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秦将軍,得罪了。&rdo;牢頭中仍有良心不泯之人,知道若是沒這為骠騎将軍為國殺敵,隻怕烏丸蠻賊已侵入皇土了。秦子吟聽得這一聲,不答話,笑著點了點頭,雙手已被鐵鐐吊鎖起來,雙腳已被地面的鐵鎖縛住。&ldo;打!&rdo;也不問話,廷尉隻戲谑看了秦子吟一眼便喝道。早就沾好水的牛皮鞭抽在身上格外痛,施刑的又是頗有蠻力的壯漢,秦子吟忍著劇痛,不出一聲,漸漸昏死了過去。聽聞下面動用大刑審了三日,秦子吟也隻聲不說吭,更别說畫押認罪了。這樣一來,秦子吟莫非真地甯可被折磨死,也不願認了罪痛快挨刀子。趙修文能想像天牢裡的血腥氣,也能想像秦子吟是如何忍下那些疼痛,卻不能想像自己竟能如此狠心。&ldo;告訴廷尉大人,今晚我去觀審。&rdo;三天酷刑,秦子吟身上已是難見一處完好,但他隻所問不答、所辱不屑。堂堂九卿之一的廷尉也拿他無可奈何。可皇帝的诏命催得緊,定要秦子吟親口承認叛國通敵大罪,以安民心和軍心。聽說趙修文要來,廷尉心裡自是高興,他料想這二人曾是至交,或許趙修文有法子好好治一治這一身鐵骨的骠騎将軍。趙修文依舊著了身白衣。刑室大門一開,惡臭的血腥味不禁讓他皺了皺眉。擡眼看去,正好看到幾個牢吏正拿了鐵簽刺入秦子吟指縫。秦子吟已不是自己所認識的秦子吟。那人滿身血污,面色憔悴,劇痛使得俊朗的面容也極度扭曲,何曾是那個意氣風發昂揚自傲的骠騎将軍。我也不再是你秦子吟認識的趙修文。趙修文靜靜看著秦子吟,眼中神色稍變。&ldo;看你嘴硬到何時!&rdo;一人把鐵簽已刺入秦子吟指縫間,見他卻隻是強忍劇痛并不喊叫,竟把鐵簽猛然從他骨血裡挑出,這才痛得秦子吟一聲大叫。&ldo;趙大人,請。&rdo;趙大人……秦子吟恍然的神智慢慢清醒,他竭力撐起頭,望見一襲白衫的趙修文正站在一旁看著自己。&ldo;修文……&rdo;看見趙修文,秦子吟嘴角緩緩凝起一抹笑,他輕輕喚了聲,突然劇痛又從指上傳來。&ldo;啊……&rdo;&ldo;他昏過去了。&rdo;牢吏回禀。&ldo;那麽暫且讓他歇息會吧。&rdo;廷尉看在秦子吟畢竟和趙修文相識一場,所以也不好不給趙修文面子,所以這讓手下人先停了手别再折磨秦子吟。&ldo;無妨,對這等頑固之徒,就該用重刑。&rdo;既到如今,自己也不必再假惺惺地護著那份所謂的情義。他踱到秦子吟面前,瞥眼看到火爐路烙鐵已燒得火紅。拿起烙鐵,趙修文目色如冰,看了秦子吟在昏迷中仍被劇痛折磨得渾身抽搐,他輕歎一聲,将烙鐵對準秦子吟右肩烙下去。血肉焦糊,發出慘不忍聞的&ldo;滋滋&rdo;聲,饒是久在刑房的牢吏們也未免膽寒,更不用說那平時錦衣玉食慣了的廷尉。隻有趙修文面不改色,即使秦子吟已經痛醒,即使秦子吟已然慘叫嘶聲,他隻是不松手。&ldo;秦兄,向陛下禀奏你通敵叛國的人正是趙某。&rdo;趙修文的冷眼緩緩對上秦子吟驚愕交加的怒目,此時此地,他淡淡一笑,棱角分明的臉上竟平添幾分陰柔。兩天後,廷尉将秦子吟親手畫押的供詞傳上金銮殿,天子看後,傳閱衆臣,無不驚駭,皆上奏當将秦子吟淩遲處死,以慰天下。然皇上厚德,念秦子吟有功於國,故判其斬立決,抄沒家資充公。午時。趙修文擡頭望了望天,這兩天太陽異常的猛烈,甚至有些刺目。秦子吟已經押在斬頭台上跪好,刀斧手拿著大刀站在他身後,等著趙修文一聲令下。周圍圍觀的百姓起初都同情秦子吟,但自從得知他親口承認了通敵罪行後,則變得他對憎惡非常。也難怪,人心總是容易被蒙蔽的,特别是隻能浮浪随波的老百姓。唾罵和諷刺聲一點點地傳進秦子吟的耳裡,可他卻好像聽不見,隻用那雙失去往日神采的眼默默地看著坐在監斬台上的趙修文。趙修文穿著武官的紅袍,威武而莊重。而自己還是喜歡他身著一身素衣的樣子。&ldo;午時到,斬!&rdo;趙修文神情威嚴,口中一喝便拈了令牌擲到地上。刀光血影的一刹,他的眉目疏斂,眸中含痛,唇微啟,卻無聲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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