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必須雙手,什麼該這樣、那樣,輕一點、重一點,到了後來他仗着安朵徹底醉過頭了,秉持着這樣的機會來一次不容易的想法,還讓她嘴巴來了一次,各種花樣都玩。
但好歹他理智還在線,知道她獲獎後的第一天肯定很忙,是以簡單的玩了點把戲後就意猶未盡的幫她洗完澡穿好衣服丢到床上睡覺。
清晨一大早,安朵茫然的睜大眼躺在床上看着天花闆,帶着點心若欲死的悲憤。她知道此刻外界無論報紙雜志還是網絡新聞,頭條上肯定都有自己的名字。也知道她此番的成功讓她的名氣暴漲同時更多了些高端含金量,更知道她在國内的地位已經升無可升,除了她老公再無人企及。
也知道今天開始她的工作特别多,還有各種各樣的采訪不斷,還有郭磊中央台來的記者,必須得接受采訪。
但這些她此刻都統統不想去想,為什麼呢?
安朵悲憤的毫無形象的咬手指,但剛咬到一半,突然發現這個動作讓她聯想到了昨晚發生的某件事,頓時崩潰的啊啊叫了幾聲,在床上打起滾來。
封景虞端着牛奶一進來,看到的就是在床上打滾的安朵,渾身都泛濫着憂郁崩潰的氣息。他穿着一身淺藍色襯衫,身姿如玉、紳士清冽,輕輕敲打着門闆,在滿意看到床上打滾的人渾身一僵時,薄唇微勾,似笑非笑的道:“據已經等在外面的鳳妃說你今天工作不少,你确定不起來?”
安朵掀開被子怨念深深的瞪着他,咬牙切齒:“你昨晚搞什麼?”别以為昨晚的事她都忘了,該死、該死!還有比這丢人的事嗎,絕對沒有了!
“昨晚?”封影帝演技上線,英俊的面上滿是淡淡的疑惑,還一本正經的反問:“我昨晚怎麼了?”
“……”瑪德,這個衣冠禽獸。看着穿着整潔幹淨的封大神,安朵在心裡怒罵:“你昨晚幹了什麼你心裡明白。”
封景虞牽起唇角笑,無辜的撇清責任:“這和我有什麼關系?”
安朵怒死了,快要跳起來的時候就聽封景虞悠悠然的說:“我本來隻是想給你洗澡,但誰叫某人脫了衣服撩我,脫衣服就算了,還脫了一半讓我幫忙,最後還邀請我一起洗澡。”簡單的說完經過,徹底将自己摘走,他放下牛奶杯,輕輕牽起唇角:“都這樣熱情邀請我了,我還有什麼辦法?”
第2036章算賬
滿臉都是無奈的誠懇,假得安朵都想作嘔,偏偏配合他那張臉看起來倒是不錯。突然被顔值蠱惑的她猛地回過神來,氣得磨牙,深吸幾口氣:“……你别太不要臉!”媽的智障,真當她和某些醉鬼一樣醉酒一醒就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呵呵呵,抱歉。昨晚的事她記得一清二楚,整個過程和他把她當傻逼忽悠的情景全都在腦中塞着。她一面冷笑一面崩潰的想,其實她甯願根本一點記憶都沒有好麼,至少這樣她還能欺騙自己什麼都沒做。
啊!啊!啊!啊!啊!
昨天榮獲影後獎杯的驕傲在今早回憶起昨晚的事後消失了一大半,腦中一個片段一個片段的過濾着昨晚的記憶,最後得出一個結論,封景虞明顯是不懷好意的忽悠她,絕對!
“什麼意思?”封景虞站似笑非笑,意味深長的餓到:“我記得我們是合法夫妻。”潛藏意思,所以昨晚的一切都是合法的。
瑪德,智障!
安朵咬着牙齒,通紅着一雙沒睡好的眼睛瞪他:“算你狠!”
封大神雲淡風輕的彈了彈衣角的灰塵,恰到好處的悠然淡笑:“謝謝誇獎。”然後看了下手表後提醒:“你再不起來就趕不及今天的第一個采訪了。”
安朵眼皮狠狠跳了跳,顧不得再和某人算賬,連忙從床上爬起來,坐在床邊頭疼的揉了揉眉心。果然不該喝太多酒,現在頭暈有些發沉還真難受,好想念以前千杯不醉的自己。
猶如蛔蟲一般,門邊的封景虞忽然說道:“我記得你幾年前不是酒量挺不錯?挺大的杯子一口氣喝好幾杯。”
不提還好,一提安朵就磨牙:“還不是你灌我的。”所以說得罪誰都别得罪記仇的小人,當時仗着身份愣是壓着她喝了好幾杯酒。當時還沒從以前那個千杯不醉的自己恍然現在身份體質的她爽快的幹了好幾杯酒,結果倒黴催的就醉了。
“先去洗漱吧,衣服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封景虞似乎隻是簡單說說,就在安朵冷哼一聲站起身去浴室後,隻聽後面幽幽傳來一句話:“不過你想穿的那條淺藍色雪紡裙大概不能穿了,畢竟那條裙子适合的是宴會和紅地毯。”在見到安朵猛地一個踉跄後,封景虞拖長了聲音笑着道:“但為了彌補,今天一大早我特地幫你找出來一條淺藍色适合今天場合的裙子,倒也能彌補,至于你昨晚要求的妝容搭配和鞋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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