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經常忍不住要崩潰地抓着一盒男式内褲沖徐玮澤吼:&ldo;這個要我怎麼用啊?&rdo;然後那花花公子就露出真誠不過的笑容:&ldo;咦,難道你現在還不是男人嗎?&rdo;&ldo;……&rdo;&ldo;安啦,再過段時間一定會成功變身的,加油!&rdo;反正和徐玮澤這種女性公敵做朋友的原則就是,她沒把他當男人,他也不把她當女人,相安無事就對了=__=。舒浣泡完腳,塗好按摩霜,而後癱軟到床上。實在是精疲力竭,猶如中了化骨綿掌一般,連手指也擡不起來,不多一時便迷迷糊糊地入睡了。她在朦胧裡回到大學時代,在籃球場初次看見徐玮澤的時候,那一刻的驚為天人,心跳如鼓,面紅耳熱。而後又夢見徐玮敬的嚴厲眼神,如同一盆冰水當頭澆下,頃刻全身透涼。舒浣就在這麼一冷一熱裡昏沉過去,睡得死去活來,人事不知。醒過來是因為實在太餓了,一睜眼隻覺得室内黑暗,全然不知道今夕何夕,肚子裡鬧得讓人直發慌,拿起床頭的草莓熒光鬧鐘看時間,都差點順手把它吃下去。原來自己一覺已經睡到第二天晚上,難怪餓到手軟腳軟。舒浣起床開了燈,想掙紮到樓下去吃雞蛋煎餅,卻聽得客廳傳來的敲門聲如雷貫耳。舒浣跌跌撞撞出了卧室,爬過客廳去開門。門上的鉸鍊才一松開,對方便幾乎是破門而入,&ldo;咚&rdo;地把她撞倒在地,而後差點一腳踩在她臉上。舒浣摔得七葷八素,被扶起來的時候還是暈頭轉向,茫然四顧道:&ldo;怎麼了,着火了嗎?&rdo;徐玮澤還真是一副救火的表情:&ldo;你吓死我了!&rdo;&ldo;呃……&rdo;&ldo;打電話給你,手機關機,座機打不通,按門鈴也一直沒人理,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rdo;舒浣摸着撞出包來的後腦勺,喃喃道:&ldo;哪至于啊……&rdo;最近社會治安還是可以的。&ldo;誰知道你呢。萬一昨天當衆摔個狗吃屎的事情想不開,就……&rdo;舒浣抓狂道:&ldo;你還提!&rdo;頓時新仇舊恨一同湧上心頭,恨不得拿掃帚打他:&ldo;就是你!剛才還害我又摔一跤,你是香蕉皮轉世嗎?&rdo;徐玮澤躲閃之中依舊做誠懇狀:&ldo;我這是關心你嘛。&rdo;他臉上那點擔心總算還有幾分誠意。在遠離父母親友的大城市獨居,能有個時刻在意她安危生死的朋友,這确實是件幸運的事,一思及此,舒浣也便不好意思再如此痛毆他了:&ldo;呃……謝謝啦。&rdo;成功逃避了對她頭上大包的責任,徐玮澤就風度翩翩伸手道:&ldo;睡了這麼久,舒小姐你一定很餓了,可否賞光讓我請你吃飯,以表歉意呢?&rdo;上了徐王子的南瓜車,舒浣選了大排檔。她知道徐玮澤不缺錢,雖然不清楚具體是闊綽到什麼程度,但反正從來是沒有為錢财之事皺過眉頭。不過她還是覺得大排檔比較好,她自己就很像大排檔,随興,平民,生活化。夜晚熱度也未散盡,也餓到沒什麼力氣打扮,舒浣隻把頭發高高梳起,草草紮個超大的花苞頭,不施脂粉,穿個漸變色吊帶娃娃裙,光着兩條腿勾雙拖鞋。徐玮澤倒是衣冠楚楚,一副是要進出對面west大酒店的打扮,但也一起坐在酒店對面的露天大排檔。模樣上超級不搭的兩人倒是其樂融融,大點特點,要了一桌子的雪蛤青蟹,兩紮幹啤半打汽水,埋頭口手并用,大快朵頤。&ldo;把手拿開,最後這個螃蟹是我的!&rdo;&ldo;它明明就是我的蟹,你不要這麼狠心拆散我們!&rdo;&ldo;這隻是公的,你就放過它吧!&rdo;一開始還算矜持地用筷子混戰,最後就不得不直接出手,舒浣略慢一拍,隻來得及抓住那隻賊爪。于是她有生之年第一次碰到徐玮澤的手掌。徐玮澤的手溫熱而有力,手指修長優雅,美中不足的是沾了點螃蟹的湯汁。在她略微一呆的時候,徐玮澤朝她一笑:&ldo;承讓啦。&rdo;竟然使用美人計t__t這一餐吃完,舒浣除了意外摸到徐玮澤的手,吃到豆腐之外,并無其他感覺,回去又蒙頭一覺繼續睡到天亮。次日起床,早點都來不及吃,徐玮澤就又闖上她家來,模樣看起來相當的大喜過望。&ldo;告訴你一個好消息~~~&rdo;舒浣也被他感染得驚喜交集:&ldo;是什麼?&rdo;&ldo;我哥不反對我們了!&rdo;舒浣當即無精打采地洩了氣:&ldo;你别說得好像我們是真的一樣。&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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