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許太守見許願時,就提出想要許願認祖歸宗,雖說沒有成功,但許願對許太守的态度還算和氣。許太守想着這次無論如何都要把許願這個侄女抓牢,未來好通過許願,從浔陽王那裡謀求到利益。
遂,許太守很快就和許夫人置辦妥當,一起坐車去了許願和祝飛虹的住處。
誰料天公不作美,兩人帶了一大車見面禮過去,卻被縣主派來的老婢們告知許願不在。
對,許願和祝飛虹都出門去了。她們兩個這會兒正在街上亂轉呢。
滿打滿算許願在浔陽也待了許多天了,浔陽幾乎被她逛遍,整個鬧市區都有許願留下的足迹。有些地方逛膩了,許願便朝沒逛過的街走去,和祝飛虹兩個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浔陽的花街柳巷附近。
眼下是白天,花街柳巷并未大規模營業,尚不顯繁華。不過還是能聽見秦樓楚館裡流瀉出的歡鬧聲、奏樂聲、唱曲聲,一派歌舞升平的盛世貪歡氣氛,好不熱鬧。
遠遠望着那些秦樓楚館,許願忽然發現,有一座看起來很大的青樓,其二樓和三樓陽台面對大街,此刻陽台上站着不少樓裡的人,竟都是男人。遠遠的就能看見那些男人如弱柳扶風,都是走得柔弱小白臉的路子。
許願不禁喃喃:“那個是小倌館嗎?站那麼多男人。”
祝飛虹順着許願所指的方向看過去,笑道:“沒錯,那個是南風館,說是浔陽最大的小倌館。據說裡頭美男如雲,好多長得比女人還好看。還有南風館的老鸨叫柳惠箋,美色逼人,當然我沒見過本人不知道是真是假。”說罷,又道:“許願妹妹你該不會是有興趣想去看看吧!可别,你現在是半個有家室的人了,可不能瞞着你相公去看美男。”
“什麼鬼。”許願沒好氣的嘟囔一句。柳惠箋嘛,這人她可知道,不就是她好幾次在路上碰到的那個美男嗎?她還在浔陽王府看見過蘭慈縣主請他陪聊。
那個美男确實美,許願承認,但她對柳惠箋感觀可一點都不好。上次在街上相遇,柳惠箋還邀請她去南風館玩耍。玩耍個頭!邀請未婚女子去小倌館玩,有毛病吧。
“沒興趣沒興趣。”許願回道,“我不喜歡那種男生女相的男人,總覺得看着别扭。”
“也是,你隻喜歡浔陽王這種。”祝飛虹故意調侃的笑說。
此刻,南風館的三樓,一間房間裡。
柳惠箋半卧在小榻上,身下的青色羊羔毛毯子細密的貼着衣衫。他打着一柄素面團扇,輕輕搖着,聽着房門被推開的聲音。
柳惠箋扶着小榻起身,以團扇遮住半張臉,行走至進來人的面前,躬身施了個禮:“原來是王爺駕到,不知道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先恭喜王爺即将大婚,洞房花燭可是人生的大喜事呢。”
第26章齊譽韬哄許願,一個悶棍……
來人是齊譽韬。
他穿着玄色的圓領袍,頭戴玉冠,所有頭發被一絲不苟的簪在發冠裡。
南風館是風月之地,柳惠箋本人的房間更是裝點得如江南煙羅般,柔軟奢靡,四下盡是紅粉珠翠,挂着顔色溫柔的層層紗幕和紫紅水珠子的簾子,便顯得踏入這裡的齊譽韬那一身冷硬氣場極為鮮明,好似在靡靡之地硬生生劃開一道鋒利的劍影。
齊譽韬從懷中取出一個盒子,放在面前桌子上,朝柳惠箋的方向一推,不置一詞。
柳惠箋疑惑的看看齊譽韬,眼波一蕩,他放下扇子拿起盒子打開,見盒中是一小團銀色細線。
柳惠箋含笑的眼睛彎成月牙:“這是……”
“你可認得?”齊譽韬面無表情問。
柳惠箋無聲一笑,将細線取出來,輕輕提在手指間擡起,逆着光仔細觀察細線。
“這是雪蠶絲制成的,不僅堅韌,而且耐高溫……”柳惠箋眸裡蘊起兩分狡黠之色,“王爺這是從哪兒得到的寶貝?”
齊譽韬不語。
其實若此刻許願在這裡,就會認出這小段銀線正是她用來打架的。
許願哪知道,那日她在雲螺寺與三個細作厮殺,後得齊譽韬相救後,齊譽韬這家夥居然趁她不注意偷偷弄走了她一段細線。
“王爺拿着這東西問在下,看來是抓到什麼人的小辮子了呢。唔……在下猜是準王妃?”在片刻的安靜後,柳惠箋笑吟吟開口。
“此物出自何處?”齊譽韬聲如鐘磬穩然。
柳惠箋輕輕笑:“王爺不是已經猜到答案了麼?”
齊譽韬不語,睨向柳惠箋的眼神仿佛在說:不要廢話,說。
好吧,柳惠箋認命的笑了笑,道:“這是昙花谷特制的銀線。”
昙花谷。
果然。
齊譽韬終于印證了自己心中關于許願來曆的那個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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