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撲進了一具寬闊的胸膛,蕭守重新浮起逞心如意的笑容。息夫幽微眯着眼,眼神意味不明的看着暈乎乎的蕭守,他的臉紅撲撲的,對于毫不矜持且主動投懷送抱的人,他向來來者不拒,自然欣然接納。雖然明顯是懷中的人,認錯了人。嗯哼……他是否該重新定義懷中人和蜀國夜王之間的關系?似乎,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單純。這樣想法新奇古怪,看似毫無威脅甚至無時無刻不表達出“我貪生怕死”這類氣質的人,卻出乎意料的胸中甲兵,無所不通。就在以為他其實大巧若拙時,又經常犯錯,給人愚笨又無能的印象。故意……裝得嗎?息夫幽摟緊蕭守,對于他從未參與過蕭守的從前充滿好奇心,他在心中歎一句,這般矛盾的存在,從前過着怎樣的生活?又有着什麼樣的經曆?想要去探索的欲望,逐漸放大。他低頭仔細審視一直睜着一雙似小鹿般明亮純淨雙眸的蕭守,柔軟的臉頰如桃花瓣,淺粉一片,無意識靠着自己,口中呼出的熱氣如此之近,令他躁動,竟生出些許難耐,息夫幽擡起手,指腹滑過他的側臉,不再夷由,手掌固定住他的後頸,終不想忍耐與克制。吻在他豔紅中透着水澤的唇上,比想象中柔軟,當淺吻不自覺加深時,手也不老實起來,悄無聲息地滑入衣服内,溫潤細滑的肌膚在他掌下化作一池春水,肆意撥弄。本隻想試試,才落下一吻,當息夫幽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正惹火燒身已經晚矣,情欲早已如星火燎原,一發不可收拾。沒想到,懷中的人竟然在他愣神時主動樓主他的頸脖,給予熱絡的回應。這厮一主動,息夫幽還怎麼好意思拂去好意,當他的手貼着蕭守的腰際時,“啪——”得一聲,絲毫沒有提防正一心一意撲在康莊大道的息夫幽臉上立時出現根根分明的巴掌印。稱得上是趁人不備的息夫幽,以為蕭守突然酒醒。想到他是如何憤怒的樣子,息夫幽陡然生出些許心虛,令他詫異的是蕭守接下來出口的話,令他的心虛瞬間變作不爽。“夜祁你他媽真行啊!這麼久才找到老子,一見面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要和老子上床!”“……”“草,下死勁呢吧?想箍死我?怎麼的,還不許我說?!嫌跌面是嗎?!”蕭守伸出手指,搖搖晃晃的想要站直,努力的結果是仍舊在搖搖晃晃。“哼——”左臉熱辣辣的息夫幽,非常不爽又不舍得使勁,怕弄傷他,隻好懲罰性的在他耳後一咬。對于忽然不知道觸到什麼神經的蕭守語氣相當酸楚的發着酒瘋,這一咬真是雪上加霜,怒火中燒,左邊又是一巴掌揮過去,揮到半道被截住。被截住的蕭守也不在意打沒打到,繼續喋喋不休發牢騷:“你知不知道老子好不容易瘦下來點,都是因為你太沒效率,搞得我又胖回去不少,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混蛋!為什麼這麼久才來?!”發起酒瘋的蕭守見縫插針的無理取鬧,連吃壯一點都是别人的錯。這在息夫幽的眼中卻格外生動,他從未見過性格如現在這般鮮明活潑的蕭守。“原來你這才是你真正的本性……”息夫幽的話貼着他的耳際滑過,陳述他的新發現。似乎是累了,蕭守的語速漸漸變低,直至閉上眼睛直接靠在息夫幽的臂彎中打起呼來,憨态畢露。息夫幽看着從小瘋貓又變成小綿羊乖順的蕭守,想到曾經和他……親密無間的人,如何相處的情景,嫉妒和不爽交織,可看到他傻乎乎的模樣又一陣柔軟。這樣複雜的情緒,頭一遭。息夫幽在蕭守的額頭上落下一吻,摩挲着自己被打傷的左臉淡淡道:“真嫉妒曾經擁有過你的人……不過,你現在隻能屬于我。”低沉笃定的語氣中摻雜着不易察覺的放肆和狂妄。沉浸在悲憤中無可自拔的息夫幽就這樣錯過了一場可以用酒後亂性為借口的絕佳親密機會。要知道,我們的落魄小王爺,相當好糊弄。因為,貞操在他眼中,并沒有大家認為的那麼重要……恩,對,就是這樣。奸細的春天被冷水激醒的蕭守還沒愣過神。他雙手被固定在木架子上,神情茫然地看向四周。一幫人聚集在他的四周,眼神冷漠注視着他。蕭守的印象停留在吃完羊腿開始喝酒,大家你來我往,一杯又一杯,後來的事情便沒什麼印象。掃過四周,他發現有些人身上有傷和污迹,錯開眼看向遠處,隐隐約約看到大夫在為傷員治療,荒涼的草原上,孤零零的帳篷似乎脆弱不堪,将狼狽的衆人凸顯的更加突兀和蒼涼。發生了什麼事?遇到偷襲了?可是,綁住我是幾個意思?似乎看夠了,終于有人出聲。“蕭守你可知罪!”聲色俱厲,眼神冷漠。蕭守雙眼不耐煩,嗤笑:“我能問下,我犯得什麼罪嗎?酒喝太多?肉吃太多?消耗了大家的食物?多放了一個臭屁?”對于蕭守的玩世不恭,衆人神情錯愕。“你私通外敵,将我軍陷入險境,太子殿下被刺,重傷昏迷!”一條條一樁樁,像是親眼看到他做這些事情般,語氣笃定且惡狠狠。蕭守神色不屑。“你們的太子都病危了還不快去看着太子,萬一一不留神over了你們可怎麼和陛下交代,把我綁了再加諸莫須有的罪名,炒鹹菜放鹹鹽,還能在閑點嗎?嗯?”蕭守起床氣爆棚。衆人被反駁的啞口無言,膛目結舌。“死到臨頭還不忘狡辯,既然你不承認,我就告訴你為什麼!”蕭守閑閑地打了個哈欠,輕笑一聲回答:“成,你可别閃了舌頭。”“昨夜慶功宴結束,東周的人突襲我軍,若是沒有人内應,本将又怎會叫人打了個措手不及!将殿下陷入危險之中!”“所以你懷疑是我?有證據嗎?”那人冷哼一聲:“昨夜他們精準的找到太子殿下所在的位置,所有人都目睹,他們隻刺殺除了你以外的人,唯獨不傷你分毫!”“就這樣?不覺得這番話略顯單薄了點嗎?萬一是他們本性仁義,都在保護我才沒令我受傷呢?”蕭守同樣冷笑回應。“除了你,周圍的人皆被他們刺傷,明明有幾次,可以将你随手殺之,卻直接越過你……”“能來點有力的證據嗎?”“這裡隻有你不是北夏人,也隻有你的嫌疑最大。”“所以?”這位和蕭守對峙的将軍漸漸有些氣急敗壞,手握住劍柄:“殺之而後快,為慘死的弟兄們報仇!”“殺了奸細,為弟兄們報仇!”“殺了奸細,為弟兄們報仇!”他的話剛落,衆人便大聲附和,整齊劃一。“……”死亡近在眼前,蕭守又不傻,怎麼會猜不到,這是赤裸裸的嫁禍,現下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奸細的确有,但他現在卻也猜不出來這裡面的誰是真正的奸細,如果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掉,也太輕于鴻毛了點!心有不甘的蕭守眼神掃視站在周圍的人。當看到旁邊唯一沒有穿盔甲,一襲青色曲裾被他穿得得體幹淨,此人便是軍師趙宣文,他略略錯開站在那位打頭的将軍身後,顯得很不起眼,不仔細看的話可能會直接略過。在大家的聲音中,他神色古怪,眼神牢牢看着被铐在木架上的蕭守。蕭守注意到他的眼神,沖他一笑,呵呵道:“軍師和我一樣沒有受傷,為什麼偏偏綁了我,忽略他?”故意作出不公平的表情,語帶不忿。似乎沒想到蕭守會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趙宣文一怔,衆人不再說話皆将視線投擲在他身上,四周靜的能聽到風聲。趙宣文恨不得立時抽刀在自己身上砍一刀來洗脫質疑,他鎮定的迎視蕭守充滿挑釁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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