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方一陣馬蹄聲傳來,喊話的人騎在馬背上,當街馳騁,正向着齊譽韬而來。而那人的身側還有好幾個穿戴一緻的人,也都騎着馬,看起來是這人的随扈。
除此之外,司鹄也和他們在一起。司鹄騎在馬上,與那喊話之人并行。顯然是那喊話之人有事找齊譽韬,可能是去了浔陽王府,見齊譽韬不在,便請司鹄帶他們出來去街上找人。
齊譽韬舉目望去,一眼就認出這些人的裝扮,是從京城皇宮來的。
這些人正是大堯的禦奉官,為傳遞皇帝的谕令而來。他們策馬到齊譽韬近處,周遭百姓們紛紛避讓,都懂規矩的低下頭,不直視禦奉官的容顔。
為首的男人正是禦奉官之首,他手持一張寶冊,欣慰道:“總算找到王爺了,您真是讓下官們一通好找,還要多謝司鹄将軍引路。”說罷就輕咳一聲,展開手中寶冊,高聲道:“浔陽王接旨——!”
禦奉官千裡迢迢從京城過來傳旨,也不知道是什麼事。齊譽韬當即跪下接旨,因他跪下,周遭百姓們便也跟着呼啦啦跪了一圈。
許願四下看着這些跪下去的人,想了想也跟着跪下。禦奉官還奇怪這女子怎麼跪在浔陽王身邊,這什麼人。他接着宣讀起谕令。
原來是今上新提拔了一位按察使,将赴浔陽及周邊巡按,糾察地方廉政。除齊譽韬外,周遭幾個郡縣的太守也都接到谕令。
許願起初還有點擔心别是什麼惡心人的谕令,比如忽然給齊譽韬賜婚什麼的,在聽完這谕令後,一陣輕松。管他來的按察使是誰,浔陽被齊譽韬治理得這麼好,就是吹毛求疵的按察使也挑不出錯處的!
禦奉官們傳完谕令就告辭離去,司鹄翻身下馬,過來給齊譽韬行禮問好,想了想又笑盈盈向許願拱手:“許姑娘……王妃。”
“嗯,你好你好。”許願活潑回道。
司鹄對齊譽韬和許願在街上碰到一起這事挺詫異的,不過看許願左手拿糖葫蘆,右手拿烤紅薯,似乎爺和她相處得還行?
對上齊譽韬依舊沉冷的像是石碑的臉,司鹄道:“爺,既然有按察使不日即将抵達浔陽,咱們得回去準備準備。最近要準備的事有點多,這不還有您的婚禮麼?還是緊鑼密鼓點兒的好。”
齊譽韬颔首,唇瓣動了動,目光落在許願臉上。司鹄趕緊盡職的把齊譽韬想表達的意思翻譯給許願:“王妃,屬下和爺就先回府去了,争取早點兒把各種事搞利索。”
許願自是理解的,她點點頭:“好啊,那你們回去吧,我也和飛虹姐姐繼續轉轉。”說罷又瞪着齊譽韬加上一句:“以後不許再背着我去南風館!啊對了,不光是南風館,就是東風館西風館北風館哪個風館都不行,去花樓更不行!”
這句話說得齊譽韬甚是憋屈,都說了他找柳惠箋是正事,還有他什麼時候去過花樓?還沒娶她進門,就被這麼管着,齊譽韬有苦說不出,心中掙紮半晌終究還是妥協了,他點了下頭。
待許願目送齊譽韬上馬離去,祝飛虹無聲走到許願身邊,如看完一場戲般調侃道:“許願妹妹還沒過門就管上浔陽王了,也就你能這麼厲害。”
許願振振有詞道:“他現在是我未婚夫啊,我管他不是很正常嗎?男人不聽未婚妻的話就該打斷他的腿。”
祝飛虹竊笑着呼道:“不是吧,許願妹妹你也太暴力了!”
“我還就暴力了怎麼樣?”許願嘟嘴喃喃,然後将右手的烤紅薯遞給祝飛虹,“飛虹姐姐吃紅薯吧,我吃糖葫蘆就好了。”
祝飛虹笑得合不攏嘴,恭敬不如從命的接過許願給的烤紅薯,一口一口吃起來。
兩個人又在街上逛了一陣,基本盡興,也吃得飽飽,便一道回去。
許願拉着祝飛虹的手,兩人走進她們的住地所在的巷子,卻不期瞧見,她們的院門口停着兩輛車,一輛載人的馬車,一輛載物的馬車。而縣主派人幫忙許願的幾個老婢,正在院門口同兩個訪客說話。
許願定睛一看,那兩個訪客,不就是許太守和許夫人嗎?
心裡先是有些詫異,旋即就意識到,她要嫁人,她的三叔三嬸不可能無動于衷。
許願扪心自問,雖然對找到親人有些感慨,但畢竟從小到大都是和師父師兄他們生活在一起,與師父之間親如母女,兩個師兄更是将她當作寶貝妹妹對待。這般一對比,許太守和許夫人更像是剛插.進她人生的過客,她确實覺得陌生不親近。
不過許願仍是和顔悅色走過去迎接她的三叔三嬸。
“願兒你終于回來了……”許太守遠遠看見許願,長滿皺紋的臉上露出慈祥笑意,他攜着許夫人過來會合許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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