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紹大言不慚地說:“有秘書”秦秘書簡直太辛苦了!洛毅森暗自笑着。“行,我能聽明白就行。你把姚松打昏後,看沒看應龍合璧。”“看過一次,但是我沒動。我說過,我對那個東西感覺很不好,不想碰。”聞言,洛毅森狐疑了一下。随即眯眼瞧着沈紹。他很少用這樣的目光打量沈紹,對方也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反問:“想說什麼?”“咱倆雖然……”話到嘴邊,咽了回去。他了然地笑了笑,“不,沒什麼。”在發現應龍合璧那個環節上沈紹說了謊。為什麼要說謊,洛毅森不想追問。因為他确定,沈紹不會對他懷有歹意,或者是參與了犯罪。畢竟,誰都有不願意告訴别人的事情,刨根問底的很讨厭。洛毅森不願意那麼做。“把話說完。”沈紹看出洛毅森瞬間的反常,自然要問一問,“為什麼不說?”“沒什麼可說的呗。”洛毅森恢複了狀态,準備做炒牛肉了。但是,沈紹不依不饒地跟上來,就站在他身邊。“你幹嘛?”洛毅森嫌棄的白了一眼,“坐邊兒上等着去。”“剛才,你想說什麼?”“真沒有。”“有。”洛毅森放下鍋,轉身靠在流水台沿兒上,正色以待,“沈紹,你先說那鴻鹄是什麼,我就告訴你我想說什麼。”聞言,沈紹揚起眉,笑了笑,“我拿回來了。”“什麼?”說着,沈紹從褲子口袋裡取出一張卡。洛毅森接過來,看到上面印着四個字“鴻鹄會所”背面也印着一些字。鴻鹄收藏理事會,會員。會員号34xxxxxxx這是什麼?“這個會所我知道。”沈紹說,“是一些民間收藏家自辦的會所。成員不少,藏品不少,問題也不少。”“什麼意思?”洛毅森追問。本市都有哪些高端場所沈紹自然了如指掌,即便他對收藏這種事不感興趣,偶爾的還會接觸到一些。這家鴻鹄會所成立已有五十多年,據說相傳了三代人。會所在他地設立分會,搞的也算有規有矩。不過,桌面底下的事就不好說了。“我回國的時候,朋友送我青銅酒樽。鴻鹄會所出來的,我的鑒賞師說那是從古墓裡淘來的,絕對不超過半月。”“他們盜墓?”沈紹微微搖頭,“不清楚。沒有名卡,進不去。”原來如此。沈紹看到姚松的名卡懷疑到鴻鹄會所,建議他去調查一下。有點小感動,洛毅森把名卡收好,笑着說:“謝謝。”“你想說什麼,剛才。”啊……居然沒忘!洛毅森笑道:“其實,咱倆這一趟也算很有收獲。我就是想謝謝你,又覺得其實跟你也算熟了,說謝謝有點見外。”顯然,洛毅森臨時編出來的理由讓沈紹非常滿意。他笑着揉了揉洛毅森的頭發,“做飯。”洛毅森:……盡管洛毅森的手腳很快,飯菜好了的時候他被一通電話叫走了。沈紹的臉上顯然流露出不滿的神情,洛毅森也沒心情搭理他,拿了外衣就跑。“等等。”沈紹抓住跑出去的洛毅森,把車鑰匙塞進他手裡,“開車快。”洛毅森當然不能借用沈紹的車,三言兩語打發了執着的男人,急匆匆離開。叫走洛毅森的人是褚铮,約在一家快餐店見面。碰了頭,洛毅森也買了一份套餐,倆人一邊說話一邊吃。根據褚铮對唐康麗的調查,發現她在九個月前買過兩件古董。其中一件是晚清時期的瓷器,另一件是什麼沒人知道。不過,她花費了很多錢。褚铮覺得,光是晚晴時期的瓷器絕對用不了那麼多錢。他還特意找人問過那件瓷器的價格,基本上在萬元左右。但是,唐康麗整整花費了七十多萬。“我懷疑,另一件應該就是應龍合璧。”褚铮放下筷子,拿起酒瓶吹了一口,“這事很奇怪。我接觸過唐康麗的女兒和丈夫,他們都不知道另一件古董是什麼。據說,唐康麗買了這兩樣東西之後并沒有帶回家,也沒放在辦公室。我問過她的丈夫,是否看到她佩戴過什麼玉件。”“她丈夫怎麼說?”洛毅森問道。褚铮撇着嘴搖搖頭,“他們夫妻分居很久了,男人在外面有了人。從不留意唐康麗的情況。”“他女兒呢?”“說沒有。唐康麗的脖子上一直戴着白金項鍊,還吊了很大一塊兒鑽石。”洛毅森吃了八分飽,喝了口啤酒。遂問道:“知道那兩樣東西是在哪買嗎?”褚铮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卡片放在桌子上,洛毅森一瞧,樂了。“你沒去查查?”“去了。”褚铮攤攤手,“很可惜,就算是警察,沒有預約或者是會員卡也進不去。我隻是跟一個負責接待的妹子聊了一會兒。”進不去?未必。洛毅森把姚松的卡拍給褚铮,這厮頓時瞪大了眼睛,欣喜地問:“你也查到了?”“巧合,朋友幫忙。”想起沈紹,洛毅森笑眯眯的,“你再去一趟看看,我先回家差點資料。”“别。”褚铮反駁道,“今天我不能再去了。現在是五點半,我打算去見見江惠。”提到方惠,洛毅森也想起好幾天沒見了。這會兒去見見也好,看看是不是有什麼值得注意的。他們趕到幼稚園的時候,已經錯過了下班時間。倆人都不想就此放棄,就轉了路準備去江惠家拜訪。走進江惠家的小區,差不多快到樓門,褚铮忽被洛毅森緊緊抓住躲在一棵樹後。☆、“你幹什麼?”褚铮問道。“路上跟你說的那個姚松。那呢。”說着,洛毅森朝着樓門的方向昂昂頭。姚松為什麼會在這裡,洛毅森很納悶。但不可否認,也讓他有點興奮。本以為,姚松這條線跟方惠是沒關系的,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但是,洛毅森也犯了嘀咕。下午才被他跟沈紹敲打了一番,姚松至于這麼着急就出來行動嗎?他就不擔心警方會盯上他?再則,他跟方惠是什麼關系?為什麼要來這裡?察覺到褚铮看着自己出神,洛毅森問道:“想什麼呢?”“你說,姚松跟方惠是什麼關系?”“上去問問不就知道了。”洛毅森一臉的壞笑,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方才躲起來,是怕姚松看到他們掉頭就跑。現在,正好能把姚松堵在方惠家裡。雙方對峙,看姚松還能怎麼說。他們倆走到樓門口,洛毅森口袋裡的電話響了起來。一看,居然是藍景陽的号碼。“喂?”洛毅森接聽,不确定地問道,“你找我?”“我在你左邊,你們倆過來。”對了,公孫錦說過,會安排藍景陽監視姚松。兩個人走到左邊,也就是小區内的花園内。看到不少大人和孩子都在這裡玩耍,洛毅森找了又找,也沒見到藍景陽,褚铮同樣看了一圈,也沒收獲。倆人納悶之餘,忽聽身後有人說話。“跟我來。”猛回頭,隻看到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手裡拎着一兜子菜,緩步朝外面走去。藍景陽?好家夥,這僞裝的真夠完美。洛毅森好奇,緊追幾步上去細看藍景陽的臉。呃……完全不是認識的人。“看什麼?”“還真是你!”他記得藍景陽的聲音,要死不活的,冷冰冰的很有特色。當下,忽略了藍景陽充滿不悅的口氣,滿心思都是這套僞裝術是哪學的?還招生嗎?褚铮也覺得好奇。不過,他不像洛毅森那樣明目張膽,悄悄跟在後面,研究藍景陽的一舉一動。不得不承認,簡直是惟妙惟肖。藍景陽帶着他們倆走出花園,來到小區内比較安靜的地方。那裡有個六角涼亭,裡面沒人,正好方便說話。藍景陽把手裡的菜放在身邊,手扶着欄杆,緩緩坐下。這一套動作做的極為逼真,任誰都看不出他是個二十幾歲的男人。藍景陽無視了對面二人略有些崇拜的眼神,直接開口道:“你們知道姚松歸我查嗎?”“下午公孫告訴我了。”洛毅森說。“既然知道,為什麼要攙和一腳?”“誤會。”褚铮搶先一步,說:“我們是來找方惠,不是跟蹤姚松來了。”得知内情,藍景陽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些。遂問褚铮,“找方惠幹嘛?”“我沒正面接觸過方惠,想去看看。”褚铮說着,坐在藍景陽的身邊,“你呢?不想上去看看姚松跟方惠到底有什麼貓膩嗎?”藍景陽面無表情地說:“方惠是姚松的前女友。”聞言,褚铮和洛毅森瞪圓了眼睛。洛毅森不禁要問:“你怎麼知道的?姚松是今天下午才發現的線索,你從哪聽來的?再說,我看過方惠的資料,上面沒寫她還有個前男友。”“我們調查方惠的時候的确是查到了姚松,但跟案件無關,也就沒記錄在案宗資料裡。可以這麼說,我們都把姚松這個人忘了。今天下午,你把姚松的身份證号傳給蔣兵,蔣兵才想起來還有這麼一号人。當初,是我調查的方惠,是公孫對方惠的資料拍的案。我們倆都疏忽了。”“這不是疏忽吧。”洛毅森喃喃自語,“辦案子不都這樣,誰會預先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什麼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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