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罵他小爺沒有文化寡廉鮮恥不夠君子?“那這麼着吧,白大人”他扇兒一搖,出了妙招,“你帶他上一次粉樓,讓他在情在禮瞪大了眼睛好好給我看看女人,帳目銀兩就算在本世子頭上!”“九千歲,恕白某唐突,既然喜歡别人就該表白,不要拿女人來測試梁書生的心,這樣不好”“……姓白的,誰準你一邊勸人表白,一邊低頭寫折子彈劾本世子有斷袖之癖的,那條公款吃喝賄賂舉子上粉樓是什麼意思?本世子用的是自己銀兩!”沒從姓白的那兒得到任何有用情報消息,反而碰了一鼻子灰,齊天笙不爽地跨步走出西陸書院大門,一擡眼便見着一張熟臉孔,不是别人,真是把那塊唐家豆腐襯托得更加索然無味的唐四甜要說姐姐木魚成那樣,這妹妹卻是靈巧可人,巧探人心,昨日撩撥了書生之心,今日便知來驗收成果在他看來,這女人可惡和可愛隻有一線之隔,她若比男人提前看破了這男女之情的細弦,能精準地抓住誰對她有一絲好感喜歡,且懂得趁勝追擊,享受着暧昧不明的感覺,那可真是…太可怕了他不動聲色地斜倚在門邊石獅上,雙手抱胸滿是傲慢居高臨下地打量站在門邊等待的唐四甜,她一身藍裙白簾,頭帶藍色流蘇,耳挂白玉耳珠,渾身上下絕不超過三個顔色,格調翩然色不雜亂,看起來甚會打扮自己不太友善的眼神甚是紮眼,唐四甜立刻感覺到有人在審量自己,她略微一撇頭,正好對一雙微微眯起灰透朦胧的瞳,滿是戲谑的眸子裡帶着濃濃的玩世不恭,仿佛知道這是姑娘家最難招架的氣息卻成心露出來招惹她,那探究的眼神根本不加掩飾□裸地透露着:“我對你有興趣咱們玩個遊戲,過上兩招如何?”唐四甜并沒被吓得縮脖子,反而唇一抿,朝這位華服公子露出嫣然一笑女人的笑對男人而言即是強心針,催化劑,她這擺明是叫他上去搭話齊天笙哼笑一聲,毫不扭捏地大方邁步走到她跟前,垂眸朝她靠近幾分,她側過臉去略有推拒,卻聽他酥啞低音突得揚起,惹來她一陣癡疑---“喂,我要知道你的名字,告訴我”近乎命令的語氣讓她心口漏跳一拍,她從未被人如此唐突無禮過,眼前的男人不是她曾經碰過的任何一種,他不會明明對人有興趣卻悶而不語,也不會用“敢問小姐芳名”做開場白,更不會恭敬地作揖自報家門,他是徹頭徹尾的“壞小子”,自負自信又自戀,好象料定她會心甘情願告訴他自己的名字,好象已經把她踩在腳底,征服了她新鮮感伴随着征服欲讓唐四甜的心律加速再加速,竟是不自在的臉紅了起來這細微的變化怎會逃過齊天笙鷹隼的灰眸,他輕笑,“就算不想告訴我,也用不着臉紅吧?”唐四甜為自己不争氣的洩露被他左右的情緒又怒又急,咬住下唇忿忿地回道,“公子,甜兒在等人呢”“哦?”他意味深長地拉長尾音,換來唐四甜得逞的哼笑,“不是等您,是等另外一位公子”“我是在’哦,你的名字叫甜兒…”他不以為意地調侃她的大意,這喜歡把名字挂嘴邊發嗲的習慣挺不錯,讓人想不知道自己的名字都難,改明兒也得讓那塊豆腐好好學起來“你…”“甜兒,真可惜你等的不是我,要不,我險些要被你迷住了”“……”“算了,你且繼續等吧,不過…梁書生真的有這麼好嗎?”“你怎麼知道甜兒我…”唐四甜還未問完問題,一個小厮領着一台轎靠向齊天笙,恭敬地深深一作揖,“伺候爺,小人給您順好轎了”“呵,平日沒看你手腳這麼麻利,爺剛看上個姑娘你就蹦達出來了,既然轎順好了,咱們走吧”那小厮骨碌着眼珠朝唐四甜瞟眼,未見自家爺對這姑娘有何交代,他也不多話,隻是撩開轎簾伺候自家主子上了轎唐四甜隻是斜了那小厮一眼,暗哼這下人有眼無珠,明知自家主子對她有意,還這麼目中無人,她不太高興地想移開了眼簾,可眸裡的餘光一直若有似無地落在那轎窗簾上,她唐四甜對男人的預測還沒出過錯,他的眼神分明對她有興趣有意思,肯定舍不下她,會撩起簾同她說話直到那轎兒被人高高擡起,那轎簾還未如她所願被人挑開,更沒留下隻言片語,她不信邪地等了又等,等來得卻是眼睜睜地看着那轎兒被擡出老遠,那轎上之人仿佛對這次邂逅毫無留戀,更别提有把她這個人放在心上般走得潇灑自如她從未被男人這樣對待過,一瞬間感到又是挫敗又是屈辱,鼓起眼珠子故意别開眼不去看那頂轎子,玩什麼欲擒故縱啊?他看不上她,她還瞧不上他呢,也不想想到底是誰想來搭茬的!視線一拉開,她吊着一口怒氣,看着青天白雲咬着粉唇,突得身邊傳來一陣竊笑的調侃“你可是在氣我沒撩簾望你?”“你?你怎麼----”唐四甜瞪大了眼,隻見那頂本該走遠的轎子突然半道折返,一柄玉扇挑開的轎簾後露出那貴公子半是揶揄半是得逞的懶笑一顆被瞬間煞到的心在胸口上下跌宕,殺得唐四甜措手不及,她早年聰慧,對人情事故更是看得通透,這男女關系該怎麼暧昧怎麼調節怎麼玩鬧,她自有一番領悟,總覺得自己早已把男人盡數玩轉于鼓掌之中,對她來說根本不可能有什麼男人她看不透,搞不定,要她承認人外有人,根本是天方夜潭可齊天笙突如其來,沒章沒理的這幾手,讓她應接不暇,心弦被肆無忌憚地上下撩撥,希望失望,得意失意,幾個來回下來,她口幹舌躁,還從沒有哪個男人讓她享受過這般刺激“你不是走遠了嗎?又回來做什麼?”“走是走遠了,當突想起,好似沒告訴你名字,怕他日相見,你借口是陌生人不理睬我”“……那你叫什麼名字?”“齊大聖”“唉?”“要護唐僧取經的那位若你膩味了那梁書生,我護你一程也未嘗不可”他讪讪一笑,手輕揚,轎兒轉頭又上了路他特意回轉轎頭,隻是為了給她留個名兒?這算什麼意思?是想追她嗎?所以才對她百般留心,不着痕迹地刺探她與梁幸書的關系,可看他性格如此自大傲慢,若是真心喜歡她必定會不分青紅皂白自己插手上來奪她,又怎會反過來叫她撇下梁書生對他偷懷送抱?還是說,他對她感覺未到,喜歡不足,覺得她還夠不上資格,引不起他的妒意讓他放下架子來和男人搶她所以他隻是把她看成随便的姑娘,想随便同她玩玩,所謂地護她一程,還指不定是多久?唐四甜揪緊了衣袖皺了皺眉,不想承認這這突然而來又驟然而去的人一瞬間上了她的心頭,他不按章理出牌地吸去她的注意力,若有似無的讨好後分不清真假,若有酸意的話卻歎息不顯醋意不濃,讓人很難不去在意常言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她倒要看看他能嘴硬到什麼地步既然他不想損了男人顔面争搶女人,那她就逼他開了這個先河,呵,這樣豈不是更顯得她與衆不同管他是什麼男人,她唐四甜都有辦法把他乖乖地收服了不能把男人的嫉妒和占有欲給勾搭出來,讓他不顧一切玩盡陰謀手段地隻想得到自己,那還叫什麼女人,賣豆腐得了!“四小姐,您怎會站在這裡?”梁幸書不知何時站在了唐四甜身後,她轉還頭去看着一臉無解的梁幸書,心卻早已從他身上飛走現在,他梁幸書不再是她需要主攻的難題了,除了他是三表姐曾經談過婚嫁的男人外,他不再有什麼吸引力,也讓她沒了征服欲,不過喜歡她的人自然是越多越好,她才不會給機會讓男人讨厭她呢彎起潤唇,她巧顔笑道:“梁哥哥,甜兒想向您打聽個人書院的齊公子您可認識?他的氣質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普通書香家的公子哥呢”“咦?齊大聖公子?小生與他有過數面之緣,并非熟識”“那就好辦了,”不熟,慢慢變熟就好了,“甜兒若是有事托梁哥哥幫幫甜兒,你可會應承甜兒?”“這……”“梁哥哥----”拉長的尾音帶着纏人的嬌氣,小手也跟着纏上梁書生臂膀梁幸書臉色微紅,不自在地推拒開,“四小姐自重,這…小生若有能幫到四小姐的地方,定當義不容辭”“好呀,謝謝你喲”哼,敢叫她自重還拒絕她!連豆腐都不懂吃的呆子,要不是你還有用處,指望你幫我查查那齊大聖到底是什麼人,順便讓他誤會咱倆的關系,要他嫉妒吃酸,小姐我還不高興摟你呢!作者有話要說:=3=一日一更,一日一更~~~~~啊啊啊啊啊啊啊勤勞的人不可以被霸王哒~齊天笙對唐三好可不像對唐四甜般客氣,高手過招一般都是香過無痕,一招一式都講究個風度氣宇,可師傅教訓徒孫,那便沒什麼客氣好講,他一擰她的耳朵就将她拖到角落裡來,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與唐四甜截然不同的裝扮她一身五彩斑斓,主次不分還自我感覺良好的打扮一看見她,他隻覺得眼前一黑,腦袋抽痛他怎麼也想不通,她出來溜達為何非要把自己弄得像個打醬油的染房小夥計他白眼一翻,無心搖頭歎道,“你們姐妹倆還真是天差地遠”唐三好聞言,眼瞳忽得一暗,抓抓腦袋嘟囔着嘴,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和甜兒比,她不像甜兒品位好,氣質佳,從小時候開始,就算有一堆新衣裳讓她先選,她也會挑着那件最不适合自己,顔色搭配最莫名其妙的,而甜兒的品位卻好到附近的女孩都信她為自己選衣裳找配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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