又忍不住看下首跪着的女子。冷宮中被架到未央宮的陳阿嬌并沒有像影視劇或是小說裡描寫得那麼不堪,她雖面容老去,卻仍帶着骨子裡的那份驕傲。挺直的背脊,以及身上洗的發白的宮女服。童粒竟心中一緊,眼眶不自覺的紅了,這便是金屋藏嬌典故中的陳阿嬌,年暮色衰之際,被丈夫狠心抛棄。童粒垂下頭,不忍再看。難怪後人都說,漢武帝政治上的作為無可非議,就是,這人品着實差了些。不愧是渣男之首。陳阿嬌面容清淡,仿佛一切都不會為之所動。漢武帝看了她這幅清高模樣難免動怒,忍了忍,還是忍不住:“你說說你又幹了什麼好事?!”衆人都被漢武帝的怒氣給驚了驚,唯獨陳阿嬌面色依舊,毫不動容:“阿嬌不為自己辯駁,陛下說我做了什麼那我便做了什麼吧。”聞言,童粒又忍不住看向她,心中猜測,陳阿嬌雖然眼神哀戚,面上清冷,實則心裡應該痛極了吧。衛子夫被封後那一年,她以巫蠱之罪被漢武帝廢除皇後之位貶入冷宮,現在又以巫蠱之罪被拉到未央宮,不知道,這一次,會是什麼下場。劉徹怒極反笑:“何必朕說什麼你做什麼?你自己做了什麼心裡不清楚嗎?何必要朕說?”陳阿嬌輕輕笑了笑:“我做了什麼?”“你難道要說這一切你都不知情?”“知道什麼?我隻知道我在冷宮裡洗衣服洗得好好的,突然來了一夥人怒氣沖沖的将我帶到未央宮,我能做什麼?我有機會做什麼?”說着,陳阿嬌四周看了看,嘲諷的笑了笑:“這未央宮多年不來,沒想到跟以前還是一樣,一點也沒變。”說完,又看着漢武帝邪魅的笑了笑,隻是她應當是不經常露出這種笑容,所以做出來怪異至極:“跟當年我布置的沒什麼差别,怎麼?陛下還對我念念不忘?”“你!”劉徹臉色變了幾變。陳阿嬌坐在下首,極其輕松适宜,仿佛坐在自己寝宮一般閑适自在,拉着自己破舊的宮袖笑了笑,道:“沒想到如今遲暮的我還能看到陛下也曾會留戀年輕時候的我。”童粒蹙了蹙眉,這陳阿嬌說話怎麼這麼大膽?莫非,真的是笃定漢武帝舍不得殺她?又或是,破罐子破摔?想到這兒,童粒猛得擡頭看向陳阿嬌,隻見她雖然雲淡風輕,可仍舊看的出美麗的鳳眸中流露出一絲哀傷來。她、她這是!童粒心中大駭。為你擇良婿見童粒專注,衛子夫忍不住拉了拉她,微微側身在她耳旁輕聲細語:“你收着點心思,免得被你父皇察覺。”“……”聞言,童粒忙收回視線,再不去看陳阿嬌。劉徹此刻臉色十分不好,盯着陳阿嬌怒斥道:“朕不與你多廢話,朕就問你一句,你可承認你所做的?”“承認,怎麼不承認。”陳阿嬌輕笑。“呵!來人!将廢後拖回冷宮,賜白绫!”劉徹冷哼一聲,說罷,閉了閉眼,再也不肯看陳阿嬌。一旁的太監總管俯身道:“諾。”陳阿嬌聽了對自己的判決,也不驚慌,也不害怕,隻淡定的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多謝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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