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處的機會也并不多。偌大的宮中,真正和他朝夕相處的,隻有身邊那些太監宮人。張皓文見他發愣,輕輕歎了口氣,用白玉網将他罩住,盯着戒指心念一動,兩人同時出現在了禅房之中。張皓文望着目瞪口呆看着禅房四壁的朱祁鎮,心想,這個法子太冒險了,以後絕對不能再用。他拉着朱祁鎮的手,輕聲對他說道:“殿下,為了讓您能安全離開廣州,這是胡大哥和我們一同想的辦法。方才那個地方是您的夢境,如今醒了,您要走您該走的路了。那個地方的事情,您千萬不要對任何人說,記住了嗎?”“好……”朝夕相處之下,朱祁鎮對張皓文他們,早就和對胡瑄一樣信任了。他疑惑的想了一會兒,最終答應了張皓文。方才王永祥的出現雖然讓張皓文頗為驚訝,但鎮定下來之後,他又有了一個新的主意……八月十四,城中盡是一片搗衣聲,随着中秋到來,鄉試的最後一場策論也馬上就要開考了。那名錦衣衛首領從道觀回來之後,怒斥了王永祥一頓,威脅他若是再胡說八道,幹擾他們抓人,就要将他扔進粵江,讓他自己想法子遊回北京。王永祥再也不敢廢話了,隻得任由他們幾個按他們的計劃行事。誰知道出乎他們意料的是,最後一場還沒考完,胡瑄竟然大搖大擺的離開住所,帶着張皓文的小厮張祥,走進了廣州知府衙門!“與我同住的三名士子無故失蹤了,我要将此事上報學道衙門。”差人們一聽胡瑄的話,馬上警覺起來,問他道:“你可有什麼憑證嗎?”“有!”張祥連忙将早就準備好的張皓文他們等人的考試憑證遞了上去,對那兩名差役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就是那個王太監,帶着個彪形大漢,把我們少爺攔在道觀門口,少爺讓我先回來準備最後一場考試的東西,說是他們在道觀住兩天,八月十四晚上回來,誰知我們兩個等了一晚,到現在也沒見着人。”三名士子同時失蹤不見,這可是個大事,衙役們拿着張祥交上來的文書,趕緊進府衙禀告知府去了。“等等!”胡瑄又叫住了他們,對他們把張皓文在海上遇刺的事情說了,最後道:“希望知府大人嚴密控制這些天來進出廣州的人,若是有人綁了幾位少爺,可别讓他們趁着鄉試結束的混亂逃脫呀!”差役嚴肅的點了點頭,道:“放心,我們馬上就将此事上報學道衙門,待知府大人和陳大人監考回來,他們會傳你兩人問話的,你們就留在衙門裡吧。”“胡瑄這是耍什麼把戲?!”盯梢的人将消息傳送回來,那幾名錦衣衛湊在一起商議着:“聽說他和這次的主考官陳循有點交情,難道他想讓陳循出面?”“不可能,”那名錦衣衛頭目馬上否定了這個猜測:“太子出宮的事,他絕不敢讓一個侍讀學士知道,那樣對他對陳循都沒有好處!況且,你們都看清楚了?他是一個人進府衙的?”“不是,還有一個書童跟他一起,那書童十多歲了,絕對不可能是太子扮的!他們什麼也沒拿,真不知道是耍的什麼花樣。”去探聽消息的錦衣衛答道。聽到這裡,那錦衣衛頭目似有所悟,馬上站了起來:“胡瑄離開之後,你們可曾搜查過他們住的院子?”“這……沒有,我們不知道裡面還有些什麼人,況且那地方前後都是住戶,咱們沒有搜捕證,也沒有皇上手谕,不敢私闖民宅呀!”“糟了!太子可能真的已經離開了!”那人的表情忽然起了變化:“跟我來!”“我呢?”王永祥發覺這些人要一起出動,急忙站起身來,不安的問道。前兩天張皓文威脅要報官的事還在他腦子裡轉來轉去,他在宮中的大好前途還未開始,他可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又被廣州的知府抓起來盤問。“你就在這裡老實呆着,等我們回來!”錦衣衛首領看着王永祥,越看越覺得氣不打一處來。不過,為防萬一,他還是回頭囑咐道:“若是我們三日未歸,你也不要在這裡逗留了,趕緊回京将事情禀報皇後和孫指揮使,你明白了嗎?”說罷,還沒等王永祥轉過神來,他們已經邁着大步,從屋裡走了出去。……過了十數日,張皓文等人已經沿江北上,到了韶州,這是他們與胡瑄約好的彙合地點,他們離開之後廣州發生了什麼,張皓文暫時并不知道,隻能在韶州找了個地方住下來等着胡瑄來尋他。好在沒等幾日,守在碼頭邊的張吉就把胡瑄帶回了客棧。“果真如你所料,一聽三名應考的士子同時失蹤,知府馬上派人将你們住的院子圍了起來,将随後趕到的皇後派來的人都抓住了!”胡瑄說起在廣州發生的事,還是有些心有餘悸:“這真是一步險棋呀!好在我們還是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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