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哼道:“假正經!前天晚上我扒你褲子你怎麼不阻止我?”
齊譽韬:“!”
破功了,齊譽韬狠狠一哽,從喉嚨間發出一聲喑啞的悶哼,很有羞惱的味道。而他的耳朵卻泛起可疑的紅暈,滾燙滾燙的溫度傳來,随之将他的臉也燒燙了,一路燙到脖頸。
許願這句話,令齊譽韬頓時想到前天晚上的情形。
前天晚上,是他先解許願衣裙的。對,他是解,不是扒,他是很井然很規矩的在解!結果剛解到一半,許願就撲上來扒他褲子。
他那會兒反射性的就是往後一縮,後來又緩過勁兒來,告訴自己現在是晚上在帳子裡,在這裡不怕掉褲子。于是他放平心态讓許願扒他褲子,他這邊也解開許願的裙子……
回憶結束,齊譽韬心中七葷八素,上不能上下不能下。低頭一看,褲子保不住了,已經被許願得逞。齊譽韬的額角開始騰騰跳起來,有青筋暴起,一顆心躁動不安,而臉上出了薄薄的汗。
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許願按下去,自己覆上來。
許願拳打腳踢,手在齊譽韬脖子後面一通亂捶,一邊半是撒嬌半是嗔道:“齊譽韬你個壞蛋!你是壞蛋啦!”
一夜風急雨驟,至三更方休。
齊譽韬和許願睡過去的時候,齊譽韬背後一大堆的抓痕,橫的豎的斜的。還有他的胳膊上,其他地方,零零散散着許多抓痕,全是許願的傑作。
齊譽韬在成家前真的不知道,原來女人能狠辣成這樣,還是個嬌嬌小小的小女人。他甚至想,若不是自己攤上這樣的女人,而是哪個普通男人甚至文弱書生,還不得被她鬧騰死了去。
許願本來就精神頭特别好,還習武,她和他鏖戰好久都不見頹勢。不過他到底是鐵血将軍,殺敵無數,總體上自然是做主在上的那個。
再說自己是大男人,她是小姑娘,先天的力量差距擺在那裡,自己勝之不武的赢了她。
最後許願埋在齊譽韬懷裡先睡着了,齊譽韬也合上眼睛入眠。
他不能不承認,雖然許願實在太野太辣,但也帶給他無法想象的刺激感和快樂感。他到興頭上時,能持續很久,甚至覺得比打跑西蜀國的敵人還要來得亢奮。
這個小小的許願,怎麼能這麼猛?
***
晚上的許願猛,白天的許願也是一樣的。
這一點,齊譽韬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很深刻的認識到了。
日升月落,日子一天天往前推進。
小滿過後的某日,天氣晴朗,萬裡無雲。陽光曬在身上暖意十足,還有些發燙,惹人犯困,委實是個慵懶的好天氣。
浔陽王府後花園裡栽種的各色花朵,全都到花期了。百日草、千日紅、垂絲海棠、八寶景天、藍花鼠尾草、玫瑰薔薇三色堇,百花鬥豔,難得浔陽王府裡也有這種芳菲景緻,比冬日的肅殺好太多。
這日齊譽韬在書房處理完公務後,陪着姐姐在後花園賞花。
以齊譽韬的性子自然不是喜歡賞花的人,但為了陪姐姐,他非常耐心。
姐弟二人在花園中轉過兩圈後,蘭慈縣主就讓齊譽韬别理她了,找自己王妃去。鑒于整個後花園都不見許願的蹤影,蘭慈縣主就喊了個正在掃地的婢女,詢問許願跑哪裡去了。
那婢女欠一欠身,回答道:“縣主,奴婢之前看見王妃往馬廄的方向去了。”
蘭慈縣主趕緊一推齊譽韬,讓他去馬廄找許願去。
王府的馬廄在王府西面一角,齊譽韬到的時候,看見許願正扒在驢棚上,手裡提着個什麼玩意兒,他離得遠看不清切。
遂齊譽韬走近了看,看見許願整個上身都趴在驢棚栅欄上,跟要爬進驢棚似的。她手裡握着一根半長不短的竹棍,棍子盡頭用銀線栓挂着一根削好的胡蘿蔔。
許願在努力把胡蘿蔔往灰驢的方向伸展,嘴上還說着:“韬韬!韬韬過來吃蘿蔔了!”
齊譽韬總覺得這畫面、這言語有哪裡很滑稽,不由嘴角沒控制住的輕抽。心中七葷八素,腳下卻穩當當走到許願身邊,伸手環住她的腰,把她往後帶一帶,說道:“别栽進去。”
“齊譽韬你來啦!”許願扭頭莞爾一笑,笑靥如花,又爛漫又耀眼。齊譽韬看在眼裡,忽而覺得她此刻扭頭笑着的樣子其實挺可愛、且鮮活,讓他想到剛剛在花園裡看到的那一捧千日紅。
今日的許願還是穿着白衣,幹淨輕靈,一雙眼睛倩然如珠,薄唇水潤潤的含着笑。她頭上的發簪流蘇一搖一搖的,發間的昙花瓣在微風中輕輕晃動。整個人看起來很像是山間雪地裡的小仙女,和驢棚、竹棍胡蘿蔔,還有驢棚裡的韬韬,看起來很是跳脫不搭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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