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斯議長。”你必須談談你的發情期,告訴他你買了個beta,你不應該難過,這是早已看透的事實,但你無法開口,把德米爾的名字輕輕松松的吐出來,也不能擺出什麼尖刻的表情,質疑諷刺什麼。你隻有空白的臉孔和沉默的表情。這其實才是你婚姻的樣子。你并不優秀,天生的體質是父親的污點,是家族排斥的異類,作為失敗者被釘上恥辱柱,兄弟姐妹以你為誡,你曾因此緘默,懦弱,自暴自棄。所以當他在衆多姐妹兄弟裡選擇了作為結婚對象時,你發誓你會愛他,你想象他的樣子,他的性格,為此做了無數的預案,在結婚當天滿懷期盼,但所有的一切于你而言都隻是災難而已。你無法想象他的樣子,一如你愚蠢的沒有看透這場婚姻的本質,你以為的愛是兩情相悅,許以情深,但在政治和利益傾軋下,婚姻隻是聯盟的手段。不是你,也可以是任何人。而你,隻是最好犧牲的一個。你翻然悔悟,并以難以想象的速度接受了這個事實。你丢掉了存錢買下的戒指,燒掉了精心準備的婚禮誓詞,然後平靜的走進婚姻的殿堂。你感激這次婚姻為你帶來的些許自由,你會很好的利用好它,所有人都從中得益,作為當事人的你沒必要自苦。你愛他或者不愛他都不重要,隻要婚姻能夠存續下去就足夠了。如果所有人都如此清醒,那麼抱着過多的情緒的你無異于異類,所以不必要苛求,不必要期盼,感情并非期盼得來,謹小慎微的愛慕應該如同蟲豸藏于陰影,射出的箭矢不必要得到回應。你獲得了自由,理應為此付出代價,就這麼簡單。你稍稍平複心情,整理了一下措辭,你告訴他你的發情期要到了,在b區的奴隸會所買了一個beta,很安全,隻是身份稍微有些敏感。你平靜得不像你自己,把這件事可能帶來的影響和和顧慮一一坦言,最後,你頓了頓,蓋上了食盒:“德米爾是很優秀的軍人。”你聽到自己這樣說,禮貌的,克制的,甚至露出了沒有什麼特别含義的微笑:“其實如果有需要,我會從我家趕過來,并不需要特别住進主宅,議長大人可以發訊息給我,我設置了特别提醒,不會耽擱時間。”你越說越多,越說越平靜,他淡淡的看着你,好像在聽,又好像什麼都不在意。于是你閉上了嘴巴,站了起來。“我該告辭了。”你禮貌的點點頭,轉過身。“艾格·勞倫斯。”你轉過身,疑惑的看着他。議長從椅子上站起身,冰藍的雙眼看不出什麼情緒,他走近你,藏青色軍服輪廓筆挺,距離縮短,一點軟綿綿的奶糖味兒飄進鼻端,你臨近發情,太過敏感,恍惚了一瞬。軍服的袖口輕輕擦過你垂落的手背,低沉話語落在耳邊,他問你吃飽了嗎?你定定的看着他,忽然搞不明白議長大人在想什麼:“我不餓。”頓了頓:“我不愛吃菠蘿。”你才不要吃德米爾買給你老婆的東西。男人不說話了,他本來就萬年冰山,寡言少語,以前在家時,大都是你拉着他說個不停,他偶爾擡頭看你一眼算作回應。兩年前搬出烏洛契家,他剛好休假,坐在沙發上看書,你向他辭别,他也是問你吃過飯了嗎?你點頭,男人淡淡應了一聲,漠然的仿佛在和一個陌生人說話。你心灰意冷,無話可說,更讓人難過的是,他并非時時如此,偶爾,他待人也會不同。可他不是你。德米爾。你嘲笑自己不合時宜的想法,曾經因為這段名存實亡的婚姻難過,那段時間你想找他談談,可他卻沒有時間見你,等到一年後,你卻什麼也不能說了。那麼現在,也不會有什麼不同。因為發情期,你有些情緒暴躁:“議長大人,如果沒有事情我想先走……”你的話噎在了喉嚨裡。男人驟然低頭,俯身吻住你的嘴唇,濃郁的奶糖氣味像絲絲春雨滋潤着你發顫的身體,幾乎是一瞬間,苦苦壓抑的信息素爆發開來,充斥着整個房間,濃郁甜蜜的alpha和軟綿綿的奶糖味兒信息素交融并進,絲絲縷縷,纏綿入扣。你忍了太久,因為身體原因,沒有用過抑制劑,所以一直克制着靠近oga或者beta,旁人顧忌身份,也很少靠近你,你不知道你如此渴望着皮膚和皮膚的接觸,不知道自己的自制力會在一瞬間土崩瓦解。紅潮爬上你的臉頰,水霧蒙上你的雙眼,你抓着他的手臂,想要克服alpha的天性,卻隻能用更強的意志力控制自己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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